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风洋起的出奇的早,闹钟还没响他人就已经吃好早饭了,就连他的父亲也对今天一如反常的风洋感到不解;在风洋闹钟响起的时候,风洋将闹钟关闭,与此同时他家的门也被敲响,风洋提起刀就把门打开了,与此同时他对着门外的人说道:“走吧。”
御雷有些不解:“唉,不是,你怎么知道是我。”
风洋斜眼一笑说:“我是要准备以后参加政治的,所以读读报纸也是正常的,还有,边境出那么大的事以我对你的了解,绝对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去解决这件事。”
御雷尬笑着说:“啊这,还是你了解我啊,不愧是你。”
风洋一边叹着气一边挠着头说:“还好我知道这次事件提前做好了准备,我要是不知道呢,这会儿绝对要抓狂了。”
御雷说:“对对对,我还不了解你的假期渴求。”
风洋回头脸上呈现出无语的神情说:“整整一个学期,我没睡过超过三次自然醒的睡眠。我要是睡三个小时那叫一个困啊,十三个小时是累呐;八个小时是又累又困呐”。御雷很是服气但又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不养成一个生物钟呢?”
风洋他叹气气说:“还说呢,我的‘闹钟’非常混乱,有时我的闹钟还没响就有别的东西来打扰我了。”
说完风洋看向了御雷带着一脸的不怀好意;御雷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并且携带着东张西望。风洋无奈的说:“好了好了,走吧,这里离边境差出了一百公里,我们坐车去吗?”
御雷伸出手说:“不急,在此之前,我们总不可能以两人之力对付对方的一个整装步兵营。”
风洋叹口气把手放在脸说:“一整个步兵营,这么多,我发现跟你认识之后,每件和你有关的大事基本都得揣揣自己命够不够硬。”
御雷咯咯笑了一会叉着腰问风洋:“你不会是怕了吧,哈哈哈,好了没事的,放心吧,还有我保护你呢。”
风洋耸耸肩点点头示意“随你了”御雷把头一歪示意跟我走。他们在一家咖啡店的露天座位坐了下来,风洋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御雷纠纷的原因以及敌人的武装程度御雷用手捏着下巴回答:“嗯,这个嘛,原因大概是因为领土问题,而且还说两国边境之间存在着历史上掠夺,并且还说上一次的边境村庄的受袭影响到了他们,以此为借口来进行对我国的弹劾;武装程度大概可以跟我们的学校的中级生的精英班来进行比较,而且人数还比较多,所以很有可能会挑起战争,我们要事态失控之前挫一下他们的锐气。”
风洋将杯子放下后说:“一群战争贩子,为了一点点利益不惜牺牲与我们的通商机会,完全就是在捡芝麻丢西瓜,理由也不能找个充分点的,就知道扯。”
御雷接着话说:“谁说不是呢,所以政治机关那里也有了压力,现在除了和谈之外无法动用兵权,现在只能通过伪装身份然后我们利用假身份来跟他们过上两手,这样不仅可以促进和谈也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风洋将咖啡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御雷所说的帮手也到位了,风洋把头趴在桌子上说:“太慢了,你们。”
北炘没好气的说:“还好意思说,你个懒鬼,要是没有御雷叫你,你的拖延症肯定又得犯。”
御雷在一旁又开始了无法自制笑;御雷举起手来挥手示意,风洋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齐眉处向前一划打着招呼;北炘和川水一左一右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拿着笔记本的淋淼学姐以及钟铭尘游,风洋犯起了难:“啧,六个人,能行吗,不多叫点人嘛?”
看着大家都比较自信的脸他也就打消了疑虑。学姐召唤出元兽说:“走吧,他的速度可比什么车要快多了,不出十分钟即可。”
风洋想了想自己的雾鹰心里开始念叨说:“学姐的元兽是个什么玩意,跑这么快,已经超出我的认知了”。果然不出十分钟就已经飞到了边境的上空,风洋没忍住就是一个自由落体,临落地前再使用元术减轻自身下落的重力势能,平稳落地之后他把刀一拔然后说:“大干一场,虽然对你们来讲有些欺负人了。”
等鹰落地之后大家下来对他说:“你也太莽了,知不知道很危险的。”
风洋是一脸黑线,边境一旁的步兵看着这一幕,他们的首领觉得他们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这么多人他们还能不慌不忙的批评着同伴的过错,悄悄下令进攻。尘游见势不妙使用“御金结界”一层金黄色的结界包围住了他们,结界外步兵们对着结界拳打脚踢,结界也是纹丝不动,北炘说:“完了,叫人包饺子了,不行,得想个办法,不能这么被动下去。”
风洋把眉头一皱眼神充满了敌意说:“被动?他们才是被动好吧,让你明白一下。”
对着御雷眨了下眼说:“来吧,让他们明白一下。”
尘游也是将结界解除,一瞬间大量雾气也从风洋体内喷薄而出。只见雾里出现很多刀具划出来的痕迹之外就是无法捕捉的影子,两个人的速度是快到在五秒之内雾已经被他们“斩破”御雷用手帕将刀擦一下收刀,风洋将刀一甩,转几圈后慢慢放回刀鞘,两人收完刀的一瞬间,雾里的敌人面前突然出一层刀划出的线条组成一张网,随后敌人被斩的只剩下些残碎的人体组织之后什么都不剩,风洋对着步兵首领灵魂性的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啊,你不是很厉害吗?”
首领立刻命令步兵接着上,尘游提醒道,“等什么呢,你们准备让他们两个带我们赢吗,别躺平了,打起精神。”
北炘将剑附上火焰反驳着说:“谁躺平了,我只不过是被他们的刀法惊着了。”
风洋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他先迅速用刀插进一个人的腹部后借助他的身体向后一个空翻,在空中头倒着的他说:“倒立使用远程武器,我已练习了很多次,早已轻车熟路。”
随后扔出几个风刃将敌人击倒后,他刚落地手里就已经转化出了弓和箭,一记飓风箭射进了敌人的中心,风洋把刀拔出来后说:“风起。”
箭瞬间变成一个小型的飓风,北炘从嘴里喷出火焰将飓风点燃成火焰飓风,北炘说:“搭把手。”
风洋将手一挥,北炘脚底生风,他使劲一跃,在空中让让剑上的火焰凝聚的更多,随后狠狠落下,他落下的地方产生了很强烈的火阵,他随后又是一挥剑将火阵向外展开,风洋这一边光顾着眼前,一发子弹向风洋飞去,“铛”的一声,子弹被御雷的雷盾挡下,然后御雷对着开枪的人射出一道电流,电流不仅贯穿了他的身体,御雷一握拳,他的体内开始蓄积了大量的电流,随着电流的爆炸,敌人开始明白他们有些低估这些少年了,御雷对着风洋语重心长的说:“你能不能长点心,你这么浪,我怎么保你,真是的,腿跑断了也追不上你。”
风洋说了句“谢了”就又一阵风似的窜出去了,御雷在后面一边捏着鼻梁一边一拳打倒旁边想要偷袭他的人,然后说:“这个风洋,怎么这么难管。”
一边的尘游开始了乱杀,没人能近的了身,他凭借着袖里剑成为敌人棘手的麻烦,身体没有一刻停下,他对着眼前一个还没有用出元术的敌人划了一剑敌人的腹部被划开好几道伤口,几个转瞬即逝的分身将附近的敌人击杀,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肩膀,本以为将他击毙,但是连带着身体渐渐开始凝固,尘游从土里钻出来干掉了偷袭的敌人,紧接着他先用金柱将自己顶起,随后跳下,在空中召唤元器,落在地上将枪插进地里,附近一片区域的土里破土而出数把枪,将尘游周围的敌人全都消灭,他将枪一拔附近的枪也随之消失,对于突然出现拿着长枪的敌人他只是一躲,将对方的枪夺过来然后在手里转两下插进对方的头部再是一记重踢将敌人踢飞。风洋和御雷觉着这样打不是个头,两人决定擒贼先擒王,看见首领在队伍后面指挥,御雷利用速度瞬间消失不见,风洋原地一只手心朝上另一只手笼罩在下面手的上方手心朝下,在手里开始汇聚元灵和风,首领突然感觉后面被人抓住,御雷在他后面说:“光注意着眼前了吧,你犯了一件战斗中基础的错误,见鬼去吧。”
御雷再次瞬身到风洋面前,风洋将手中的旋流破向首领的腹部打去,风洋笑笑说:“旋流破2.0,走好不送。”
御雷松开手闪到一边,首领被击飞,然后他腹部的旋流破消失,然后他的腹部突然感到剧烈的疼痛,原来是腹部一大部分的肉体已经被这所谓的旋流破给挖去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北炘手握利剑说:“给你机会出招吗?想都别想。”
随后一剑插进他的身体,一个后空翻一脚踢中了剑柄,剑开始了旋转,然后北炘抓住剑柄把剑拔出来,首领的身子变成了两半,送走一个首领又来一个副首领,风洋二话不说扔出几个风刺,副首领轻松躲过,风洋嘴角一歪,用手向后一拉,很多个线条将副首领缠住,御雷在刀上凝聚雷元灵,然后对着副首领用力一砍,副首领就这样被一刀砍的灰飞烟灭。学姐这边一个水龙弹消灭一部分敌人后,川水放出大量水流,学姐双手合十,水流开始形成漩涡,川水十指相扣一只鲨鱼从漩涡里一跃而出,学姐将双手握拳一上一下紧贴着,漩涡连带着鲨鱼全都被冰给冻结住,风洋和御雷从不同角度一人一刀,形成一个X形状,北炘在剑上凝聚火焰,从上往下一劈到底,尘游抱着胳膊说:“结界压缩”。一个结界迅速包裹住这一片区域然后结界迅速压缩,直至成一个小方块。大部分步兵看到这场面都开始了抱头鼠窜,风洋和他们的伙伴以一己之力对抗数倍与自己的敌人还能将他们打的溃不成军、丢盔弃甲,他们感到十分的爽,风洋和御雷击了个掌,风洋拍着北炘的肩膀说:“可以啊你小子,一直在偷偷努力。”
北炘遗憾的说:“唉,还想内卷来着。”
川水在一旁拆台说:“得了吧你,你在努力,别人也不会懈怠的好吗。”
尘游抻了抻腰说:“好久都没有这么放肆的练手了。哎,对了,风洋你和御雷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你们这一场下来根本就没说几句话,厉害呀,简直就是亲兄弟。”
风洋挠挠头说:“左将军之子也是这么肯定我们之间的。”
御雷咳嗽几下说:“也不用这么强调我的身份,再说了,别老拿身份开涮。”
几个人有说有笑。突然从树上跳下来,一剑就要劈到风洋身上,这时候一个人出现,一只手就握住了剑,然后说:“偷袭,可不是一名正人君子该干的,哦,抱歉,你根本连君子都算不上。”
他将手一歪剑就被被掰断了,那个步兵看了看剑又看了看他懵了,他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步兵的脑门说:“你看个der,说你呢。”
一拳将他打退三米后,将手一伸,步兵变成了冰雕。风洋谢了谢他问:“敢问您尊姓大名?”
他摆摆手说:“不好意思,无法奉告,叫我孤寒就行。”
学姐听到后上前两步说:“您是首席检察官孤寒?”
孤寒将手捂在胸口说:“正是在下,对了,和谈已经成功了,感谢你们为和谈争取时间,如果此时他们已经入侵进国内,后果肯定免不了一场卫国战争,但不好意思,此事为了你们不会被针对和追杀,我们不会给你们任何表彰,毕竟也是以假身份来做这件事,请谅解。”
御雷在一旁说:“理解理解,没事的,只要是能为国家做贡献,表彰不算什么。”
孤寒对御雷说:“十分感谢,您就是御雷公子吧,请您代我向您父亲问好。”
御雷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望着孤寒离去的背影风洋发现他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钱包在那里边走边数,“什么情况,首席检察官应该算是一个高薪职业吧,他还在那里数钱,而且半天倒不出一个硬币来。”
风洋小声对御雷说,御雷耸耸肩表示“我不知道,你别问我”,风洋对于这个检察官的第一印象就是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