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想吃什么好吃的,睡觉的时候听什么样的故事,对于一些现实的问题压根不用去思考。如果虞姬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似乎也不错,总比等到她想起来所有事情之后面对这现实的世间。第二天凤倾华陪着虞姬用完了早饭,又被她缠着要给她梳头。凤倾华只能对着虞姬的头发来回不断地梳理着,迟迟没有开始扎造型。“女儿,你快点啊,再梳不好就该吃午饭了,你怎么比蔓草笨那么多啊,蔓草梳得又快又好。“娘,你就让蔓草给你梳吧,我在旁边看着多学学再说。”
“那怎么行,你现在都已经嫁人了,梳头都不会,你这样会被女婿嫌弃的,快点,我教你。”
虞姬对着铜镜开始指挥。等到终于梳出虞姬将要的发髻之后,她的一双手已经抖的不成样子。虞姬拿着铜镜不断地偏头去看,面上还是带着几分嫌弃:“哎,算了今天暂时就这样吧。”
凤倾华这才如临大赦,正打算坐下来喝杯茶,就听虞姬道:“你这段时间的女红如何了,我”凤倾华一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开口道:“哎呀,娘亲,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约了人来吃饭,我得去厨房做准备了,娘你让蔓草陪着你啊。”
说完就跑了出去,等到离开自己的房内之后,凤倾华这才松了口气。她娘现在的年纪就跟七八岁的孩子一样调皮捣蛋脑子里面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正是人嫌狗憎的时候,她这亲生女儿都被折腾的不轻,看来蔓草平时真的太辛苦。凤倾华一改在房内的颓废,抬头挺胸,打算找个地方补补觉,这大早的起来又没有什么事情,还不如多睡觉。凤倾华选到了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那就是一块光滑的大岩石,躺上去刚好够歇息。凤倾华将外衫扑在上面,躺了下去。岩石就在假山的后面,背后就是府中的池塘,两边有花树遮掩,这个时间很少有人会来,是绝佳的休憩地点。鼻尖嗅着花香,水面的风轻轻拂过,简直是无比自在。凤倾华闭上眼之后还未来得及入睡,便听到了两个偷偷摸摸的人这会正在假山另外一头说话,正巧,正是昨晚跑了的景郁与战青缨。“真要做这么绝?”
“必须做这么绝,也要让那个女魔头吃一回瘪,别每次就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可是,要是七哥能配合咱们吗?”
“所以这不是咱们两个人一起去么,而且,我听说了,他们两昨天甩脸子了,你七哥这会肯定不想理会他,咱们带他出去散散心也是人之常情。”
“也对,说不定七哥自己也打算给她点颜色看看呢。”
两个人商定之后便打算离开,只是刚准备走,就感觉到背后一疼,随后双手双脚就不听使唤了,压根就动不了,就跟别人点了穴道一样。“谁,是谁暗算我,有种出来!”
景郁最快反应过来。凤倾华坐在假山上面晃着腿,望着着两个背对着的她的人,开口道:“你们这又是打算打什么主意?”
“南宫月落!又是你!”
景郁咬牙切齿。这女人身上到底是有多少银针,怎么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大早上的不在房里睡觉,竟然跟踪他们,无耻!凤倾华道:“都说白天莫说人,晚上莫说鬼,你们两个在背后说我都不带减少音量的,被我发现还不道歉,书都读进狗肚子去了?”
战青缨反驳道:“我书读的少。”
“我问你们,你们打算要做什么?”
凤倾华挑眉道。“凭什么要告诉你,我们跟你很熟吗?”
景郁硬气道。“景郁,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现在留在王府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吧,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凤倾华幽幽地道。“什么恩人救人的,难道我没有做事吗,我留在这里是因为我给王府省了很多的劳动力。”
景郁翻白眼道。“你知道,这世上什么人是最不缺的吗?”
凤倾华笑着道。“什么人。”
“无用且自大之人,但凡做点小事,就一副自己拯救全世界的模样,难不成,你离开了,他们那堆衣服就没人洗了吗?是个人都能做的事情,有什么好为人称道的。”
“那还不是你,是你非要让我去洗衣服的,我可有用了,放到哪里都能发光发热,你偏要让我去洗衣服。”
景郁说的更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