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试成什么样不知道,只知道两个男人出来时浑身弥足的约在一起喝酒了。宋时洲和司北夜约在了一家酒庄,这里有宋时洲的股份,酒也不错,很适合两人谈事。然而这个酒庄今天正举行一个品鉴会,人多的很。两人乘坐专用电梯到了大厅才知道,刚想离开就被酒庄的主人发现了,以为他们也是来参加品鉴会的,热情的迎了进去。酒庄主人的是宋时洲爸爸的老友,而他有又酒庄股份在身不好推脱,只好同司北夜一起走了进去。酒庄的主人见此高兴的合不拢嘴,对宋时洲道,“时洲是知道品鉴会后有好酒拍卖,才跑过来的吧?”
宋时洲刚想回答不是,却在转眸间看到了会场中焦急看表的苏爸。转念想到苏蔓昨天说的厂房的事,想来他交待秘书去办的事还没办成,他这未来岳父着急呢。“张叔,今天来的人都是为了拍酒的吗?”
宋时洲话音一转问向了酒庄主人。张叔笑开点头,“那当然,百年陈酿呢,要不然我这酒庄什么时候这么热闹过!”
宋时洲微微额首,他大约猜到未来岳父的目的了,便道,“张叔您忙,我一会看看那酒!”
有这大金主驾到,张叔乐的嘴都歪了,转身连忙宣传去了。司北夜的目光从宋时洲刚刚看的地方收回,声带调侃,“怎么?开始讨好岳父了?”
宋时洲大方承认,“想娶人家女儿这不是必经过程吗?”
司北夜轻笑端起酒杯同宋时洲碰了一下,“釜底抽薪,不错!”
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即使站在角落也深受女人关注。苏市名流圈内,宋时洲没人不认识,女人们知道那是块难啃的骨头,所以大多数的目光都落到了司北夜的身上。长像比宋时洲还英俊,高大的身躯力量勃发,浑身上下充斥的性感神秘的气质,能和宋时洲聊到一起的,也一定非富即贵!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女人趋之若鹜!其中一个身红裙的女人最大胆,撩开肩头的长发露出白皙丰满的‘本钱’,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她目标明确直接站到了司北夜对面,身子微倾将那‘本钱’挤压的更加沟壑分明。“先生不是苏市人吧?”
她微举酒杯,“我叫沈梦蕊,可以认识一下吗?”
司北夜连头都没抬,径自拿起酒杯干了,同宋时洲说道,“我打个电话。”
沈梦蕊不甘心刚想继续说话,宋时洲也拿着酒杯离开了。只留下沈梦蕊一个人呆愣在原地。她已经这么没魅力了吗?两个男人连正眼都没瞧她一下。司北夜的确去打电话了,他是要提醒苗姨看看唐初醒了的话,该喝汤了。宋时洲却走向了人群,人群中正有他今天的目标,未来岳父大人。几个人见宋时洲走过来,争相结交,满脸堆笑的打着招呼。宋时洲只略点头,算全了礼数,随后开口,“我刚刚就看到苏先生着急的看表,是着急拍卖吗?”
苏景阳没想到宋时洲竟然对自己这么客气,上次他帮忙找眼镜已经受宠若惊了,现在一群人里数他身家最少,竟然能受这样的待遇。他轻咳一声维持着自己的尊严,尽量让自己不像那些人一样谄媚,礼貌说道,“宋总说对了,我的确是着急拍卖!”
周围人惊讶的目光中宋时洲又问,“看上哪瓶了?”
苏景阳抬手指着高台的那瓶百年陈酿,“那瓶,我打算拍下来送人。”
宋时洲略点了下头,挥手招来服务生,“你同张叔说一声,拍卖会早点开始!”
服务生点头离开,众人更是惊诧了,这宋时洲为何对这个工厂老板如此礼遇?苏景阳自己都也疑惑,怎么最近宋时洲的名字总出现在他左右。突的想起了女儿同宋氏合作的关系,心里放松不少,大约是沾了女儿的光吧。而他没到的是,未来日子里,他会沾女儿更多的光。拍卖会果然不大一会就开始了,比预期的整整早了一个小时。众人感叹宋时洲厉害的同时对苏景阳也礼遇多了。毕竟可是因为他一句话,大家少等了一个小时,更是因为他竟然同宋时洲如此熟悉,纷纷感叹他深藏不漏!在百年陈酿拍卖前,有一瓶波尔多葡萄酒成了众多女士夫人的偏爱,很多人争相举牌。这其中出价最高、举牌最多的就那个叫沈梦蕊的女人,就在她以为自己拍到手时,司北夜举起了牌,出了双倍价格竞拍。这一举动立刻震惊了当场,沈梦蕊震惊的同时却没再出价,甚至礼貌的点头,意思很明显让给你,我不拍了。她的好意,司比夜连眼皮都没挑一下,直接用远高出这瓶酒的价值拍了下来。沈梦蕊身边的一个女人看到这一幕推了推她,打趣道,“你说那男人是不是想拍下来送你啊?”
沈梦蕊诧异回头,“怎么可能?刚才他都没理我!”
那女人轻笑一声,呶呶嘴说道,“那他一个大男人拍这女士葡萄酒干什么?还早不出手偏等你快拍成了才举牌?”
那女人越说越兴奋,连自己都觉得分析对了,“我可听说有一种男人就爱玩欲擒故纵,说不定就是在吸引你的注意呢,你看着吧,一会结束准拿过来送你!”
沈梦蕊本来真没这么想,被她一分析心里竟不由的生出了希冀,忐忑问道,“会吗?”
那女人看着她羞红的脸,笑道,“相信我,你等着吧!”
沈梦蕊一下来了精神向司北夜看去,口中喃喃,“借你吉言了!”
远处的灯光下,司北夜仅一个禁欲系的侧脸,就让沈梦蕊痴迷的回不过神来。这男人是她见过最帅,最有性格的,好想拥有啊!拍卖会继续着,终于到了百年陈酿的老酒,竞争简直不要太激烈。举牌举到甚至让拍卖师都来不及叫价。如火如荼的竞拍当中,一坛酒也被叫到了天价。苏景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遗憾的放弃了叫价,再竞争下去都快赶上一个厂房的地价了,也没有了他竞拍的意义了。拍不成问题又出现了,好不容易同意租给他厂房的老板指名要这坛酒,没有了这酒,那厂房也不用想了。他微叹一声,难道他苏家真的就因为这一时周转不开而破产吗?正愁眉不展时,清冷矜贵的声音响起,“这酒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