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松开婷婷快速来到两人身前,挡在两人面前说:“周哥,谭姐你们不能走,和我们去医院,否则我就报紧。”
谭姐看了我一眼大声说道:“报紧?我包里明明就有2000,现在只有1000了,她还说包不是我的,你还报紧,要报也是我们报。”
“不用去医院了,那少的1000就当做赔偿她了。”
周哥轻飘飘的说着,说完又瞥了一眼仍然还在因哭泣抽搐着的婷婷,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体现出自己的大气,豪横。“包从落下店里我们就没动过,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现在周哥你动手打了婷婷,又不愿去医院检查,谭姐你包里又莫名其妙少1000,那就报紧吧!等紧擦来处理。”
看着周哥,谭姐两人并没打算去医院处理这件事,而是想就这么算了,我直接掏出手机就准备拨通电话。“行行行,剩下这1000就当作赔偿,拿去医院检查。”
说完谭姐一副极不情愿的从包里,把那1000现金拿出甩在了柜台上。在谭姐将包里1000甩在柜台上时,周哥阴沉着脸对我说道:“小谢以后我们怕是不会来找你弄头发了。”
对于生意,其实我从来不觉得是照顾关系,我觉只是利益关系,你给我钱,我为你剪头发,就这么简单。但是总有一些自私的人认为,自身去消费的时候对于老板是一种照顾关系,殊不知对方老板是通过了劳动,或者商品换取而来的利益,所以在周哥说出今后不会再来照顾我生意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动,淡淡说:“也行,既然不愿意带婷婷去医院做检查,那就赔钱。”
说到这里,我微微停顿瞟了一眼柜台上的1000,又看向了婷婷已经开始红肿的脸颊,和仍然还在少许流着鼻血,摇头说道:“但是1000不够,或许只够做个检查。”
谭姐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惊讶的反问着我:“不够?那你想要多少?”
“小谢你别忘了我们是做法务的,你现在算是构成敲诈勒索了,小心我告你。”
周哥则是没打算再作赔偿,而是说着威胁我的话。我并没有直言要钱,我只是让周哥谭姐做选择,所以面对周哥仗着自己懂法来威胁我,我也不怕他,说道:“周哥,我怎么敢勒索法务人员,不愿赔钱那就带婷婷上医院检查,这两样必须选一样,不然我就报紧。”
两人犹豫了片刻。谭姐脸色极为难看说道:“哼,你说多少?”
“赔,赔赔,算老子倒霉。”
周哥已经气得开始爆粗口了。“5000。”
我轻描淡写的说道。“什么?5000?”
谭姐惊讶出声,嘴巴大张着。“一个耳光5000,你怎么不去抢?来你打我,算还回来。”
应是觉得5000有些多了,周哥说到最后连面子也不要了,对我说道让我把婷婷挨得那一巴掌还回去。婷婷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我替她维护尊严,但同样是被我说的数吓了一跳,本来就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显得更大了。那头发已经剪好没有着急走,留下来看热闹的客人,没有任何惊讶,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只是为我的行为,默默点头。看着惊讶的两人,我瞟了一眼周哥,阴阳怪气的说道:“周哥你是法务人员,我怎么敢打你,至于5000我觉得不多,前提是还不能有什么隐藏损伤,不然5000远远不够。”
谭姐咬了咬牙说道:“3000。”
“就3000,爱要不要。”
周哥现在已经极为生气,说这句话时也是咬牙切齿。我瞟了两人一眼,我对两人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根本不想在和两人讨价还价下去,婷婷也在一旁等着我去医院做检查,我不在说话,在周哥和谭姐两人的注视下,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就打了过去。“嘟…”“嘟嘟…”周哥眼看我是真的要报紧,终于是绷不住了,说道:“好,5000。5000就5000。”
说话的同时更是抢过我手机,迅速挂断了电话,然后给我放在柜台。“老公。”
谭姐极其不情愿的拉了拉周哥的衣角,弱弱的说着。一道灵光在我脑海快速闪过,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现金还是扫码?”
“1000现金,剩下4000扫码。”
周哥愤怒的说着。“扫这个。”
我把收款码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拿在手里递到周哥面前。周哥拨弄了几下手机,就将手机放回了兜里。并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咱们走着瞧。”
说完然后拉上谭姐饶过我,朝店外走去。我没理会两人,在我听到手机响起提示声后,我也没有在阻拦两人,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我拿出手机点开看了一眼,4000一分没少。周哥和谭姐走了,热闹自然也没得看了,刚才剪完头发留下来看热闹的客人也起身朝店外走去,并对我说道:“老板,他们两个有问题。”
我朝着这客人点头说道:“我觉得也是,慢走哦!”
我将先前发生的所有事串联在一起,思路越来越清晰,最后我终是明白了。送走这个客人我朝婷婷说道:“婷婷,走去医院。”
说完我立即息了灯,关了门,拉上婷婷,开上车就朝最近的医院去了。一番下来后,三个小时总算是回到了店里,好在检查完后,医生说婷婷没有隐藏伤,只是脸被打肿了有些发炎,至于流鼻血则是因为力度过大导致鼻黏膜破裂引起的,同样耳膜也被大力震破裂了,这段时间偶尔可能会出现耳鸣,过几天就好了,都是能自愈的。保险起见还是买了些消炎药,口服液一类的。不放心的我,又打算给婷婷剪一次头发,直观的看到寿命有没有减少才是王道。回到店里我就主动说要给婷婷剪头发,婷婷很奇怪的看着我,那意思大抵是想问,为什么忽然想起给她剪头发?我当然不会说为什么,总不能说我想看你寿命有没有减少这一类,在旁人听到如神棍,半仙之内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