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唐初怀孕的事瞒不住了。司北寒受伤,需要进医院,唐初也一并被拉进去检查。反正也要产检,索性就将这事公布了出来。司家几人神情各异。最高兴的莫过于司老爷子。脸色差到无法掩饰的是司正平!他抬腿就给司睿睿一脚,“他妈的,就知道给老子惹祸!”
他这一脚完全就是泄愤。要惹就给老子惹大点,孩子没了才好,结果呢,小的惹祸,大的救!司北夜女人没咋地,自己俩儿子一个受伤一个被逐出了主宅!睿睿妈哭的梨花带雨,一边扶起儿子压着他道歉,一边想用眼泪攻势,让老爷子和司正平让她们重回主宅!司正平被哭烦向老爷子看去。老爷子凝眉刚要驳斥,司北寒从诊室门口走出,手臂上吊着石膏,“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睿睿妈被这阴鸷的气势吓的噎回了眼泪,好不容易借着老爷子生日哄着司正平住进主宅,还没热乎就被撵了出来。她咬破舌尖还想再争取。唐初一句话将那点希望彻底浇灭!“想等司北夜回来把你们撵出京都吗?”
睿睿妈再也不敢出声,拉着儿子跑步滚离!她没想到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重重的打脸了司正平父子。司北夜连现场都没到,仅唐初一句威胁就让她怕成这样,显然司北夜在她心中更具威慑。这种认知让司正平如鲠在喉,怒声对身后的秘书道,“把那两个碍眼东西的送走,别再让我见到他们!”
没人有异议!唐初一句话改变了两母子后半生的命运!司睿睿终究为自己的行为买了单!司北夜刚下飞机就知道了这件事。好在阿尤紧接着汇报,“夫人没事,司北寒腕骨骨折。”
这才阻止了他走回机场的步伐。这边唐初看到司北夜电话时,还在隐瞒,“你下飞机啦?”
“嗯。”
司北夜回应的声音有些空,“你怎么样,产检去了吗?”
唐初没觉察,摸了摸肚子,“一切都好,宝宝很健康!”
“那你呢?”
唐初眨眨眼,“我也很好啊,我可没乱跑哦!”
刻意的打趣听在远隔万里的司北夜耳里,刺痛微恼。“还想瞒着我?”
……“你知道啦?”
唐初坐直,“司北寒救了我,我和宝宝都没事!”
她说完,那头沉默半天才听到司北夜轻叹出声,“我想把你揣兜里带着。”
唐初轻笑,“好啊,以后出差我都跟着。”
她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上,“等到时人家谈论起司大总裁是个耙耳朵,夫纲不振,你可别后悔!”
司北夜站在车外,从阿尤那要了根烟夹在指尖,“除了不举,其他的乐意之至!”
唐初一下子笑出了声,“司北夜,异国的空气有毒吗?吸上几口,人都变了,这种话是能说的吗?”
“想你了!”
他摆弄着烟忽然开口,眉眼深沉,本以为烟草的劲能缓解一二,未吸已知无用。唐初比罂粟更盛,绞的心肝脾肺都疼,没法戒,连忽视都做不到!“我也想你!”
唐初软语含情的话隔空传来,真切又缥缈。他后悔出差了!司北夜上车前,将那只被摆弄两半的香烟扔回给阿尤。阿尤低头瞄了眼默默的扔进垃圾桶内,仿佛看到了这次导致老大出差人的下场!一个小时后,司北寒的账户里多了笔巨款。随着巨款到账信息,进来了一条微信,【谢谢!】没前缀,没署名,但司北寒知道,这是司北夜撇清关系的证明。本来掀开被子的手收了回来,转身在酒柜中拿出了喝了半瓶的威士忌,一仰头,半瓶烈酒,一滴不剩!许久,黑暗中,嗤笑一声,“司北夜,别想划清界限,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放下酒瓶时,他撵了撵指尖,缓缓回忆起了摔倒时触摸到的白腻。“怎么就怀孕了?”
砰!酒瓶碎裂,“司北夜,怎么好东西都是你的!”
夜色如水,唐初这一夜有了司北夜的安慰睡的不错。远隔千里的苏蔓却在不断的求饶着。“宋时洲……”汗滴滑落,在锁骨上炸开!“叫老公!”
“老公,饶命!”
苏蔓娇气的喊着。“好!”
宋时洲答的干脆,却丝毫不改!苏蔓指尖泛白,脖颈热红,咬着牙恼怒,“宋时洲,你他妈……”唇被压住,再骂不出一个字。“再骂,嘴别用来说话了!”
苏蔓一噎,怒瞪改哀求,“我不行了……”套路改的挺快!宋时洲扬眉,大手穿过她五指,往上一提,“挺着!”
苏蔓从来不知宋时洲竟然这么恶劣。这比要她命还狠!脑中忽然转出个想法,“技巧不错,多少女人培养出来的?”
这话一出,猛的惊呼出声,“嘶,你……”“技术不错是吗?”
“苏蔓,你给我好好体会!”
天亮时,她体会到了挑衅加瞎说的下场。腰软的快成青蛇了,根本直不起来。那些前女有们,问候你们大爷!被宋时洲折磨的她嘴上承认瞎说,但心里却妥妥的认定了,他前女友能有一打!天赋异禀?骗鬼呢!一夜折腾的代价是苏蔓睡到傍晚才被饿醒,一边抱怨着,一边将头扎入冰箱找吃的!“白瞎这么大别墅了,啥都没有!”
关上冰箱门,又转身去找手机,想定个外卖。新婚这几天宋时洲为了不被打扰,连佣人都放假了,屋里没人,更没吃的!手机刚打开,宋时洲也开门进来了。见她一手支腰,一手拿着手机,小脸皱成一团。“还疼?”
苏蔓听到声音头都没抬,娇哼一声转过去,用后背对着他。小妮子生气了。宋时洲知道昨晚被挑衅,一时罚的狠了,摸摸鼻子走过去揽住她的腰,替她揉着,“是不是饿了?”
苏蔓不想亏待肚子,才勉强嘟唇开口,“家里啥也没有,你想新婚就饿死娇妻吗?”
宋时洲疑惑,“怎么会,我准备了好多,锅里也留了吃的!”
苏蔓翻白眼,一指冰箱,“大总裁这么健忘吗,那里全都是喝的!”
宋时洲顺着指尖看去,轻笑着勾过指尖亲了一下,“宝贝,那是饮料柜!”
“吃的在这个冰箱。”
他牵着她的手,又走向灶台,掀开锅盖,“这里也有。”
苏蔓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埋怨着娇嗔,“哦,这个家我最熟悉的就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