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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了,放榜了!”
等待放榜的人群被官兵开出一条道来,所有人都迫切盯着榜单。 这日,黎丰年亲自来了,黎家这次有几位后生参考。 “三甲…状元黎顺水,族长,族长,水公子高中状元。”
兴旺挤出了人群,脸上的喜悦压都压不住。 他家公子高中状元了,状元啊! “祖父,水哥哥中状元了,中状元了。”
黎莺儿也是不顾形象的抓着黎丰年的胳膊蹦了起来。 这种喜悦的确是很难压抑,也是真的高兴。 黎丰年也是难掩激动,“赏,赏!统统有赏,兴旺,快去看看你家公子出来没有,来人,快回去通知一声准备喜钱,一会儿就会有官差登门报喜,还有,给公子准备好热水,吃食,太好了!”
状元,入朝是必定的。 黎家在朝堂之上又多了一个人,而且,黎丰年知道,这个人将来会前途无量。 “祖父,水哥哥太厉害了,他中了状元。”
黎莺儿也知道,她祖父对黎顺水寄予厚望。 黎丰年压制内心的激动,又吩咐下人继续看榜,看看黎家其他几位公子的情况,担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 他既希望黎顺水一鸣惊人,又担心黎顺水一鸣惊人引得太多人关注。 好在黎顺水的容貌完全变了,便是他的亲人见着,肯定也是认不出来的。 只要黎顺水的记忆不恢复,他就永远是黎家的黎顺水。 “祖父?!”
见着祖父发呆,没听着下人的话,黎莺芯赶紧提醒了一句。 “嗯?如何?”
黎丰年收回心神。
“回族长,咱们七公子也上榜了,榜十二!”一家四个参考,两个上榜,一个状元,一个榜十二,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 “好,好样的,十二也是相当不错了,允锦这孩子也争气,都争气,你们快去等着,去接几位公子回家。”
喜讯传开,黎顺水三个字,一下子满城皆知。 黎家自是不用上,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对黎家人来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黎顺水的身份,只是个养子。 所以朝中同僚纷纷跟黎建树道喜的时候,黎建树也只是应付的笑笑,心里根本没有半点波澜。 人是记在大房名下,可实际上却是二房的人。 当初黎丰年也是看着大房一支独大,想让这个他看中的干孙子多沾点光,将来入朝能多些助力,这才将他记在大房名下,若是知道黎顺水能一举高中状元,怕是黎丰年当初会直接将他记在二房名下。 “状元郎的文章,天亲王也看看。”
大殿之上,金赞礼让呼也将黎顺水的文章拿去给金绝天看。 金绝天知道,皇上绝不会拿春试头三甲的事开玩笑,皇上既然钦点了黎顺水为状元,那这黎顺水必是实至名归,金绝天也真想看看。 “这是大昊开国以来,三年春试里,朕最满意的一篇文章。”
这么高的评价一出口,在场朝臣都忍不住想看看,目光纷纷落在金绝天刚接手的那几张纸上。 金绝天缓缓展开细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发生变化。 “好!”
天亲王的一个好字,已不输皇上刚才那一声夸赞了。 “状元郎当之无愧。”
金绝天看罢将文章合上,“皇上,让大家伙都看看状元郎的文章吧。”
一个个伸长脖子,那就一起看看吧。 春试既是为国家选拔人才,那考试的内容自然脱不开治国理政。 黎顺水这篇文章,以小见大,以大说小,综合起来就是八个字,国事无小事,再小亦国事。 初次之外,一针见血写出了大昊开国以来所有政举的利弊,还有一些朝堂尚未注意到的地方,这篇文章,总结了大昊朝廷治国三年的功过。 没错,功过都有,而且毫不避讳的点出。 最后,通篇文章下来,明明是谈论严肃的政论,用词用句却尽显功底,十分顺畅。 看罢黎顺水的文章,金绝天终于明白,为何她与他只是初识,便会往来了,这个黎顺水的确是才华出众,也难怪有人拿他跟梅时九做比,其实之前他就看过一些他的文章了,他让青岁收集过,早就知道他有才,但是今日这篇文章,不光是有才而已。 他还有治国理政的本事,是大昊需要的良才。 金绝天素来公私分明,这个状元郎的确实至名归,黎顺水若是入朝,对大昊朝廷来说的确是好事。 一篇文章便能获得这样的肯定,也就越发说明黎顺水的本事了。 朝堂之上开始穿越状元郎的文章,宫外,黎顺水也出了考场,在黎家人的前拥后呼中回了黎家,三天的春试,的确有些身心疲累,尤其是身体的疲累。 金绝天一声令下,将状元郎的文章誊抄,想让学子们都看看。 初雪他们这边也收到了消息。 “黎家才受了些打击,这下又要风光一阵了,这个状元郎,可是货真价实,这文章写得好啊,不光文采好,还十分有自己的主张和简介,看待问题的高度也有,最重要的是,能站在百姓的角度去评判,胆子也是够大,而当家圣上能点这个状元,也是有几分心胸。”
从这儿,可见几分天子之相。
或许,大昊真的是天意啊。 叟和看过誊抄散出的文章,忍不住一番感慨。 其他几人也是,同样都是一片赞誉之声。 “的确不错,写得好!”梅老也不吝啬的夸了一句。 而初雪看完却沉默了,难道他们看着这文章,不会想起一个人吗? 这文章从习惯思路,甚至文风都有师兄的影子。 最重要的是,他们论政的观点,竟出奇的一致, 当然,为百姓发声,并不是她师兄的一人会做的事,可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用词造句,细细品来,字里行间真的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她与师兄往来不少信件,所以对彼此的一些习惯都比旁人了解一些。 可要她具体举例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雪丫头,怎么了?瞧你这一脸凝重的,可是有不同的简介?这文章不好?”
见初雪没做声,表情还一派严肃,东篱忍不住好奇问了句,他瞧着都是极好的。 初雪摇头一笑,回过神笑道:“没有,只是想着之前与这状元郎说过,他若高中,定去道贺,方才在想着要送什么贺礼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