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客套两句之后,苏骁下了高台,骑上乌骓,然后来到场地之上,同时擂鼓手开始敲响战鼓,给双方助威。 “苏王爷,末将李无极得罪了。”
一个膀大腰圆的武将骑马冲上演武场,他一副路人脸,但是身上穿着全套铁甲,从头到脚,从指尖到脚尖,浑身上下只露着他那路人脸,不过头盔上还有一个半隐藏式的面甲,如果有需要放下来,那么全身都在盔甲的保护之内。 这赵桓还真是下了血本,连皇室的盔甲都能够拿出来,已经把一些犯禁的物件取下,但是一些黄色的丝线还是证明了这盔甲应该属于皇族,毕竟普通的文臣是不会收藏盔甲的,只有以武起家的赵家,才会有盔甲收藏,只是赵匡胤玩脱了,以为杯酒释兵权就能够防止武将篡位,结果让大宋积弱难反,最终灭亡。 “无妨,场上无尊卑,手上见功夫,只要李将军你有能力,本王都会为你竖起大拇指的。”
苏骁说道,对于武人,苏骁还是比较亲近的,毕竟自己就是武人起家,而且手下处的比较近的下属,也都是武将,文臣还没有几个和自己比较亲近的,所以苏骁很客气。 苏骁的话让李无极稍微安心一点,他也怕苏骁报复,现在既然苏骁如此磊落,那还怕什么,把面甲放下,手中掩月刀一挥,策马就冲向苏骁。 虽然不知道对方手上功夫如何,但是骑术到时候不错,上半身直立在马背上,双臂握着掩月刀刀柄,用力劈华山之势就向苏骁劈了过来。 李无极事前已经想过,虽然不服气苏骁天下第一的名号,但是苏骁的实力是打出来的,肯定不是浪得虚名,自己也许不是苏骁的对手,但是苏骁大话说过了,只要能够坚持百合,对于这个李无极还是有信心的。 所以李无极制定了一些战术,首先上来是先要猛攻,震慑住苏骁,让苏骁不敢轻易攻击,然后自己再转为防守,这样一来二去,就能够坚持不断地时间,那么坚持百合也不是难事。 李无极对自己的第一刀是非常有信心的,认为苏骁一定会躲闪,然后心中产生一定的畏惧。 可是当掩月刀落下之后,李无极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在那里,因为他手中的掩月刀落不下去了,他想过很多,想过苏骁可能会躲,也可能会用武器格挡,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苏骁用两根指头就夹住了自己的刀锋,掩月刀距离苏骁的头也就不到两寸的距离,可是自己用出吃奶的力气,都落不下去。 不只是李无极吃惊,其他四个等待挑战的武将,还有观战的赵恒君臣,都傻眼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战斗的,战斗不就是真刀真枪的拼杀嘛,怎么还能够用两个指头就挡住一个人的攻击,而且还是那么沉重一击。 苏骁则是不以为然,这个李无极是有点本事,也就和当初刚加入苏骁麾下的林冲差不多,但是这点实力,在自己苏骁军中,也就是一个校尉的水平,连个副将都挡不了,自己也懒得和他演戏,直接用两根指头夹住刀锋。 看到对方被自己惊到了,苏骁两指用力,精钢打造的掩月刀被苏骁夹成两段,清脆的断裂声让所有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李将军,承让。”
苏骁对眼睛中充满恐惧的李无极说道,虽然不知道李无极面甲后面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但是从他发抖的双手就能够看出来,他已经吓破胆了。 “好!”
李助率先叫好,亲卫队也都用长刀敲击胸甲,发出声音为苏骁喝彩。 喧嚣声让李无极稳定了心神,羞愧的策马逃离演武场,自己真是坐井观天,有眼不识真神,还以为自己能够在苏骁手下走过百招,甚至是击败苏骁,然后就能够一步登天,现在看来,自己这点道行,连苏王爷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李无极逃下场,剩下的四个也不敢上场,刚才他们还在后悔,让李无极抢了先,万一李无极成功了,自己四个岂不就白白浪费一个机会。 现在他们感到庆幸,还好没有那么着急上场,要不然面对苏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保持住,说不定会吓得尿裤子。 “陛下,为了节省时间,让剩下四个将军一起上来吧。”
见到迟迟没有人上场,苏骁来到高台前,对赵桓说道。 “好,苏卿稍等,他们马上上场。”
赵桓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然后努力保持平静说道。 赵桓让身边的太监去催促那四人,如果不上场,那他们就下狱吧,自己不养无用之人。 剩下四人听了太监的催促之声,就知道自己没有后路可选,只能够迎着头皮,提着兵器冲上演武场,直奔苏骁而来。 这四人也不再通报姓名,举着自己的兵器就冲上来,有长枪、鎏金镗、大斧、方天戟,上来就瞄准了苏骁的上下要害,他们只能够殊死一搏。 苏骁嘴角一翘,怪不得这几个人抢不过李无极,实力确实差李无极一线,连身上的盔甲都不如李无极,可见他们内部已经切磋过,李无极恐怕是寄托了赵桓的很大一部分期望。 既然干净利落的解决了李无极,这四个人也别浪费时间了,苏骁丈二红枪一抖,精准的点在了四把武器之上,长枪一折两段,鎏金镗也被砸弯了枪头,大斧成了碎片,方天戟成了圆木棍。 李助等人再次喝彩,这才是自己的主公,你赵桓想打主公的主意,那是异想天开,如果识相的话,大家就相安无事,如果不识相,那就别怪我李助帮助主公改朝换代了。 如此干净利落的击败四人,就连在场的禁军将士,也都忍不住喝彩,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北疆有这样的猛人,再也不用担心那些蛮人围困竟成了,这些禁军将士可是有经历过那一场战争的,被人围困在城中,是他们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们不想在经历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