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牧玉缓缓抬头，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如果我说不让呢？”

“褚煜明，你身为王爷，有多是非不分你心里不清楚吗？”

“当初灵医仙子那般受伤心痛的时候，你在哪里？”

褚煜明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牧玉自嘲一笑，索性坦然托出，“因为我就是参与者，也是共同谋划者。”

“并且我还知道温芷瑶现在在哪里。”

褚煜明握剑的手瞬间僵了一下，而后冷生质问道：“她在哪里？”

牧玉咧嘴一笑，却是对着何心然笑的。“我只对灵医仙子一个人说。”

这下换做何心然眉头紧锁了。这个牧玉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现在不得不怀疑他大脑是不是有点问题。“你说。”

牧玉这又不说了，小心翼翼地道：“如今人多，不方便说，但我可以带灵医仙子去找她的藏身之处。”

说完又强调了一句：“单独带你去。”

何心然还没说话，又被褚煜明接了过去。“你休想。”

“有本王在，以后你的任何阴谋都不会得逞。”

他嘴上这么说着，目光却一脸焦急地投向何心然，生怕他她答应了。何心然不慌不忙地道：“牧玉，要说伤害，你对我的伤害也足够了，你觉得现在我还有什么理由相信你？”

牧玉急了，原本就看起来虚弱的模样，此刻更虚弱了。“灵医仙子，不，何姑娘，我知道自己做了蠢事，但这次请你相信我，绝对不要进坛城，我知道温芷瑶在哪里，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他声音急切，还带着丝肯求和迫不及待，很难不让人怀疑什么。“我会考虑的。”

何心然收起衣服，“牧玉，我对你的重新信任还需要时间，所以这种事我建议你考虑别人。”

“何姑娘，我不想考虑别人，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只可惜何心然看都没看他一眼，“既然你没什么诚意，那我也不必浪费时间，魈影，继续驾车。”

“是。”

“何姑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能进去，会出事的！”

话音刚落，何心然放下帘子的手顿了一下。看到褚煜明得意又满意的嘴脸，她忽然改变了主意。“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上马车吧。”

牧玉大喜过望，压根儿不顾褚煜明快要吃人的目光，三步并作两步坐上了马车。只是他现在身上脏兮兮的，多少有点窘迫和僵硬。“何姑娘，实在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何心然打断他的话，“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牧玉更加窘迫了。“之前一心想做医药生意，都是我爹在支持我，但我不仅没有赚钱，还赔了不少钱。”

“如今我，我被父亲克扣了银钱，一时间身无分文，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这里。”

说实话，何心然是不信的。她不相信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怎么会因为穷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何心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不过这个举动成功气到了褚煜明，霍媛颇为幸灾乐地道：“心然，你刚才可是没看见褚煜明那张黑透了的脸，真的格外赏心悦目。”

何心然觉得无奈又好笑，“好了，等下次我和你一起欣赏，只是这张脸黑的还不够，我可以再加把火。”

霍媛立即来了兴趣，“怎么加火？我可以帮忙添柴。”

何心然却神秘一笑，“这个方法跟你之前所用的差不多，但功效可不一样。”

“哦？”

她这么一说，霍媛的兴致更浓了。“心然你快说嘛，否则等我知道，一定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程度了。”

她本就是个心里藏不住秘密的，更不喜欢别人有什么事瞒着她，这几天风餐露宿的，好不容易有点儿乐趣，她一定要把这个乐趣好好发扬一下。知道她的目的后，何心然更无奈了。“这样好了，我们一会儿分头行动，如果真的找不到温芷瑶，我们便在城门处会合，正好趁这个空，你顺便查一下坛城哪家青楼生意最红火。”

牧玉眼睛亮了亮，“太好了，灵医，这下你身上的毒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