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小小声的，“知道的。”

“原来茹胭是想作世子的妾室？”

林墨一针见血。林心琼窒了窒，不敢再说话了。江姨娘说，“茹胭本就是二房的庶女，除了妾室，怎敢宵想王府世子的正妻？”

林墨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江姨娘也很是惊奇，按说林墨也只是个庶女，应该知道庶女能高嫁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想做王府世子的正妻更是难如登天，怎么会露出这等惊奇的表情？林心琼低下了头。林墨问，“心琼可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事？”

林心琼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江姨娘又推了她一把，“墨儿是自家人，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果然是有事。林墨挑了挑眉，“江姨娘，不如你来说吧。”

“不，此事还是让她亲口告诉你吧。”

江姨娘目光有些狠厉地盯着林心琼，“琼儿，昨晚你答应阿娘什么了？！还不快说！”

林心琼肩头抖了一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三妹，我……我……”她看了一眼江姨娘，鼓足勇气哭了出来，“是那个茹胭说，说让我下了学跟着你的马车看看你都去做了什么。如果是去同世子爷私会，就去通知她一起去捉奸……”“她怀疑我和世子爷有奸情？”

林墨笑了出来，果然是没脑的人想出来的。江姨娘紧张地说，“我们都知道那是没影儿的事儿……都是那林茹胭想出来的，真的，你相信我。”

林墨严肃起神色，“江姨娘，有些事也许你已经知道，但我还是亲口跟你说一遍，我只说一遍，你们都记牢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你们动任何脑筋都不能动到我头上，甚至连最轻微的非议都不能，否则会产生某些不良后果，有些后果甚至可能不是一个人、一个家族能承受的。”

江姨娘之前听吴妈妈说的那些，已经就相信了一大半，如今没有更多惊诧，只慎重地点了点头，“我们记住了。”

林心琼原本有些害怕，可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抬头急急问道，“难道说，难道说二哥最近的倒霉事，都是因为他之前因大姐葬礼之事怨怼过你？”

林墨奇道：“这我倒不知，最近林济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江姨娘脸上有些不自然，只问，“若是他做错了事，承受些后果是应该的，只是妾身想问问，这些倒霉事可有个头？”

林墨说，“自然有的，等到天道因果觉得惩罚够了，自然就消停了。”

江姨娘这才松了一口气。林心琼欲言又止。林墨笑问，“心琼，说说你二哥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林心琼嘟着嘴，“二哥倒霉，哪里好玩了？不过就是出门摔跤，逢赌必输之类的倒霉事。”

“原来林济好赌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林墨说。江姨娘也连忙说，“这孩子也就是小赌怡情，我也说过他好些次，他就是不听。此次让他受些教训长些记性也是好的。”

林墨懒懒说道，“成，你们说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会关注着的。其他还有什么事吗？”

江姨娘赶紧拉着林心琼站起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几日不见，看看你这儿可有什么不周全的。眼见着姑娘大好，我也就放心了。”

林心琼难得地主动开了口问，“书院那边……三妹可需要我再替你告个假？”

林墨笑，“多谢心琼儿，不用了。”

林心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