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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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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朋友还是亲人,知道袁铮患病的人只有阮锡闻。  上次袁铮房间里的柜子被推到,房间里一片狼藉,当然不是因为袁铮的无意之举,那时他就在发病,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狂躁到最后,他只能借助药物才能镇静下来。  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再清醒时浑身乏力,头疼剧烈,特别不舒服。  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当他发现温囡房间被清空,她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消失,无论他问林见惠还是袁建白,他们都说不知道温囡去哪儿的时候,他才体会到绝望的痛苦。  谁说大张旗鼓的离开不会真正离开,温囡就是吵着闹着要走,这一次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袁铮的症状是偏向狂躁的,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想不间断地砸东西。高涨的情感充斥着他本就胀痛的脑仁,此时里面天翻地覆,搅得他大脑剧痛,随时会裂开一般。  “告诉我,她到底去哪了!”

黑眸直直地慑着满脸写满担忧的林见惠,袁铮抬手敲头,晃乱的视线渐渐变得阴鸷偏激。  温囡向来和林见惠无话不说,这次离开,肯定是她帮了忙。他不管她们是如何计划离开的,他现在只想从她这里听到温囡的去向。  没有他的同意,她不能就这样不告而别。  林见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袁铮,想关心,但又不得要领。赶忙拉了一把身旁的袁建白,声音都有些抖:“赶紧叫医生吧,不然他肯定会伤到自己……啊……”  一声剧烈脆响,袁铮握拳打碎了房间内玻璃门。  染着鲜血的玻璃碎得四分五裂,迸溅各处,袁铮的手背也被玻璃割伤,汩汩血液顺着手臂垂落的方向往下淌。  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抬手还要继续砸东西。  袁建白怕失控的袁铮伤到林见惠,抬手推她出门,让她联系医生。  ……  前前后后闹了那么久,袁铮的房间已经布满杂乱碎屑,无论是家具还是装饰,都被他砸得稀烂,屋内无从下脚。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很累,可是他没有,他情绪越来越亢奋激烈。哪怕已经面色发白,但他一直在质问,只想问出温囡的去向。  阮锡闻和医生赶过来的时候,根本无法靠近处于癫狂状态中的袁铮。  最终加上姗姗来迟的齐政,他们三个成年男人才压制住袁铮。没有更好的办法,医生只能先给他注射适量的镇定剂。  这种病无法高效根治,只能借助药物,协同心理治疗慢慢开导,让他自己从高压环境中找到平衡。  很快,药效在袁铮的身体里发挥作用,他的身体渐渐瘫软,倒在了沙发上。  激烈的反抗停止,所有人都轻松地吁出一口气。  确认袁铮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袁建白带着他们回到楼下客厅。  这是他和林见惠第一次知晓袁铮患有精神上的问题,这几年,他们只知道袁铮国内国外游走,居无定所,不服管教。  他们一直以为是他性格野,没想到有些事早就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朝着扭曲的方向滋长。  “叔叔,阿姨,你们先冷静。”

袁铮这次发病比较严重,但阮锡闻还是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安抚道:“袁铮他一直在吃药,很久都没有发病过了。这次出事儿,就是温囡突然的离开对他有打击。”

袁建白点点头,转身问医生:“以他现在的情况,继续服药,病情能控制稳定吗?”

虽然神经性的病症袁铮一直患有,但如果心病还需心药医的话,他隐瞒温囡离开的决心已然松动。  “必须要坚持服药,他的情况不算严重。”

医生啧了一声,叹气说道:“袁铮他就是不爱吃药,之前才会发病。估计这段时间就是他心情好,不然以大多数患者的发病频率推算,他不止发病这一次。”

重中之重还是要吃药。  要相信科学。  既然吃药能缓轻的病症,袁建白就没必要拆自己的台。温囡已经被他送走了,且打了烟雾弹,不会有人知道她真正去了哪个国家。  袁铮一直在昏睡,青筋盘旋的手背上扎着针,医生借机给他输液。  阮锡闻和齐政在天黑之前已经离开,医生留下联系方式和分好量的药物,也开车离开。  偌大的别墅终于安静下来,林见惠才有机会和袁建白开诚布公地聊起温囡:“你知道儿子和囡囡谈恋爱?”

她的语气不好,心中下意识以为是袁建白因此事容不下温囡,瞒着所有人驱逐她。  得知袁铮有精神问题,袁建白早已心力交卒,此时被妻子追着盘问温囡一事,他语气难掩疲惫:“是你儿子逼着囡囡和他恋爱,囡囡想分手还被你儿子纠缠。留学是囡囡同意了的,我只是帮她的忙。”

“袁铮逼她?”

林见惠捂嘴惊愕,喉咙上下滑动,吞下一口唾沫。  怪不得。  怪不得之前温囡非常抗拒和袁铮接触,甚至有一次她只是见到袁铮,就摔醉了手中的碗,割伤手指。  原来是因为害怕。  她那时只以为温囡是不小心。  “囡囡去哪读书了?”

林见惠心口紧紧拧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照顾温囡照顾得很失败,都不知道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袁铮压迫欺负。  袁建白只告诉了林见惠一个人:“她想去美国,说以后要做律师。”

……  好似大梦一场,袁铮再醒来,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眼前是白茫茫的天花板,入眼所及都是仿佛能透出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配色,叫他当下浓眉蹙起。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身上毫无力气。  袁铮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天,但他知道,医生给他注射过镇定剂。这种虚脱难捱的感觉虽然不尝体会,但每一次都够他铭记多时。  他还在床上抗争自己麻木的身体,病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是时常笑面的阮锡闻。  他这次的口吻依旧漫不经心,仿佛他面前的不是精神病患者,而是一会儿要出去踢球的伙伴。  “我够贴心不?正常人高低得把你送进精神病院,最低也得是个精神类医院。但我多好,我只送你来私人医院,还给你找一对一的专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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