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余闲就准时来到了苏半城。苏半城门口,不少人都在议论着薛家。“听说薛家要在这里举办年会,薛家现在混得这么好吗?竟然能够在这样的地方举办家族年会。”
“这有什么,我听说薛家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什么意思?”
“今天六点马家也要在这里举办一个寿宴,到时候薛家就要撤场了,三个小时举办一场家族年会,匆忙的沾个光,太好笑了。”
余闲听到周围的人议论的话,不由皱起了眉头。此时,一个阴阳怪调的声音传来。“呦,余闲你真的来了啊?”
说话的人却是薛秋寒,她声音不小,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余闲。“这就是薛家的那个废物赘婿吗?”
“长得还挺帅的。”
“帅有什么用,就是个废物。”
听到大家的议论,薛秋寒顿时大笑起来,“其实我以为你不会来的,毕竟每年都要被人这样嘲讽一番,换了是我肯定待不下去,不过对于你来说还好,你脸皮比较厚。”
“这就是余闲吗?”
薛秋寒身边,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略显油腻的男子看着余闲。男子正是薛秋寒的男朋友周扬。薛秋寒说:“是啊,亲爱的。”
周扬撇嘴道:“薛凌香我见过,没想到她的丈夫是这样的窝囊废,简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哼,她薛凌香顶多也就是烂白菜。”
薛秋寒显然有些吃醋了,而后她对余闲说道:“别愣在这里了,赶紧进去吧,你没听大家说我们家只能在这里占用三个小时的场地,让给马家吗?要是因为你拖延导致家族年会开不好,看老太太怎么修理你。”
余闲顿了顿,他说过自己离开薛家最想要看到的就是薛家后悔。要是今天这家族年会举办得匆匆忙忙,岂不是太没意思了?于是余闲说道:“无妨,让马家去别的地方就好了。”
“什么?”
“哈哈~~”别说是薛秋寒和周扬了,周围的人听到余闲这话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让马家去别的地方?你当你自己是谁,你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吗?”
“笑死人了,我早听说这薛家上门赘婿是废物,爱吹牛,果真如此啊。”
周扬也是说道:“我也听说了你们这薛家上门女婿好充面子,可在这种场合下竟然也这样大言不惭,看来是我误解他了,他根本就是个傻子。”
余闲撇嘴道:“我说让马家走就让马家走,信不信随你。”
说完,余闲就走进了苏半城。此时大家看余闲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嘲讽。可怜薛凌香作为清河市三大美人之一,嫁给这样的人简直暴殄天物啊!余闲进入苏半城之后却没有前往宴会大厅,而是按照朱子敬给的一个联系电话打了过去。对方一听,连忙说道:“新老板来了?你等等,我这就出来接你。”
“好。”
余闲答应一声,挂断电话。只是心里多少有点疑惑,那声音听着挺熟悉的。这不,当叶姿兰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也不由愣了一下。叶姿兰对余闲伸出手来,笑道:“新老板你好,我是苏半城现任总经理,关于你接手苏半城这件事现在就全权由我来为你安排了。”
“哦?”
余闲看着叶姿兰,这女人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当经理的人。只怕是朱子敬变着法又将这女人送给自己了。于是余闲挥手道:“现在你被解雇了。”
“啊?”
叶姿兰那是一个委屈啊,就自己这身段容貌,哪个男人不心醉神迷的啊?余闲却已经第二次拒绝自己了。不过叶姿兰也没有气馁,她依旧保持笑容,道:“新老板,我知道你可能不怎么待见我这样一个风尘女子,不过今天这交接还真的得让我来做,因为另外几个经理都已经被朱爷给辞退了,现在对苏半城最了解的人就是我。”
余闲顿了顿,朱子敬要将这女人安排给自己还真的是煞费苦心啊!不过,想了想之后余闲还是点头道:“好,你可以继续当这经理,不过你得先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撤销马家的寿宴,或者给他们安排个小宴会厅什么的,主场留给薛家。”
“这……”叶姿兰顿时为难了,马家可不是小家族,而且人家给了钱在这里大摆宴席,现在苏半城单方面撤销的话一来需要赔偿,二来也有损苏半城的声誉,这就让人为难了。只是想到朱子敬叮嘱自己的话,叶姿兰还是咬咬牙,道:“好,我答应。”
“很好。”
余闲点头,对叶姿兰这种魄力倒是多了几分赞赏。随后余闲说道:“现在我就是苏半城的老板了,不过这件事不许公开,另外交接的事情你办理就是了,现在我要去参加宴会了。”
“好的老板,薛家家族年会这里我会给你办好的。”
余闲点头,转身离开。叶姿兰看着余闲离开的背影,不由多了几分疑惑,他不是和薛凌香离婚了吗?怎么还护着薛家啊?这高冷男神难道还是一个大情种?而后余闲来到了宴会大厅,他刚走进大厅,薛家老太太也在薛秋寒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余闲你来了?很好。”
老太太虽然有86岁了,但是说话还是很清晰。余闲皱皱眉,这老太太向来就不待见自己,他可不会认为她在跟自己示好。紧接着,老太太走到一处小高台上,让所有人安静下来之后,便说道:“在这次我们薛家家族年会开始之前,我先跟大家宣布一件事。”
大家都屏气看着她。老太太接着说道:“余闲和我孙女凌香离婚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是一件好事,我现在就在这里宣布,让凌香和马家的少爷马强订婚,今后我们薛家和马家将会强强联手,走向更高的巅峰。”
轰的一下,余闲几乎气炸了。当面宣布薛凌香和马强订婚的事情,这就是在狠狠打他的脸。薛家人,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