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叶妤的答案，程慕也不再客气。二人再次跌到了床边，还是原先的姿势。叶妤闭上双眸，还是仰面而上，睫毛轻轻颤动，心跳加快速度，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感受。好一会儿，却没有感到对方有动作，甚至也没有其他声音。叶妤正犹豫要不要睁开眼睛，程慕却也恰逢此时出声了：“叶妤？”

程慕叫了声她的名字。“嗯？”

叶妤听到声音，迷惑地睁开眼，长时间的闭眼后睁开，导致陷入了一片暗色灰影。不过她也很快适应，恢复正常。“你说，你还有哪里不能碰？我尽量避开。”

程慕轻声说道。请问”我不碰你腿。”

来自修长手指的突然入侵，叶妤感到十分地不适，立即惊呼道：“痛。”

“那我轻一点。”

程慕连带着尾音都变得温柔了起来，轻轻地哄着，怕伤了叶妤。二人都是初次，各自都处处小心地照顾对方的感受，生怕出现错误，程慕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只不过他倒是不太好意思表明，反而还装出一副自己很会很在行的样子，安慰不知所措的叶妤。回到正轨，叶妤正准备开口叫他，却突然见程慕往外边走了去。叶妤在床边愣住了一下，一时忘了想说什么，眼睁睁地见他开了卧室的门。等她站起来想要跟上前去看看程慕要做什么，才想到此时的自己的衣衫半开。叶妤来不及细致地把每一粒扣子都系上，只好随手地将上衣整理了一下，于是追了出去。可偏偏就是她在那几秒钟的愣神时，一切已然迟了。程慕其实哪儿也没走去，他出了卧室，目的就往没走几步路的吧台走去。待叶妤看到时，程慕已经捡起了地上一片酒瓶碎片，并没有一分一秒地犹豫往手臂上刺了进去。“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