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故作妩媚的田盈盈,徐东微微一笑,不为所动。“不用了,我知道他的靠山是谁。”
“知道?你确定知道吗?”
田盈盈轻轻地嗤了一声。“确定知道。”
徐东静静点头。“好,好。”
田盈盈定定地看着徐东,三秒钟之后,轻轻起身,站在一旁抱着肩膀。“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插手了。”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解决这事。”
她本想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从中说和一下,让徐东省却不少麻烦。但,没成想,徐东居然毫不领情。难道他真以为许可是软柿子不成?就算许可是软柿子,他身后的霍嘉恒,也是一头吞江大鳄。她还真想看看,徐东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叫板。此时,许可见田盈盈插手不管,脸色沉了几分。“小子,你给我等着的,我现在就给董事长打电话,让他通知霍先生,你就给我等死吧!”
听到这话,徐东还未有反应,一旁的苏雨薇却俏脸一变。“徐东,我们赶快走。”
“许可背后的靠山,是港岛的富商。”
“他要是打电话叫人来,可就麻烦了。”
她不在乎许可,但不能对他身后港岛大集团的背景视而不见。徐东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不用着急。”
他伸出手来,在旁边的座位上指了一下:“听我的,该吃吃,该喝喝,今天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呵呵。”
一旁的田盈盈阴阳怪气地问道,“这位小姐,你就听他的。”
“等人来了,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捂着嘴故作的笑了起来,似是在嘲讽徐东不自量力。许可挂断电话,冷笑不已地看着徐东,抬手指着,嚣张地大叫道:“小子,你等着吧,我们董事长跟霍先生马上就过来了!”
“到时候,你们还想签单子?”
“痴心妄想!”
“敢打我,霍先生绝对会动用天海的所有能量,封杀华丰制药!”
“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办!”
一旁的短发女助理,也嗤笑着看着徐东。这个张狂的小子,还不知道惹到了什么人物,真是一个十足的蠢货!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骤然响起。紧跟着,两道身影大步走进来,正是霍嘉恒和他的贴身保镖。看着屋内凌乱的场景后,霍嘉恒不禁皱了皱眉头。不过,他却没有多问什么,大步流星地走到徐东跟前。“徐先生,真没想到您今天会主动约我吃饭。”
“走,咱们换个包厢,好好聊聊。”
看到这一幕,田盈盈等人都愣住了,脑袋嗡嗡作响。什么情况?霍嘉恒居然对徐东这么客气?一瞬间,她恍惚不已,徐东不是乡巴佬吗?不是来自东海的井底之蛙吗?怎么会跟霍嘉恒搅和在一起?这位可是港岛有名的富商啊,在天海这边指点江山,投资了不少产业,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亨!田盈盈忽然明白过来。怪不得徐东一直都很淡定,敢情人家不是装B,是真有底气啊!而此时的许可,却是脸色剧变。什么情况?霍先生怎么来的这么快?他前脚才刚把电话挂断,霍先生后脚就来了……这明显有些不同寻常啊!而且,霍先生他为何对徐东……“走?”
徐东笑了笑,“霍先生,今天我恐怕走不了了。”
“这位许经理借着签合同的名义,对我朋友耍流氓。”
“还说什么要叫人来,让我在这儿等着。”
“我若是走了,他估计会嗤笑我,就连我朋友,也会被他们欺负。”
徐东风轻云淡的说出几句话,却让许可整颗心沉入了无底深渊,瞬间绝望。“耍流氓?”
“叫人来?”
霍嘉恒一听,眼神骤然一冷,冰冷的目光扫向许可:“你是什么人?”
许可赶紧跑过去,掏出一张名片:“霍先生,我是许可啊,化妆品公司的总经理,也是您的手下。”
霍嘉恒皱了皱眉头,丝毫没有接名片的意思。“你上头是谁?”
他在天海投资了不少实业,分别由不同的人才打理。区区一个总经理,他还真是不认识。“我们董事长是张杭。”
许可哭丧着脸,颤声说道。“原来是他。”
霍嘉恒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声。许可小心翼翼地说道:“霍先生,您看看我身上的伤,都是被这小子打的啊!”
他竟然先告起状来。只是,没等他说完,霍嘉恒便无情打断。“行了,你不用废话了。”
“今天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另外,张杭那边也是。”
“你只需要明白一点,徐东徐先生是我霍家的恩人,是我霍家的座上宾!”
“跟他作对,就是跟我霍嘉恒作对!”
这个杀气腾腾的宣告一出来,让场上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田盈盈更是瞪圆了眼睛,原以为徐东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和霍嘉恒有点牵扯罢了。没想到,地位居然如此尊贵!瞬息之间,许可全身渗出汗水。他做梦也没想到,来自东海的一家小企业,居然会有如此滔天的背景。这,怎么可能?霍先生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连董事长张杭,想要见一面都是千难万难。而徐东,又是通过什么渠道结交的呢?“还有谁,想要跟徐先生作对的?”
霍嘉恒眯起眼睛,阴冷的眸子扫过全场,落在了田盈盈身上。“是你吗?”
“不不不!”
田盈盈不寒而栗,娇躯僵在原地,赶紧摆手解释道:“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是这处庄园的老板,也是徐先生的朋友。”
“对,我们是朋友。”
她赶紧和许可划清界限,还不忘往徐东那边靠。徐东不由晒然一笑,这田盈盈年纪轻轻,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想来是得了她父亲田忠的真传。“误会,误会啊!”
许可擦了擦冷汗,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闯下多大的祸端了,简直把天都捅破一个大窟窿啊!“啪!”
霍嘉恒听到这话,没有丝毫客气,反手一耳光抽在了许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