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叔那边能够传来好消息,让苏骁也松了口气,再不把阿莲接走,苏骁真的会忍不住把阿莲给吃掉的,这么一朵小花在面前,有点考验苏骁的定力,苏骁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拿下那么多妻妾了。 “苏道友,总算是不辱使命,从茅山典籍中,找到了对付阴阳尸的办法。”
脸上带着黑眼圈的风叔出现在苏骁面前时,他头发乱糟糟的,胡子也是好多天没有刮,如果再脏一点,那就和街上的乞丐有九成像了。 “林道友辛苦了,这些天恐怕累的不轻,要不然你先洗漱一下,休息好了,我们在继续对付阴阳尸,阴阳尸被我镇压着,不怕浪费时间。”
苏骁对风叔说道,因为风叔身上都有味了,真是有点呛鼻子。 “是呀,叔叔,你看看你,现在和乞丐都差不多了,还是先洗一洗吧。”
阿莲也说道,她比苏骁表现得明显,犟着鼻子,一副嫌弃的样子。 风叔扭头看了一眼镜子,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确实有点邋遢,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也是爱干净的人,平时把自己收拾的非常体面,主要这段时间太忙了,忙着翻阅大量典籍,结果才成这个样子。 “咳咳,有点忙晕头了,那好,我们明天再说,今天我先休息一下。”
风叔说道,经过提醒,他也闻到了身上的味道,毕竟自己的味道一般很难觉察,除非是特意注意。 再见风叔就是第二天,他已经恢复了当初苏骁第一次见他时的干净利落,除了精神有点萎靡外,其他都没有什么问题。 “昨天让苏道友见笑了。”
风叔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激动地一回来,就找苏骁,都忘了自己是什么状态,现在回想起来,在地铁里,人家离自己三尺远还是有道理的。 “哈哈,林道友多虑了,以前我游历的时候,风散露宿,比林道友还惨,早就已经习惯了,还好林道友这次有所收获,要不然可就对不起林道友的心血了。”
苏骁笑了笑,在中土大陆,那里的人可不怎么讲究卫生,那味道重的,苏骁早已经免疫,所以并不在意。 “是呀,阴阳尸不愧是上古邪术,记载有不少,但是很少有解决方案,十灵时男女的双修是大家惯用的手段,不过我还是在一个古籍上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法,就是利用法阵。”
风叔说道,茅山的记录多是针对华夏的妖魔鬼怪,多是僵尸、厉鬼、精怪,对南洋邪术记录不多,但是终究是大派,储备就是多,终究还是找到了办法。 “哦?具体说说。”
苏骁问道,他知道,风叔的专长就是法阵,在这方面他很有心得。 “阴阳尸是阴尸和阳尸融为一体,自成循环,只要打破这个循环才行,但是因为是一体的,所以难以打破,就要一起攻击,需要阴雷阳雷,阴火阳火一起攻击,再用法阵压制,减少阴阳循环,才能够消灭阴阳尸。”
风叔说道,还好找到了这个办法,否则还要去找十灵时男女,这就麻烦多了。 “林道友,法阵这方面我不是很擅长,还需要你来布置。”
苏骁说道,自己有多大能力,苏骁很清楚,绝对不会充大头。 “放心吧,这是我分内的事情,我会寻找布阵场地,绝对要把阴阳尸给解决。”
风叔点头,作为异灵灵异的主管,这都是分内的事情。 几天后,风叔通知苏骁,已经布好大阵,让苏骁把阴阳尸带去,苏骁开车来到风叔说的地方,是郊区的一个地方。 来到地方,发现这里不止风叔一个人,还有苏骁曾经见过的纸扎陈,还有两个帅逼年轻人,两个小伙子都是拽拽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接受社会毒打的。 “苏道友,我来给你介绍,纸扎陈你已经见过了,这两个是异灵灵异行动组的成员,这位是游邦潮督查,这位是郑庭风督查。”
风叔给苏骁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是异灵灵异的人,也许是要让他们涨一些见识。 “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有点钱罢了。”
看了看苏骁开来的高级轿车,郑庭风歪着头说道。 “阿风,别胡说,一点规矩都没有。”
纸扎陈立刻呵斥郑庭风,苏骁是什么人,岂是他能够编排的。 “林道友,法阵准备好了吗?我什么时候放出阴阳尸?”
苏骁没有理会这个小年轻,直接对风叔说道。 “已经布置好了,你跟我来。”
风叔带着苏骁向前面走去,去发展布置的地方。 “啊,你还真是勇,难道就不看报告吗?他看着是年轻,但都不知道是多少岁的老妖怪,你不是也勘查了他战斗过的地方,你还真不怕死,如果不怕死请继续,我不介意换一个搭档。”
等苏骁走后,游邦潮对郑庭风说道,他们可是看过苏骁的档案,而且也去过东平洲和苏骁别墅岸边的海滩,单从战斗留下的痕迹来看,就足够让他们咂舌。 东平洲那里,地上被割裂出一道道深沟,每个都有两米多深,在那片海滩,礁石都晶化了,还有到处的雷击痕迹,就说明苏骁实力强大。 “我就是觉得他有这么大能力,居然不拿来回馈社会,就是自私的人,哪像我,用我的异能来回馈社会,做一个有用的人。”
郑庭风说道,他当然知道苏骁实力强大,但是他觉得,有这么大能力,就应该加入异灵灵异,为社会做贡献。 “傻缺!”
游邦潮给郑庭风一个中指,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真是一个傻子,人家有能力是人家的事情,管你屁事。 纸扎陈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郑庭风有阴阳眼,在一次行动中,看到了游邦潮的战斗,所以想要加入到异灵灵异之中,也许是为了高福利,也许是为了实现理想,但是就是有点傻不拉几的,太理想主义,这种人想要骂他,都有点下不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