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门开了,门缝里外写满了慌张。 李沧:不应该啊,老子什么timi大场面没见过,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看过了,还慌个锤子? 厉蕾丝:我是谁我在哪我该坐着还是躺着算了不管了先关掉该死的自动防御机制... 她神经高度紧绷,主要是怕多年练武的本能一个不小心就又㕛叒把李沧制服,第一次可以是意外第二次就真的编不出合适的理由了。 “看了很久?”
“一两个小时吧...啊没有...我刚把你撂床上你就醒了...喝多了死猪一样重...” 李沧直翻白眼。 晃晃荡荡带着满身酒气走进门,一屁股没坐稳... “???”
他怎么躺下了! 怎么就躺下了? 这是我的床啊! 那我... 难道直接脱衣服吗... 哦对应该先关门! “咔嚓。”
舱门锁死。 她已经是昏头了,关上门才发现,气氛骤变,已经不止尴尬而是诡异! “...” 李沧欲言又止。 手忙脚乱半天才成功爬起来,倚着床头坐稳。 这个真不叫趁人之危,当然也不叫趁虚而入趁火打劫什么的... 主要李沧今天不赶紧跟过来,明天等大雷子回过神,他怕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把前面那句话写墓志铭上。 还有没有点男人担当了? 来都来了... 李沧开始组织语言。 酒精上头不比福尔马林泡头的效果差,他的脑子实在有点转不动。 “我...” “小阿姨很漂亮?”
“蛤??”
这直击灵魂的提问,李沧甚至来不及想她怎么知道的,一颗心凉到了PY。 怪不得锁门,合着我的人生终于要用上“戛然而止”这种犯规的词汇了吗? 厉蕾丝酒量很好,但今天真的没少喝,憋了很久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后... 她立刻马上后悔了! 两个小人儿在厉蕾丝心里已经打出狗脑子,代表“母上的教诲”的小人儿把“少女的矜持傲娇”按在地上捶。 “你认真的?这种话?这个时候?”
“老娘平时怎么教育你的,秋后算账秋后算账!你搞个什么亚人体质都知道分期付款偏偏在这种时候犯浑?”
“怎么办?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办!没救了!抬走下一个!”
颅内斗争无法转换成场外求援,这种时候估计给亲妈发信息她也只会给出“反手把他拍床上”之类毫无建设性的意见。 嘁,亲妈果然么得用,他都自己躺上去了啊! 球的麻袋,emmm... 李沧见这娘们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赶紧轻咳一声。 “这个嘛,她...它的经过是这样的...” “不想听!”
厉蕾丝豁出去了,“选她都不选我?”
“咳,那时候你还‘死’着啊...” “你放...你你你你小时候还追过我呢...你怎么这样...” “提醒一下,那时候咱才6岁?7岁?”
“7岁怎么了?你亲我!还,还伸舌头!”
“我%¥#...” 李沧裂开,无法克说。 世界真奇妙,有些事就是做得说不得,不然轻则社死重则连夜逃离地球。 “你你你,你不是没说同意吗?”
“你都伸舌头了,我怎么同意,甩你个大耳刮子表示我乐意吗?”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哼!”
密闭空间,孤男寡女,有一说一能发展成伤口撒盐型会议也是种独到的本事。 不过作用很明显很正能量,俩人神经倒是没那么紧绷了,至少不会像李沧担心的那样发展成血溅五步的局面。 他醉醺醺的靠在床头,厉蕾丝骈腿侧着身窝在另一边,互相指责揭短抖黑料... 是的没错,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复杂荒谬。 就像你喜欢的姑娘喜欢咪味虾条,走到哪儿包里都装一袋,于是你整箱整箱的买给她,姑娘害羞的说你真贴心,但你怎么知道她真的喜欢虾条而不是里面那袋跳跳糖? “后来呢,十三岁,你又动歪脑筋!”
“咱妈支的招,咱妈恨不得把你卖给我,”李沧嘿嘿一乐,“你治疗第二阶段还是第三阶段回过那次,咱妈连打晕你的棒球棒都准备了,要不是我拦着她都想给你碗里加点料呢~” 厉蕾丝狂翻白眼。 不用想都知道是真的,这就是饶其芳的作风。 “老娘拿你当兄弟看,你却想着睡老娘?”
“大哥不笑二哥,彼此彼此吧,再说老子都没嫌你一厘米一公斤呢~” “你找死!”
“咬我啊?”
“嘶,你还真咬啊...” “嗯!”
“你伸舌头了!”
“嗯...” 理直气壮,不过真的软。 话说熊这个东西的主要成分不是脂肪吗,怎么做到这么挺的,这都脱离地球引力了吧? “你是不是嫌我没她软?!”
“办正事呢别走神...” “那你快点。”
“这叫什么话——”李沧指缝多了件特别精巧的小东西,“哟,你这么内秀的呢? “gunna!”
少年与爱永不老去,丢失怒马鲜衣,即使披荆斩棘。 ... “成了!”
王师傅在舱外等了又等,一个多小时过去都没见人出来。 “妈的,真的成了,好基友终成眷侣!”
他狠狠握了握拳,霸气侧漏大声指挥。 “你,守着那边!你们去那边!”
“邱小姐你去走廊那边...小样老子还指挥不动你吧...你后妈和亲爹的起床气见过没...要是有人打搅它们...好嘛...这才乖...” 当晚。 33层D区经历一次非常彻底的封锁,尸兄尸妹狗腿子外加一尊邱小姐,把早起路过的孩子们都吓坏了,还以为发生什么大条事件,赵小爽和杨扬呼哧呼哧的跑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怕有不开眼的小混蛋误我大事,”老王摆手道,“为了这一天,王某卧薪尝胆运筹帷幄二十年,终于啊~” 王师傅甚至把自个儿感动出一包热泪... 对嘛! 这才对嘛! 这才对得起我二十年来操碎了的无数颗心啊! 赵小爽杨扬面面相觑不明就里,这人怎么神神叨叨的? 算了,反正我们也不是为这个来的... “那个,王哥,”杨扬挠头道,“遇到了点麻烦,因为船上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请教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