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意识……叶妤最终将其规列为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了，才会导致这样的。在刚才碰到程慕修长的身体是时，叶妤早已睁开了双双眼，大抵也是在疼痛的刺激下以及进行这一番思索后，她注视着眼前被长睫微微盖住眼睛的程慕沉浸其中，她的眼底的神情却逐渐清明许多。与此同时，叶妤的转变，程慕自然察觉到了。在接吻这一方面仿佛很有天赋，他本来是一边吻着一边沉重地喘息，不免在情调上增添了几分旖旎，直到口中的空气全部消失。怀中的女人本是乖顺配合的，到现在怎么又开始有所挣扎？尽管欲火比迸发，他也不得不压下其然后查看情况。他微微地离开了唇，但还是挨在叶妤的唇角边。程慕这一看，这才知道叶妤流血了。血的味道，他现在总算是闻到，一切只因为刚刚太过于沉浸，反倒是忽略了这些。“弄疼你了。”

程慕带着内疚轻声朝她低喃了几句，伸出手向着叶妤的唇角过去，然后轻轻擦拭到指尖上，“这一次说抱歉，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了。”

程慕借着这个事情，最终说出了心里话。该说对不起的人，确实是他才对。毕竟无论是进行什么亲密的事情，男方这一边总是占了便宜的。其实他想讲的还不止这些，只是不知道叶妤有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外之意。叶妤没想到程慕会这么回答，程慕停下后，那种撕裂的痛觉也减轻了一大半。还没等她回话，只见程慕的手又突如其来。他抓起她的手，摸向他的心口。“叶妤，你感受得到吗？这里一直在跳得很快。”

程慕一边把她的手附在他跳动的心脏上，一边继续告白，“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待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子，都很舒服。喜欢你每次被我亲了会脸红害羞的样子。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已经忘了这句话，有没有曾对叶妤说过。不过就算说过，程慕也不介意现在又说了一遍。他要的就是叶妤记住，并记得深刻——他很喜欢她。只有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的时刻，程慕才能确定一切是在进行时的。面对程慕，叶妤却是怔然不动，静静地听着他讲，没有给出回应。她总不可以说之所以愿意帮助他解决当下的生理需求，是因为她内心的愧疚与自责。而正是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在帮助的过程中，她一点也不希望掺入带有半分个人的感情在其中……而程慕怎么好像是一时清醒，一时又是去到了清醒边缘来回徘徊。“怎么不说话？”

得到的还是沉默以后，程慕无奈了，他冷笑了一声：“叶妤，你在故意回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