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发炎是个大坎,但刚刚岑欢喜给人喂了自己特制的急救药丸,有这颗药顶着,第二次发炎只会是普通发炎,是个大夫就可以处理。但为了让人重视,她故意说的可怕一点。而原本不想管人的路夫人,听到晚上发烧有致命危险,为了不让自己摊上人命债,也只能压下对这个外室的怨恨,顶着长公主的视线说自己会带人去住医馆的。既然路夫人都这么说了,岑欢喜他们就不再多言,目送人离开,才回到自己的包厢。“你啊,就是太心善,明明那个人就算是死在那里也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长公主边把一方湿帕子递给岑欢喜边说。岑欢喜笑了笑,“我是大夫,救人是刻入骨髓的事情,而且她离我这么近,但是其他大夫过来却没那么快,到时候因为时间差死人了,那我会内疚的。”
不管现在的身份如何,她都不想违背当年毕业时发下的誓言。长公主没再说什么,等吃完饭后带着她去其他地方玩,吃喝玩乐一条龙下来,回家天也黑了,但是家里空荡荡的。“娘他们呢?”
“则寅搞了个马场,还有娱乐的东西,下午就都给招呼过去了,还没回来,可怜我好不容易休沐,身边没夫人没孩子的,夫人就不来安慰安慰我吗?”
林默示弱不像是别人故意哭丧着脸,或者表情骤变,他还是维持着自己平常说话的模样,只是语调放慢,每个字都像是裹蜜糖一样,粘稠的把岑欢喜的心给黏住了。她走到他身前,屈起一条腿,膝盖顶在他两腿之间的椅面上,倾身靠近他,在鼻尖即将相触的时候停住。“林大人怎么撒娇的这么强势啊,应该再软一点的哦。”
说话间的呼吸尽数扑洒在他面上,他不躲不避,唇角还往上挑了挑,手趁她不备揽上她的腰,轻轻一压,成功抱得夫人在怀。“夫人都在我怀里了,跑都跑不掉了,还怎么和我谈条件呢?”
摇曳的烛光将他们的身影被映变了形,乍一看就像是在亲密拥吻一样,但是影子的本体只有一个人想亲吻,岑欢喜抵着他的肩膀故意不让他亲。“我也不为难你,像小泽一样跟我撒个娇我就给你亲亲。”
岑欢喜觉得自己退了可多步了,毕竟孩子们里林泽生的性格和林默最像,撒娇也是最含蓄的,所以学他撒娇是最容易的了!林默眼神一暗。圈着她的手一用力,她不受控的扑向他,最快的反应就是别过头不让人偷香成功,他也顺势将唇印在她耳垂上。“夫人,我最心悦你了,你今天一天没陪我,现在就哄哄我吧。”
要人撒娇的是岑欢喜,但现在听完害羞的也是她。林默看她耳朵红的跟蹭了胭脂一样,就知道她逗人把自己逗进去了,瞬间计上心头,压着她的腰身多“撒娇”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