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时候,万郡主的人又发现,那个班主每晚都似乎会有人将巨额银钱送出去。按理说,他们住在别院的这几日,没有表演,就没有收入。可是接连好些天,都是整匣整匣的金票银票被送出去。就算有表演,也不可能有如此巨额财富吧?”
林墨又推测道,“你们是怀疑,那些女子晚上不在房中,都出去接待客人了?”
哲希又摸了摸鼻子,“后来我们的人查到,最近半个月来,整个朝堂不少官员都被神秘女子勒索,也不知捏住了他们什么样的把柄。他们怕秘密被告发,只好忍痛付出巨额代价。而这一群人,在昨日他们去往武国公府表演时,有女子借机潜入国公爷书房被当场抓获,这才悉数被交到了大理寺手里。”
林墨脸上有一丝遗憾,“原来只是敲诈勒索啊……”哲希:……太子妃您在想什么呢?您该感叹的,难道不是那拍卖望月狼的巨资,就是来自这勒索?楚瑜瑾勾了勾唇角,知道她是失望于没有什么香艳故事,便点头道,“说完了,我们走吧。楼兰人在大周定有所图,我们会查清的。”
林墨这才想起来问一句,“哎,万绮兰这几日怎么样?不会再有人说她是天煞孤星了吧?”
哲希走前倒是很认真地回过身来拱手行礼回答道,“回太子妃的话,万郡主近来安好,听说郡主府要开始选婿招赘了。”
林墨:???选婿招赘?!她还在热孝中吧?哦,也是,百日内成亲倒也不算过错,何况她这么一个孤女。林墨很是好奇地问,“准备如何选?”
哲希有些心情沉重,“说是准备来抛个绣球,择定夫婿。”
林墨立刻想起话本子里的老桥段,又吃了一惊,“这么随意的吗?”
万一抛给了一个糟老头子可怎么办?哲希更是有些一言难尽,“她说,就连太子妃娘娘都说她好运在手,如此便相信姻缘天注定,抛到谁便算谁。”
林墨:……所以,好赖这个锅,变成她的?……快天黑的时候,林墨按约定去了前来问斋相约的那人的府上。那是一处纪姓大宅。祖上也做过丞相,如今子孙虽散在朝堂,但也没任什么要职,平平淡淡的一户人家罢了。可是最近就出了些怪事。先是纪家老夫人缠绵病榻,请了府医来瞧,府医诊了半晌,就一脸惊慌的神情跑出来,同纪大老爷说他医术浅薄不能确定是何病症。纪大老爷很是无语,这府医在纪府里养了十几年,临了你说你医术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