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和高丽虽然号称皿煮国家,加入西方国家鼓吹的自由皿煮阵营,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完整的独立自主权。二战过后,灯塔国在岛国和高丽设立军事基地,美其名曰保护两国,实际上是军事威慑,并且肆无忌惮的插手两国内政,干涉经济。灯塔国的军事基地享有治外法权,也就是说,军事基地里的灯塔国大兵,即使犯法,岛国和高丽也无权抓捕审判。所以我们总是在媒体上看到灯塔国大兵强奸甚至杀害岛国和高丽少女的新闻。而犯下禽兽罪行的灯塔国大兵不会受到任何惩罚,顶多被引渡回国,然后就没事了。在高丽和岛国,灯塔国大兵是真正的人上人,他们出入酒吧或者娱乐场所,只要打个响指,高丽和岛国人就得乖乖离开,不敢有丝毫不敬。岛国首都上空,甚至被灯塔国划为禁空领域。什么意思呢?就是岛国自己的飞机,如果没有灯塔国允许,也不能飞过自己首都上空。这是何等耻辱。至于内政和经济,岛国和高丽被干涉的就更多了。本来二战过后,岛国经济蓬勃发展,势头猛烈,国民生产总值最高曾达到灯塔国的百分之七十,甚至放出“要买下整个灯塔国”的豪言壮语。结果被灯塔国强迫着签下“广场协议”后,岛国经济遭遇重大打击,从此一蹶不振,陷入长达数十年的衰退。在政治上,岛国更是陷入一个怪圈:上层领导只要亲近汉国,就会迅速爆出丑闻,然后黯然下台,只有亲近灯塔国,反对汉国,才会做得长久。高丽也遭遇同样的命运,零八年的金融危机,就被灯塔国割了韭菜,元气大伤。高丽的真正控制者各大财阀,比如三星,最大股权早就属于灯塔国的资本家,被掌握核心命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岛国和高丽只是灯塔国的经济殖民地。面对灯塔国,两国的心态很矛盾也很复杂。一方面,他们依靠灯塔国,才获得迅速发展,取得经济上的成就。但是另一方面,他们又被灯塔国控制,无法摆脱,相当于傀儡。所以田川真树和金在然等人才会如此神色。“田川队长、金队长,你们可是自由皿煮,正义一方的代表,怎么能向邪恶、毒才、专治、落后的国家认输呢?这岂不是丢了我们自由世界的尊严和脸面?”
一个金发碧眼、高大英俊、如同超人般的灯塔国男子很不满意的说道。“对不起,史密斯队长,这是我们的错。”
田川真树和金在然被数落的满脸通红,又不敢反驳,只能唯唯诺诺的道歉。“黄皮猴子就是这样,什么都做不好,让他们加入我们的阵营,等于是拉我们的后腿!”
“劣等人种嘛,可以理解。不光是经济、科技、军事、制度比我们落后,就连世界之力,也比我们觉醒得晚。上帝是我们这边的,不保佑他们。”
“各方面不如我们也就算了,还要毒才和集全,他们到底生活在一个怎样恐怖的世界啊。”
不列颠王国、兰西国、意志国等国家的超凡者纷纷充满优越感的说道。韩秀筠等人脸色沉下来。这群家伙,不但肆无忌惮的抨击汉国体制,而且满口种族歧视,一副流氓做派,居然自诩自由正义世界的代表。真是不要脸。陈浩道:“不必嘴炮,赶快进入古城。”
“是。”
众人应道,瞪了一眼灯塔国等人,转身离开。“站住!”
灯塔国的史密斯队长喝道:“你们这群野蛮人,打完人就想走?道歉了吗!”
韩秀筠停住脚步,冷冷道:“是岛国和高丽挑衅我们在先,我们只是自卫反击,道什么歉?”
史密斯傲慢道:“你说自卫反击就是自卫反击?我们可没看见。”
韩秀筠伸手一指特战服领口位置的微型摄像头:“我们和高丽还有岛国的冲突,从头到尾,都有摄像记录,你也可以问问田川队长和金队长,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史密斯看向两人。田川真树和金在然默然点头。既然有视频,他们否认也没用。史密斯眉头一皱:“就算岛国和高丽出击在先,也是因为你们不是皿煮国家,没有人权,想要达到卑鄙肮脏的目的而阻拦你们,所以错的还是你们,必须道歉!”
韩秀筠等人闻听,顿时气往上冲。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陈浩挥手:“不要和这些白皮猪理论,赶快进城。”
众人还没应声,西方国家的超凡者却一起转过头,向陈浩怒目而视。“法克!你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说什么?敢歧视我们!”
“你想找死吗?我这就用我的超能力送你下地狱!”
“混账东西,我向上帝保证,一定会用铁拳把你的牙齿打成碎片。”
不少人暴怒道。别看他们歧视其他种族时肆无忌惮,充满优越感,但是如果别人歧视他们,却会非常愤怒。陈浩淡淡道:“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表面装作自由皿煮,实际上男盗女娼,虚伪透顶,行为就是强盗的白皮牲口。”
西方超凡者闻言更怒,不少人挥手就要向陈浩发出超能力攻击。忽然,史密斯喝道:“住手!”
众人一愣,停止动作。史密斯冷冷的注视着陈浩:“汉国人,你知不知道,你在挑战我们整个西方的价值观,你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
陈浩晒然一笑:“你们的价值观就是八个字:寡廉鲜耻,利己杀人。懂啥意思吗?就是你们为了利益,没有任何廉耻和道德,甚至可以杀人,这就是你们国家的本质。”
史密斯怒道:“你胡说!我们有自由!我们有皿煮!我们有人权!你们什么都没有!”
陈浩不屑一顾:“你被你们的媒体洗脑了吧。你们的皿煮看似是民选投票,实际上只是利益集团玩的游戏。因为只有他们才有钱参与竞选、演讲和宣传,普通人根本没有参政的资格,人民只能被迫在两个有钱人当中选一个,最后当选还不是靠普选,而是选举人团制度,这算毛的皿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