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妤下意识地惊呼一声，不经意地就让程慕有了趁虚而入的下一步动作。程慕吻着她，一切不紧不慢地无声进行，显然他并不着急。“唔——程，程慕，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叶妤含糊不清地说着，已然瞪大的双眸，看着近在眼前的程慕，竭尽心力喊完以后——二人四目相交。或许是女人的话起了作用，程慕慢慢地敛眉，看了她半晌，才主动退了出去，却没放手，转而吻上叶妤的颈间。程慕在她耳边低喃，“叶妤，我今天算是知道你在KING国际工作这么长时间也赚不到钱的原因了。”

叶妤已濒临崩溃边缘，思想勉强转动着。半晌过去，她都没有能够反应过了程慕这句话到底在说什么，深深地呼吸一口，问道：“你说什么……”“哈哈哈，你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程慕笑的轻快，一只不安分的手摸上她的锁骨，缓缓地说道，“要不要我教你？”

叶妤红着脸，没说话，却在程慕笑她的间隙里，有目的性地从程慕的手里抢过了她的浴衣带子，然后迅速地整理好衣服着装。程慕没有阻止，就在一旁看着她的慌乱，明明嘴上说着可以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却偏偏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作风，像是安慰叶妤一般：“没关系的叶妤，不会而已，脸红什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会的，我来教，教会为止，对你吧，我分文不取。毕竟吧，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纪，有些事情总是要学的，不然的话，可是会失去很多乐趣。”

程慕说着，手又缓缓地往下移动。叶妤退无可退，背后就是硌人的大理石，惊得她只好去抓程慕的手。这里没有别的人，可想要她冷静也难以自持。她一开口，忍了许久的眼泪也滚落了下来，说道：“程慕，要是知道是来这里，我就不答应来了。”

程慕反手一握着她手腕的手，减轻了些力道，让她舒服一些，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还是那样玩世不恭。“你，难道之前都没有和别人做过这些？”

叶妤呆呆地看着他，情急之下，立即想到说：“有，我是做什么的，你知道的！”

她这么说，程慕应该不会再往下……如此的自我贬低，是个人都会觉得她是那种人尽可夫，不干不净的女人了吧。总之别再玩她了吧！不好玩，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程慕盯着叶妤的双眸，眼底含笑，明显就是不信她的话。“这叫做，前戏。”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一边轻吻上她的眉眼，当真是半点也不保留地传授经验给她。叶妤一时半会儿还没能从中缓过来。她是怎么也想到，平日里的程慕对她都是在表面上说说笑而已。这一次……现在，真到这个时候，她好像连使用拒绝的权利都没有一点用了……“放开我。”

“不放。”

她的眼泪越落越急，程慕又暂停，看了她有几秒钟，又开始了一本正经地胡诌八扯，说道：“行了行了，你就算是哭我也是不会放手的，反正，我有别的办法让你不哭。而且……效果一定会很好。你肯定喜欢的，要不要试一试？”

程慕一步不离地靠近她，很快，程慕就听到了从叶妤的一声低低的闷吟声……程慕的眼底那抹邪气流转，笑得邪恶，贴到叶妤的耳边低语，“你似乎，真的和刚才不一样了……”叶妤恨不得撕掉自己的嘴！程慕微微地俯下身吻住她，堵着她的话，还不忘记安抚着她，说：“叶妤，已经开始了……”他的三言两句，每一分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她立在那里，就是那么一下也动都不敢动，眼泪也早就给止住了，无奈又苦恼，语气里尽是抱歉，急忙地说：“程慕，对不起！对不起！”

程慕听到这句话，一时之间疑惑不解，叶妤对不起什么，于是条件反射性地反问道：“对不起什么？”

程慕摸了摸她的脸，滚烫微湿，他抬眸后，目光所及，是怀中的女人不再反抗，仔细地看了半天，然后咬牙切齿地闭上眼睛，无奈地出口气。或许是原来在池子里里待得久了，叶妤，这个他主动收的学生，在他“示范”完之后，竟然晕了过去了！他心头里面仿佛有一阵火在一下一下的往外冒，可是瞪了叶妤半天，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程慕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抱着叶妤出了温泉池，坐到旁边的热石床上，他从旁边扯过另一件干净的浴衣给她披上，在石枕上垫了块毛巾让她躺好，然后自己才去风口处去吹冷风。程慕吹了半天冷风，才感觉冷静下来。回到热石床边上，他一手支着脑袋，躺在叶妤的旁边看着她睡，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湿发。她的头发很软，听人说，头发软的女孩子，心也是软的。叶妤的心也是软吗？这个……程慕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睡着了有些冷，而旁边又是个火炉，叶妤没有醒，却本能地往他那边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