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考验出来的。她轻轻的靠在车窗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蔓蔓,我不想要我父母那样猜忌和不信任的婚姻,我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
唐初说完这话便回了公司,苏蔓没走,重新回了医院。她今天之所以能看到那一幕,就是来医院照顾宋时洲的,之前几个亿的合作还没签,宋时洲答应她出院就签约,她为了自己伟大的事业只能妥协。而且她也打算好了,等合同一签完立刻将宋时洲从自己的生活中踢出去,再不见他!回到病房后,她一直想着唐初最后的两句话,怎么也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热水到在手上才让她猛然惊醒,“啊!疼!疼!”
宋时洲正在批文件,听到声音立刻抬头,见她抱着手在原地跳脚,一眼扫到冒着热气的杯子,扔下文件抓着她的手就往洗手间跑。打开水龙头一把将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低下冲水。“怎么这么不小心,脑袋想什么呢?”
宋时洲看着红红的手,心疼又忍不住责怪。苏蔓被疼的眼泪汪汪,鼻头红红的,“我都疼死了,你还说我!”
她不自觉的撒娇让宋时洲即将出口的教育憋了回去,声音软了下来,“知道疼以后就要注意,别做事不专心,这次只是烫到手,下次更严重怎么办?”
苏蔓越听越像她爸,忍不住嘟唇,“真啰嗦。”
宋时洲听到眼眸微眯,突的低下了头,印在了嘟起的菱唇之上,“这样我就不啰嗦了……”一时间,狭窄的洗手间内只剩下了哗哗的水声和一对相依的身躯。苏蔓也不记得是怎么从他怀里逃出来的了,只记得他后来找来医生将她的手包了个严实,又走出去打电话了。留她一个人在病房里举着手指不知所措,“为了几亿的合同,姑奶奶我忍了!”
宋时洲回来,正听到这句,眼底的精光一闪,不动声色的靠近她问,“忍什么?”
身后忽然多出来的温热让苏蔓吓了一跳,腾的站了起来,却突然觉得肩膀一疼,紧接着是一声闷哼,宋时洲捂着鼻子退后了两步。“是你靠的我太近,吓到我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她越说越往门口退。宋时洲眼泪都被疼出来了,捂着鼻子闷声道,“你要敢跑合同别签了!”
苏蔓的脚步立刻被定住,委屈扒拉的退了回来。一转身却看到了宋时洲指缝中流出来的血,倒退又改成前进,飞跑出去,“大夫,救命!”
屋内的宋时洲只能无语的问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一款呢?”
兵荒马乱后,宋时洲的鼻孔中堵着厚厚的纱布,鼻梁上乌青一片,总裁形象再次全无。苏蔓瞥了眼桌上被撞折的眼镜又看了看狼狈的男人,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宋时洲,你也有今天!”
而门口正路过的两人被苏蔓的笑声吸引,顺着开着的病房门看了进来,不由惊讶出声,“蔓蔓,你怎么在这?”
苏蔓听到声音回头,骤然惊叫,“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