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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她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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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经历了一天游乐场之行和渡船之行的劳碌奔波,这天阿硕和星铭各自都醒得很晚。约莫10点多将近11点的时候,两人才同步走出房门,一同去到酒店自营的自助餐厅里面,准备吃一顿bruch。在自选食物的时候,阿硕都会优先帮星铭夹上好吃的肉,然后再夹自己那份。这段时间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不辞劳苦,也自愿跟随着自己任性的安排,而不说一句抱怨,这些,阿硕全部记在心里,很感激。这段时间,真的辛苦星铭了。就在两人选好食物,在餐桌上悠闲地进食时,阿硕突然接到昨晚保安的来电。保安说有个快递送上了王先生的家中,刚好看到王先生有出来签收,便急忙联系阿硕。得知大王有在家里,阿硕心底的大石头总算卸下,幸好他没有出差。但也担心他会临时出门,于是他和星铭快速解决完眼前的bruch后,便出发返回到昨晚的旧小区里…….阿硕站在大王的家门口,紧张地做着深呼吸。这还是第一次没有连顾在身边,自己一个人去谈商务的事情,心底难免有些紧张。星铭看出了阿硕的不安,于是走近他的身边,鼓励着:“你可以的,别担心~”听到星铭突然的鼓励,阿硕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所有的胆怯,恍惚间一扫而光。他展露着淡定的笑容,然后捋了捋西装的衣领,从容地按下门铃......不过等了良久,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阿硕和星铭相视一看,彼此都感到了疑惑。他们接连又按了几次门铃,但结果仍然没有改变。这么快就出门了吗?!可如果出门了,保安应该会知道的。“他是不是又出去了?要不我们再去问下保安。”

星铭问。阿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想不到搭通了天地线,仍是扑了一场空,阿硕带着星铭,沮丧地往楼梯口处走去。就在阿硕和星铭准备下楼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请问是你们按的门铃吗?”

听到一声呼唤后,阿硕和星铭同时往回看。只见一个穿着格子衫,瘦弱的男生出现在了门口。他顶着一副黝黑的边框眼镜,头发约有2寸多长,乱蓬蓬,显得整个人暮气沉沉的。阿硕不禁有点诧异,他就是大王吗?他带着星铭往房门处返回,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大王吗?”

突然听到对方叫的是自己的网名,而不是全名,大王也困惑地转动着他那双只有豌豆大的眼睛。“我是……请问你们是?”

听到大王的回应后,阿硕舒心一笑,紧接着便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大王。“我是彭御集团旗下「Fire」平台的负责人——彭鑫硕,这次来主要是想邀请你们团队到我们的平台里工作,不知你现在是否方便和我们聊聊?”

大王接过名片看着上面的信息,「彭御」集团,那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型娱乐公司,眼前的这个人同样姓彭,应该是集团的少爷吧。既然是彭家少爷来邀约,那个项目的经费肯定很高,不过他现在手头还有一个项目要完成,恐怕抽不出时间和他们沟通。“不好意思,我这几天有个项目要赶工,今天是deadline,恐怕现在不方便聊。”

“这几天有项目?你意思是你这几天都一直在家?”

阿硕不解地问着。“是的,我一直在家。”

“那为什么昨晚我们找你,按了很多次门铃也没有人开门。”

“昨晚吗?那可能我在建模时耳机开的音乐太大声了,不好意思,我这个习惯工作时戴耳机,刚刚也是准备上厕所时,听到你们的门铃声。”

大王听到的是阿硕最后一次的按铃,难怪这两次按门铃总没有人开门。“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明天再来,等我处理好今天的工作后。”

如果再拖多一天,回程的时间就会被耽误,阿硕心想。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他本来就预留一天时间和大王谈合作,而且后面再来,万一他又戴着耳机听不到怎么办?“我们明天也有其它安排,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你屋里等你,当然我们就在一边坐着,绝不会打扰你的~你放心做自己的工作就好,我只是怕太晚我们这边时间不好挪。”

同时,也怕又是个闭门羹,阿硕认真地解释道。大王认真想了想,他说得也对,本来一个大少爷亲自跑到「伶仃岛」这种廖无人烟的小岛找他已经很有诚意了,就不要再让他为了迁就自己,把明天的事情给耽误了。“这个我是没问题的,你们可以到我家客厅坐着,只不过今天工作周期蛮长的,我就怕你们等得无聊。”

“这个能理解的,我以前也做过相关的工作,知道会花时间的,我们没问题。”

阿硕的话让大王不禁怔了怔,做过相关的工作?他的意思是他也做过后期的活儿?大王也没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把阿硕和星铭邀请到屋里。阿硕进屋后,一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四周的窗帘掩得实实地,活像个地下网吧,只有前方饭厅的电脑屏幕亮着光。饭桌成了大王的办公桌,上方伫立着一台巨型电脑,周遭都是一堆堆装满矿泉水、泡面的纸箱。其中一个纸皮箱被大王用作了垃圾箱,阿硕好奇地探头去看,里面放满了吃完的泡面桶,甚至还有飞虫飞出来,吓得阿硕连忙躲在星铭的后面。看到阿硕被吓,星铭像哄小孩般安抚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轻声道:“没事~普通虫子而已,不咬人的。”

大王把他俩带到了客厅里面,他打开了灯,并把茶几上的杂物全部推开,然后放上了几本杂志。杂志基本是和IT相关的行业报道,然后又倒了两杯水给阿硕和星铭。“不好意思,东西比较多,只有这边能坐,委屈你们了。”

大王不好意思地说着。“没关系~”说罢,阿硕又把头探近前方饭厅的方向,打量着。“我记得你是用「Kingdom」工作室的名义接活的,你们团队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哦~可能您不太清楚我们我们的工作模式,我们团队都是线上分工、沟通的,从来没有见过面。”

“什么?!”

没碰过面就能完成一项又一项超赞的后期呈现,阿硕简直不可置信。大王也看出了阿硕的疑惑,他淡然一笑。“等会儿你留意下我们的工作方式,你就懂得了。”

大王的话勾起了阿硕和星铭的好奇心,只见他回去办公桌后,立即戴上了耳机,并对着耳麦对着他们的网络群组人员分配工作:“骑士,今天你负责A组人物的渲染,下午3点给到;公主,你负责B组人物的渲染,同样3点给到;王子,片头的动线调整2点要给到,我现在把剩余景物的建模和渲染做好,大家完成好对应工作后,全部交给管家拼版,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大家继续加油!”

“收到!”

耳机的另一边,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大王呼唤着每个人的代号,分派着工作,即便他们没有面对面团队作业,但依旧保持流畅的对接模式。就算中途遇到什么问题,大家都会通过耳麦反应,可以帮助的组员也会即时提供帮助解决。就像大家网络组织开黑一样,各有分工,但又是互相配合打团队战。也是有这般默契和对工作负责的态度在,尽管没有碰过面,但他们的实操能力已经比众多大公司聚在一起的团队高效及高质量得多。阿硕也对他们这种模式表示惊叹不已,原来他一直欣赏的团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配合工作的!不过想想也对,后期工作最重要的是质量与准时。只要结果到位了,其实是不是一起办公也没太大意义,反而,人多会出现人事问题,大家对待工作的态度也没那么纯粹,反倒像现在这样,各司其职,只要有一位灵魂人物把他们统筹起来就好。显而易见,Kingdom的灵魂人物就是大王。他们现在的工作模式也让阿硕改变原有的谈判方针。他即时拿出手机,开始在记事本上打字,希望把目前的想法赶紧记录下来。坐在旁边的星铭,看着阿硕聚精会神埋头打字的样子,不禁感到了欣慰。现在的他和方才连按门铃也紧张的神情简直是两种模样,她很开心他能找回状态。坐在办公桌上的大王也一直在认真地处理手上的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硕他们两个已经从中午等到了下午3点了。一向意志力坚强的星铭此刻也不自主被困乏席卷全身,主要室内阴冷的环境很容易让大脑缺氧。而身边的阿硕却专注地看着IT杂志,目光炯炯有神,完全投入了进去。杂志有这么解困吗?为了不让阿硕发现自己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星铭也拿起茶几前的杂志,边打着哈欠,边翻开来看。自回国以后,这两个月由于一直忙「Fire」搭建的事情,阿硕已经很久没有留意IT市场的动向了。看到这段期间,市面又推出了不少产品,阿硕整个人的眼睛都发着光......正当他思索着要入手哪款产品时,星铭的头突然侧倒在他的肩膀上,他顿时愣住了。面对星铭突然亲密的碰触,阿硕整个思绪陷入了僵直的状态。他刚想试探性问星铭怎么了的时候,星铭平缓的呼吸声就传进了阿硕的耳朵里。原来星铭睡着了。这也难怪,IT杂志本来就是给会玩IT的受众浏览,对于星铭这种平日电脑只是用来做表格、上网、查看安保管理系统的人来说,杂志上那些冗长又难懂的文字,自然会加速她想睡觉的潜在欲望。她整个人睡得很安稳,恬静的脸蛋上少了一丝平日的冷艳,反倒多了几分少女的灵动,直戳阿硕的心窝里。阿硕的唇角漾起了温柔的弧度,一直注目着星铭的睡容,久久移不开眼睛。不一会儿,由于被室内阴冷的温度冷到,星铭不自主打了个哆嗦,吸了吸鼻子。担心星铭着凉,阿硕用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悄悄地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掉,盖在了星铭的身上,让她继续枕着自己的肩膀睡着。有了西装的包裹,星铭紧皱的眉心才稍稍放缓。看到星铭睡得踏实了,阿硕这才放心地把头转回来,继续浏览手上的杂志......》》》》》》》》》》》》》》》》》》》》》乐蓉躺在床上,突然睁大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前方空荡的天花板......方才的一切,原来,只是梦。可梦境的真实性却吓得乐蓉急忙起身,她紧张地喘着大气。甜润的脸蛋上泛起了大片桃红色的晕彩,而心脏也在胸腔内砰砰砰地直跳,声音大到快要蹦出来了。她居然在做那种梦,对象还是连顾,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梦境的内容让乐蓉心里冉起了不安,她着急地用手背抹掉额头不断沁出的汗珠,试图让自己冷静!只是梦而已,不要那么担心,一般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可当她自我催眠到「相反」这一词时,突然有一股失落感涌上心头!这份失落感让乐蓉更害怕了,她懊恼地把头埋在双手之下:“我到底怎么了?!可以不要胡思乱想吗?!!!”

》》》》》》》》》》》》》调整好思绪后,乐蓉换了一套衣服就缓缓地走出房门。现在已是下午3点,由于昨晚失眠,乐蓉是临近天亮犯困才开始睡着。这一睡便用尽大半个白天的时间,但也由于躺了将近一天,乐蓉的脚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现在已可以下床走路。只要不乱蹦乱跳,也没什么问题,紧接着按时喷药和吃活血化瘀的药片就好。乐蓉小心翼翼地往客厅里面走,刚才的梦境还记忆犹新,乐蓉好怕看到连顾尴尬。但随着她走到客厅,环顾四周,发现连顾并不在别墅里,而他的房间门是敞开的,里面的被褥也是整齐地叠放在一边。连顾出门了!看着空荡荡的大别墅,乐蓉不禁觉得有一丝孤单和落寞。他去哪里了?》》》》》》》》》》》》》》》》》忙完大半天后,大王总算在傍晚6点时分完成了交接工作,居然让阿硕他们等那么久他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就说请阿硕他们到楼下的餐馆吃饭,当做他们等那么久的赔罪,也算是尽地主之谊。但阿硕却说这顿应该他请,毕竟他有事相求,于是一来到餐馆,阿硕就自主点了店里的头牌佳肴以及富有当地特色的河鲜。看到琳琅满目的一桌,大王就觉得不好意思。一来已经让阿硕等那么久了,二来,虽然阿硕是「彭御」集团的人,但大王以前就是因为在大公司工作不适应,才自己组团单干的。这次洽谈,大王很可能不会答应,想到这里,他就不想阿硕破费。“彭先生,这顿还是我来请吧,你是客人,而且…….你说招募的事情,我这边不一定适合,就怕扫了你的兴,又让你破费。”

大王越说越轻,这种和大人物的应酬他实在不熟悉,很怕说错话得罪人。听到大王直接把顾虑说出来,阿硕反而觉得是好事,这样他才可以更贴切地针对大王的需求去谈。“没事,我知道你以前也在大公司工作过,放弃那么高的福利选择自己单干,肯定是那家公司有某些制度你是觉得不适合的,你直接把你的需求说出来,我可以协调的。”

大王不禁怔了怔,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单刀直入进入主题的老板,重点,阿硕提到「制度」一词,的确说到大王心坎里去了。感觉阿硕很了解他们这一行业人的心态,于是,大王也不拐弯抹角了。“是这样的,我们这种属于创意工作者,经常要看大量创意性的内容及技术学习才可以完成后期作品,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同时因为质量很重要,我们都知道按时完成的重要性,因此我们的工作不像其他的上班族,朝九晚五,有时是要熬夜加班才可以完成。但如果熬夜了,第二天还要我们和其他部门的人一样,准时打卡上班,这点我本人是做不到的。另外,如果到你那边工作,我希望依旧保留「Kingdom」的名义,虽然我是统筹,但我们的组员都是大家志同道合才聚在一起,不想隶属于任何公司名下。我们按照项目结算费用就可以,不必你出工资给我们,并且他们也不会到海港城,他们是有其他事业要做的,但是项目我们绝对会按质按时完成,我这边也会做好统筹、协调工作,这点你可以放心。最后,可能这点你不太能接受,就是我需要有个独立的办公区,一切以结果为导向,我给到你想要的效果。但是你不能老是站在背后盯着我,一看我没有打开软件就觉得我没认真做事。我刚也说过,我们是要积累很多才可以让效果更好呈现,希望你可以理解。”

大王一鼓作气说完内心的想法后,心底也舒畅了很多。还是第一次跟意向老板聊这么多,依稀记得以前的老板就老像背后灵那样盯着他,一看到他没有打开设计软件就唠唠叨叨,然后还扣他全勤奖金,就是这点严重影响大王的工作状态,他才辞职的。他也知道自己提的一些要求在传统老板面前简直不可理喻,但不知为何,他觉得阿硕是懂他的人,是可以理解他们工作性质的。不过另一边的星铭却是忧心忡忡地看着大王,这个人提的要求也太大胆了吧?!试问哪个领导敢这样放权,这不是要让阿硕难堪吗?他不想去「彭御」工作也不用这样子刁难吧?自星铭进入社会工作以来,她就没看过哪个员工是获得这么大自由度,肯定所有人都必须在老板的掌控和监督下工作,毕竟人心是散漫的,谁也难保自己的自律性和自控力。不像星铭一脸凝重地担心,阿硕反而噗嗤笑出了声。这一笑,怔到了星铭和大王。“哈哈~我明白你以前在那家公司的苦逼事了,只能说你以前的老板没做过后期,不懂做后期的苦~”星铭诧异地眨巴着眼眸,他是认可大王的说法吗?“听你那么说,我又想起以前通宵调路径的心酸史,我很明白~”听到阿硕这么说后,大王也舒心地笑了。先不说后面不会不合作,难得有理解他们的人,对方还是个公子哥,却会放低自身的架子,光这点,大王就很感动。“我以前在舞团,做得就是后期的工作,你刚说得那些我很理解,我也很怕老被人盯着工作~所以,你说的我全部可以做到。你想要独立办公区刚好我们平台就是有后期制作部,是个单独的空间,你的团队不过来也可以,我就是结果导向的!不打卡、不干扰,包食宿,而费用方面,我还是以「底薪+奖金」的方式,你们团队每个人都会有固定底薪。毕竟我们是新生平台,很多工作要重头开始,会花费大量时间,你们的生活我还是要保障到的,这是我作为社长应该要承担的责任,所以你就不要说什么按项目结算了,那样对你们也不好,也容易发生团队矛盾。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想要的效果,你能帮我做到就行!”

阿硕的话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暖流萦绕在大王的心间,他被触动到了!这份触动除了来自阿硕的认可外,更多是对于他们这一行业的尊重,试问有这样开明的老板,哪有不去合作的份?大王原本黝黑,暮气沉沉的面容此刻也难得展现了光彩,他自信地说着:“老板,你放心,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和大王吃完晚饭后,阿硕便让大王回去把身份证号发他,他去订回海港城的机票,这段时间他也把行李收拾下。完美攻略下一个最理想的后期统筹后,阿硕整个人心情美滋滋的,总算把他出差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完成了,现在正带着星铭优哉游哉地走回酒店。尽管阿硕的心情很好,可是旁边的星铭却不是,整张脸皱得像切开的苦瓜。阿硕走到她面前,弯下腰,调皮地问:“到底是谁气到我们的星铭大小姐了?为什么如此的闷闷不乐?”

星铭看着阿硕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来气,人家可是为他叫屈啊,她老觉得那个大王就是把阿硕当做傻子在耍。“我是觉得你吃亏了,怎么就那么随便答应别人的要求了,不谈判下吗?”

“他说的一切都在我理想射程范围内,有什么好谈判的?”

阿硕有点好笑地看着星铭,怎么这个时候她的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不过这般为他委屈的模样,阿硕觉得很可爱,也很感动。“你是真的觉得没所谓?”

星铭还是不敢相信地问着。阿硕有点无奈:“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以前连顾舞团的后期、道具甚至他们的就餐,都是我负责的,我很理解大王的心态,的确有人一直看着就会畏手畏脚。以前顾也是完全放任我~而且这种属性的工作最重要是热情和想法,太多的压迫会把他们的热情和积极性给压没的,反而影响效率。他们工作室在行业很出名的,虽然今天看到他们是分开工作我也吓了一跳,但也说明他们在维护自己最大的自由度,来保持对这份事业的热爱!这一点,已经很难能可贵了,他提的那些要求,对于我来说根本不是事,而且,我对他是有要求的,做不到照样要收拾包袱走人,所以你就别操心了。”

阿硕顽皮地对着星铭眨了眨眼,看着他一脸稚气的样子,星铭被逗笑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相信那个大王吧~不过我也会帮你mon着他的,他只要有异心,绝对逃不出我的天眼通系统。”

“知道你尽职了,安保主管。”

阿硕的眼里闪耀着星光,动容地看着星铭。星铭也是,两人的眼波里摇曳着暧昧的光芒,静静地注目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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