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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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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又何止一人,可两情相悦却只能是两个人的事儿。三人行,不被爱的那个才最委屈。而梅雁恰巧就是那个没有得到命运的青睐,不管不顾地付出了自己的满腔真心,到头来却得不到半点爱的回响的那一个。她心中有委屈,却并不恨任何人,怪只怪天道不公,造化弄人。虽然,得不到忠贞不渝的爱情,可她还有矢志不渝的友情。就在梅雁决定放手,祝福荀江声和应雪柔的时候。应父数年前,曾追随先皇九子参与夺嫡之争的旧事被人抖搂了出来。应父一朝沦为阶下囚,等待秋后问斩。即将于荀江声订婚的应雪柔也从官家小姐沦为罪臣之女,充入军妓。后被秘密押送出京都的路上,遭遇泥石流失了踪迹,从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为此,不止荀江声为痛失至爱颓废多时,梅雁也同样为痛失挚友悲泣许久。三年后,两家父母做主,为荀江声和梅雁定下了亲事。荀江声心中仍旧念着应雪柔,心知往事不可追,却也没有一日曾忘怀。同时,感念梅雁多年的守护之谊,不忍她落人话柄。便顺从父母之命,应下了与梅雁的婚事。成亲那日,梅雁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满怀欣喜地乖乖地伏在荀江声的背上,由着他背着自己走出了住了一十八年的绣楼。在喜娘的引领下拜了天地,入了洞房。虽然婚后二人始终相敬如宾。但能成为荀江声的妻子,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他了。梅雁也算得尝所愿,心里还是欢喜的。偏偏天不遂人愿。她的美好生活才刚开了个头,令荀江声念念不忘的,消失三年的应雪柔却又突然出现了。应雪柔还活着,梅雁是真心实意的替她高兴的。可是,察觉到荀江声好不容易才移到自己身上的眸光,在应雪柔出现的那一瞬间,又都回到了应雪柔的身上去。梅雁也是真心实意的心中酸涩不已的。在得知荀江声已与梅雁喜结连理的当晚,不愿毁掉三人自小的情义的应雪柔便悄悄离开了。偏偏身子不争气,还没跑出多远,便发了心疾,昏死在皑皑白雪中。梅雁和荀江声找到她时,她的身上落了一层雪,人都要冻僵了。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给救回来。最后,心生不忍的梅雁忍痛点了头,由荀老夫人出面,将尚是戴罪之身的应雪柔悄悄留了下来,做了荀江声的平妻。娥皇女英,两厢情愿,原本也是美事一桩。只可惜了,荀江声就是一根筋儿的书呆子。但凡他认准的事儿,就往死里磕,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他认准的人,那更是往死里爱着宠着护着,全然不顾及旁人的感受。不知不觉间,就把另一个人的心给伤透了。曾经的爱恋有多么的炙热,心伤之后的怨恨就有多么的浓烈。不被爱的梅雁,心态渐渐变得越来越扭曲,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害怕。可是没有人能够帮她挣脱泥沼,她只能自己忍着、扛着。在某个雷电交加的雨夜,荀江声毫不迟疑地丢下刚刚被诊出喜脉的她,头也不回地奔向从小就害怕雷雨的应雪柔。醉了酒的荀夫人说低低地哭诉着:“可是,荀哥哥怎么就忘记了呢?害怕雷雨的不止应雪柔,还有我啊,还有我啊……”荀江声的离去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极力压抑自己的梅雁彻底的疯了,她发了疯似的想要毁灭一切。于是,她给即将临盆的应雪柔送去了催发心疾的香料;她安排了那个断言荀珃未来的游方高僧,将一切罪责推在刚刚降生的孩子的身上;她给力保应雪柔的亲子,视他若掌中宝的荀老夫人常饮的茶里加了慢性毒药;她亲手毒哑了撞破她下毒的锁儿……到了后来,梅雁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鲜血。“我从未想过要伤害荀哥哥的,可是……可是,他知道了……我明明隐藏得那么好,可是他还是知道了。”

喃喃的说着旧事的荀夫人是真的醉狠了,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小声啜泣,“荀哥哥他恨毒了我,他不要我了……荀哥哥不要和雁儿做夫妻了……不要我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应雪柔回来后从来都没想过要同你争抢什么,而荀江声也是心悦你的?”

荀珃有此一问并非空穴来风。据锁儿临终所言,当初应雪柔流落在外,心疾频发,早已回天乏术,命不久矣。之所以历尽艰辛回到京都,就是想在临死之前再看一眼儿时玩伴们。知道荀江声与梅雁新结连理,她比谁都欢喜。她是甘心情愿地离开,成全两人的。其实,应雪柔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与当初救下她的猎户成亲。猎户意外身亡,她也抱了死志。荀江声也亲口承认,早在应雪柔回来之前,他早已在与梅雁平平淡淡的朝夕相处中,对她生了情愫。之所以没有反对娶应雪柔为平妻,也是为了保护应雪柔的名节,给猎户的遗腹子一个正当的身份。以朋友的身份照顾他们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误会往往就是这般阴差阳错地堆积起来。日积月累,不得开解,原本的佳偶天成,也变成了一对怨偶,恨埋葬了爱。一场未曾说开的误会引发的一系列悲剧令人不胜唏嘘。但荀珃也不是什么仅仅因为一时感动,就盲目的忘记曾经的伤害,稀里糊涂地原谅始作俑者的无知小儿。杀人不过头点地,死了便也一了百了了。而世间最狠的报复,莫过于诛心。荀夫人不愿相信自己走到如今这步田地,皆因自己的心胸狭隘所致,荀珃便偏要让她真切的明白这一点。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错是多么的愚蠢无知。然后,在无尽的悔恨中,痛苦度日。“你胡说,你骗我,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人前端庄贤淑的荀夫人,抱着怀里仅存的梨花雪,挣开了牢门的锁链,踉踉跄跄,疯疯癫癫地跑了出去。随后,靖皇、太后、皇后和皇贵妃身边儿的人,或真心或假意地先后过来走了个过场。荀珃一视同仁的见了人,收了礼,回了该回的话。然后,笑眯眯地把人送走了。最后,来的人想知道的一点儿消息也没探到,不想知道的乱七八糟的倒是听了一大箩筐,可惜都没什么用。西垂战事未平,兵符还握在楚渊的手上,荀珃活着的价值要比死了的价值高得多。靖皇不傻,算得明白这笔账。荀珃也不傻,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自己将把柄往人家手里递,以身犯险,自投罗网,引各路牛鬼蛇神竞相出来相见。当然,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荀珃知道即便楚渊不能常伴她左右,他也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凭借一己之力,为牢头、狱卒创造了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巨大收益的荀珃,因为各路大神出于不同目的的照拂,凛然从阶下囚,一跃成为天牢的座上宾。所以,青衣领着人,带着大包小裹,报上楚王府的名号,说要送些东西近来的时候,牢头、狱卒不但没拦着,还争先恐后地一起上手,帮着搬东西。主里牢房分配的小吏,更是做主为荀珃安排了一间南北通透,空间大,采光好,周遭环境清幽的“上房”。饶是如此,青衣还是带着人将“上房”好好的收拾了一点,扫灰除尘都是小事儿。四周挂上帷幔,地上铺上荀珃最爱的毛茸茸的地毯才是大工程。“拢共我在这破地方也住不了几天,这样会不会有点儿太夸张啦?”

荀珃进宫前刚收到过楚渊的飞鸽传书。如今,西夷蛮族已然被镇西大军的铁蹄吓怕胆,守着最后几座城池垂死挣扎。荀珃相信以楚渊的军事才能,要不了两日,他就能大获全胜。然后,班师回朝,来天牢接她回家。“怎么会呢?”

青衣试图一本正经地同荀珃解释,“世子爷可是下了死令的,叫我等好生照看主子,不得让主子受半分委屈,不……”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青衣跟着凌悦才几日,就已经把她那套碎碎念的功夫,给学了个十成十,而且大有继续发扬光大的趋势。为着自己的耳朵着想,荀珃决定将这个苗头掐死在萌芽期。抬手打断青衣的喋喋不休,叫她该忙啥就忙啥去,这间“上房”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吃的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穿的是柔软保暖的特制囚衣,住的是低调奢华整个天牢独一份儿的“上房”。除了不能去天牢外面遛弯,在里面爱去哪儿去哪儿没人拦、没人管,倒也算得上是另类的来去自由了。荀珃钻进锦被里,透过窗户望着璀璨的星空,心想,古往今来,怕是没哪个蹲天牢的能蹲成她这么样了吧。若是楚渊能陪着她一起,白天一起蹲天牢,晚上一块数星星,这样一辈子她也是愿意的。与此同时,远在西垂边城,遥望星空思佳人的镇西大将军楚渊,决定速战速决,尽早赶回京都,接他家小珃回家,夜里陪他家小珃躺在里软绵绵的绿草地上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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