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和丁晓只认识史亨,没见过曾庆,不像鲁影一样过去搭话。“丁馗师兄晋级州赛一赔四十五倍呢。”
鲁影告诉曾庆。曾庆回头对史亨说:“你看,我没说错吧,早点来能碰上不错的赔率,一赔四十五这算比较冷门的。”
“多谢会长大人指点,来人啊,去押丁世子晋级州赛一万金币。”
史亨吩咐随从下注。在路上史亨听曾庆说过丁馗的实力,加上他是丁馗的合伙人,于情于理都应该支持丁馗的。不过,一万金币可不是小数目,史亨这次蛮拼的,毕竟实力什么的他完全不懂。曾庆欣赏地看了史亨一眼,说:“难怪丁馗不找别人,找你合作办杂志社,有眼光、有气魄。国立,我们也押一万丁馗出线。”
跟史亨不同,黑土城骑士公会每届大赛都排末尾,获得王国的资源最少,公会的经费有限,一万金币已经是曾庆拼上老本了。他的下注足以反映对丁馗实力的信心。“丁老哥,你们丁家的人怎么看?”
曾庆笑着问丁昆。丁昆正要回话,原本静静地看着他们聊天的阮星竹忽然说:“押馗哥夺冠不是赢得更多吗?一赔一百倍呢。”
她从怀里掏出十个金币,对丁晓说:“丁晓姐姐,我要押馗哥夺冠。”
丁馗知道阮星竹把所有钱都给了阮继祖,既感动又心疼,于是让丁晓又给了她十几个金币。站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吴裁缝忍不住提醒:“这位小姐,赔率高也要赢了才有钱赔啊,您要押的那位公子恐怕是夺冠无望的。”
阮星竹知道吴裁缝是好心提醒,便甜甜地对他一笑,摇摇头说:“不!我相信馗哥是最厉害的,他一定能夺冠。”
“好!阮小姐说得真好,连阮小姐都这么说,丁家怎么好意思不押少爷夺冠呢。丁财,你去押一万金币少爷夺冠。”
丁昆疼爱地看着阮星竹。围观的人群“嗡”的一声,开始嘈杂起来。吴裁缝瞪大着眼睛看着丁昆,口中喃喃地说:“疯了,疯了,这家人不是很有钱,就是疯了。这种冷门根本就不可能赢,这丁馗到底是什么人啊?有人一万一万地押他晋级州赛,还有人为了小姑娘的一句话花一万押他夺冠,今天我真长见识了。”
李先生悄悄地在吴裁缝耳边说:“你才疯了,敢直呼小侯爷的名谓,那是护国侯的世子。侯爵啊,听说品位比咱郡守藤侯爷还高呢,一万金币算不了什么。”
他们没有想到,更疯狂的事情还在后面。中午过后,一伙骑士风尘仆仆地跑进郡城,进城之后直奔赌坊。为首一名黑发黑眸的骑士扔下一张少典国钱庄的十万金币金币卡,押的正是丁馗夺冠。这下整座城都哗然了,是谁那么疯狂,不把钱当钱?有好事的人去赌坊打听,赌坊的人说,下注的骑士持有安国公姜家的令牌。赌坊老板都哭了,他想改赔率都不行,那黑发黑眸的骑士说了“你开得出这个赔率,就得接受我的下注,难道你看不起姜家的人?”
现在有关丁馗的赔率全部都改了,晋级州赛改成一赔二十五,夺冠的赔率已经变成一赔五十。十万金币就赔一千万金币。每次郡赛,赌坊接到的赌注加起来都没有一千万金币,万一丁馗真的夺冠了,赌坊可就要破产了。平中郡各城城主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只是一笑置之,除了感叹安国公家财力雄厚外,并不认为丁馗有夺冠的实力。要是赌坊老板知道这伙骑士的主要目的,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丁馗在郡公会的一间训练石室内,又一次见到了姜楠。“少爷,您长高了呀。”
“大家都这么说,楠叔来看我比赛吗?”
“属下这次来是奉公爵大人之命,除了给您助威,还带了一件东西给您。”
姜楠从背上解下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丁馗。丁馗打开盒子。一柄黑色的长剑躺在盒子里。这柄剑长约一米三,剑柄长约约三十厘米,剑身长一米。剑督有点像尖顶皇冠,空心呈半环。剑柄分前后两截,连着剑督的后半截十厘米长,有等距环纹;前半截长二十厘米,紧缠似金非金的丝线。剑格(护手)像飞鱼的一对翅膀,朝剑尖处是平直的,展开二十二厘米长。剑脊隆起呈弧形,占剑身三分之二的宽度,剑刃宽三分之一,最厚的地方达两厘米,正中间有条细细的血槽。剑身平均有八厘米宽,靠剑柄三十厘米处,有一向后的小尖翼,有倒勾的功能,。整柄剑通体黝黑,重达十五公斤,外表并不华丽,但锋锐之气直逼心神。丁馗拿出长剑,对空挥舞了几下。破空之处竟激起气流,有一点加速的效果,用起来十分称手。“此剑由神匠青阳牧所铸。他加入了30%的‘坠星黑金’作为原料,让这把剑坚硬无比;并且用了‘泣血神石’替此剑开锋,剑刃破风可以加速。青阳牧说‘此剑挥出,让皓月失色’,故而将之命名为‘月殇’!‘月殇’能排进少典国名剑的前二十。它跟随了公爵大人几十年,在公爵大人晋级主宰骑士后,就很少使用了。公爵大人说‘你母亲当年小的时候,经常偷这把剑玩,现在我就把它送给你,希望你可以好好使用它,不要辱没了它的名号’公爵大人还说‘这把剑有不少特殊的地方,需要你自己用心去体悟,能够真正的掌握这把剑。’”姜楠在一旁娓娓道来。丁馗左手立剑于自己面前,右手轻轻地抚摸剑身,就像抚摸脑海中那身影的脸庞。过了一会,丁馗双手握剑,剑尖斜指姜楠,说:“楠叔,来陪我过几招。”
姜楠心领神会,拔剑与丁馗在石室内斗了起来。两人一口气对拆了几十招,丁馗用“月殇”架开姜楠的赤红色长剑,往后急退几步。“好一把‘月殇’,真是一柄神兵利器!”
丁馗收剑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