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步手腕被扣住,瞬间天旋地转,她被重新按回了床上。头顶是司北夜忍怒的俊脸。“我在你心里就如此不值得信任?离婚就可以继续了吗?”
唐初指尖微凉,母亲的遭遇在眼前如过电影般上演,她咬唇轻笑。指尖划上男人胸膛,点在了心脏上方,“我妈说,天下最善变的就是男人的心,司北夜,我不企图得到你的心,但你的身体现在只能是我的,想出轨可以,拿离婚申请来,我签……”呜!呜!后边的话被司北夜堵死,他怕再听下去会英年早逝!心早给她了,无视的是她!啪!啪!司北夜趁她喘不过气,将人翻倒。“还想着离婚?唐初,我看罚的还不够!他要让离婚这两个字再不敢出现在她脑海中。唐初惊叫的声音被枕头隐去,随后又断断续续的溢出想让司北夜心疼。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别样的勾引,换来的是他如盯紧猎物的目光和更重的惩罚。床头的电话又响起,这回是唐初的。司北夜被锲而不舍的声音弄烦,单手困住她,伸手拿过电话。上边秦霄的名字不断闪烁。司北夜的汗滴在秦霄的名字上,刚要接听。“别……别接……”唐初叫停了他的动作,她不想如此亲密的时刻被外人听到。司北夜手指停在接通键上,攥着手机的指尖泛白。最终还是没有按下,指节一动,手机被折弯彻底黑屏!是怕秦霄听到误会吗?他这个丈夫就这么见不得人?一切动作戛然而止,司北夜从她身上起来,头也不回的再次进了浴室。半年未见,一场欢,被两通电话打断。唐初忍着酸痛缓缓坐起,静了一会才探手去扯被扔在椅背上的浴袍。浴袍下是男人的长裤,一并被扯落在地,里面的一个锦盒掉了出来,骨碌着停在她脚边。弯腰捡起打开,里面躺着枚古朴精致的手链,是她寻了许久的。这条手链是外婆留给妈妈的,在最难的时候妈妈忍痛卖掉,寻了多年无果,只是无意中跟司北夜说过一次,竟然被他找到了。这份用心让她很感动,正想进去找他。浴室门在此时打开,唐初抬头正对上司北夜冷沉的眸子。男人下身只围了条浴巾,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性感张扬。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唐初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太馋人!司北夜却直接越过她去扯她身后的长裤,看都没看她一眼。看着他的动作,唐初眼眸半眯。抬手拿起了他搁在床头的枪抵上男人的侧腰。司北夜动作一凝,刚要回身。“别动!”
娇嗔的声音响在身后,“司北夜,提上裤子就想走,你该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