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读者要求整了个读者群,能有10个人加群就算成功!群号330756539) (另外本篇出现的赌博是德州扑克,但世界观里没有德州这个概念所以改了名字) 酒醉金迷,一掷千金,这是绝大多数人对赌场的感觉,超乎常人想象的金钱在这里流通,夸张的数量从一个口袋转移到另一个口袋,很多人在这金碧辉煌中家破人亡或者一夜暴富,但无论哪种变故,都会在某条黑暗的小巷被一声闷响结束,然后回到原点。 不过这不是我担心的事情,毕竟我在这的花销都是那个修女出。 我和她协商后每天来这里上三天班,剩下的日子我介绍了熟悉的收尾人来干,虽然这里的待遇很好,但再怎么说我也还是个工坊主,不能丢下老顾客和工坊不管,所以我还是保留了最基本的工作时间的。 我坐在一张金色的赌桌前,沉默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牌,我之前没怎么来过赌场,除了几次谈生意社交性的玩过几次外,我是真的玩不来。但大转轮这种纯靠运气的东西又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所以简单学习了一下这种叫“红杰克”的牌。 一张Q和一张10,平平无奇的开局,我随意跟了注等着第一轮公共牌,另外两名赌客都是附近的小帮派干部,虽然双方帮派敌对,但在这个赌场里是禁止斗争的,所以他们带着让对方丢脸的目的坐在了一张赌桌上。 我在这里玩的时候算半隐藏了身份,所以我现在是一个收入稳定且富裕的小工坊主,在这里混个脸熟都就被拉过来。 “哈,你还真敢啊,竟然和我坐在一张赌桌上,你那穷鬼老大给了你多少零花钱来装满你那打火机都装不下的口袋?让我猜猜够不够我去吃碗面?”
“啧,我的口袋再小,也装得下你带来的钱” 针锋相对啊…… 红杰克是玩家自己轮流发牌,现在发牌员不是我也只能等他们吵完,我闭上眼睛把视野切到散在赌场内的爬虫身上。大转轮区域日常围着一堆人,跳动的小球攥着人群一起一落;掷骰子还是一样的勾人心弦,人们像狗一样紧紧贴在桌面上试图早一点看到骰盅里的骰子,然后或喜或忧的开始推动自己的筹码。 高级区的筹码更少,但数额更大,甚至拿来等价筹码的东西都不再一样,优雅的举动和和蔼的笑容,仿佛只要不经过自己的手这些东西就不会成为偶尔良心谴责的内容,我尊重隐私没有去看他们享受着看的单向玻璃后面的内容,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看正常东西是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的。 “喂喂!你下不下注的!”
我切回视野,发现他们已经吵完打开公共牌了,8,Q,4,这样我就已经有一对Q了,我抓起五个筹码,丢进了筹码堆里。 “加注” 两人对视一眼,在几经思索后一个选择了跟注,一个则是过牌。 打开转牌,是一张10,我已经凑齐了一对Q一对10,除非出现什么意外,那么我这把就基本上赢定了,但我并不想玩太大,所以在他们两自信满满的加注后,只是跟注了。 河牌打开,是一张2,不过这与我已经没关系了,我还是跟注,然后一起摊了牌。 他们两分别是一对Q和一对10,而他们自信满满要赢对面丢下的筹码自然是被我收入了囊中。 看得出来他两有点烦躁,但还是保持着大赌客的风度,作为离高级区只差一步之遥的人,靠良好的赌品也是能弥补这小小的地位差距的。 嘴上说着恭喜,新手运气好的客套话,不露声色的把愤怒压了下去,只能说能当上干部不是没有理由,我带着嘲弄夸奖了他们一句,开始发牌。 K和2吗,还是看不出走向的开局,先下了小盲注,然后再次闭上眼睛。 我能把视野切到爬虫身上监视,也自然能看到他们手上的牌。 就算可以报销但果然还是赢钱的感觉好,我不会赌博就是因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习惯作弊,所以这难得的机会我还是决定好好享受一下。 双方的手上都有一张Q,看起来都是准备加注,我跟了第一轮注后,翻开了头三张公共牌。 Q,2,Q 得,留给他两自己竞争吧。 我选择了弃牌,这种情况下我已经不太可能赢了,更何况我不太想掺合现在的局面,退出是最好的选择。 “喂喂喂,听得到吗?”
“嗯哼,有什么需要吗,老板?”
戴在耳朵上的通讯耳机传来了修女的声音,我平时主要是监视,但也会听从她的要求做一些别的事情。 “高级区的客人玩完下来了,麻烦你去清理一下“垃圾”” “明白了~” 啧,又要干那种活了吗,明明是难得的日常放松。 调集周围的爬虫聚集在了处理地点,“垃圾”装在防水袋里被运了过来,这次他们玩得可真够花,搞成这样了难怪要专门叫我来处理。控制着爬虫开始把“垃圾”分解,搞成方便处理的样子,最后送进焚烧炉,再把血水和其他流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冲进了下水道。 真恶心….. 停止控制爬虫,但处理时的滑腻感觉却顺着跟了过去,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两个人刚刚结束了一波冷嘲热讽,我去开牌,抓着牌却仿佛又在摸刚才那堆垃圾。 啧,果然这样子处理比自己动手恶心多了。 打开转牌,是一张J,话多的那个明显兴奋起来了,豪气的双手一堆,带着挑衅的笑容看着另一个。 “全押” 另一个依旧保持着冷漠的态度,但也是毫不犹豫的双手一推 “全押” 顶着类似帮派脸面的职责,他两可真是毫不含糊,破釜沉舟般的,他们两同时摊牌。 三条Q带对J,三条Q带对2,看起来胜负已定。 我伸手去摸牌堆,最后一张河牌还没有揭开,两人死死盯着我的手,仿佛这是一场把枪抵在对方头上的生死局。 牌面揭开,是一张4。 滑稽的闹剧结局,这张牌既没有起死回生也没有增加反转。那一堆筹码都被寡言的那个收下了,而话多的那个则呆呆坐在那一言不发。 “喂,按规定,你该下桌了”寡言的把筹码扒拉到自己身前,“或者说,你可以求我借你一个筹码,我们再来一局。”
抛出的黑色筹码落在了对方面前的桌面上,打着转发出充满磁性的回响,一圈一圈刮着人的心,一巴掌下去,伴随着巨响,话多的人满眼血丝的盯着寡言的人。 “来玩吧,老式“红杰克”” 艹,有必要吗,不就输了笔钱吗? 手掌抓碎桌面,硬生生把那枚筹码连着木屑一起握在了手心,手指一弹,转悠着落在对方山一样的筹码面前。 又把贴心的侍者拿来的机关头套戴在了头上。 老式“红杰克”是赌命的,输者被刀子或者头套割开的动脉会瞬间染红对手,而浑身淋满红色鲜血的人,就是胜利的红杰克。 但最要命的是,老式的要求是至少必须有三人参赌,除开博命者外的第三个人不用赌命,付出的代价仍和正常赌博一样,但他却必须见证双方的赌博,假若他胜利了,则会变成沐浴两种血液的“红杰克” 完全不想惹上这种麻烦,洗衣服啊,要负责善后啊,当见证者完全是个大麻烦,我双腿一踢离开了桌子,正准备就此溜走时,寡言者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必须见证” 这死瘦子动作真快啊…… 两人都带上了头套,难得的,双方的话都少了起来,牌很快就分发到了手上。 7,A。依旧是没什么端倪的开局,我已经懒得切视野了,我赢了就要处理两具尸体了,还是让他们两种的一个赢吧。 两人看向自己的牌,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随手就把牌亮了出来。 老式“红杰克”里的快速亮牌,没有任何回头路的方式,在这禁止战斗的空间里他们两还是塑造出了战场的紧张感,被临时叫来的发牌员颤颤巍巍的开始亮公共牌。 7,7,6,8,A 三条7,一对A,闹剧一样的,我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双方都只有高牌,甚至高牌都是一样的,命运还是如此恶趣味,在勇敢的赴死之心面前依旧开了这样一个拙劣色玩笑,我不禁可怜起他们两,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最后一道工序变成红杰克。 不知道家里那瓶去血迹的沐浴露还在不在…… 预期中机关触发和肉体切割的声音没有传来,反而忽然转来了几声惊呼和混乱的奔跑声。 睁开眼,那两人已经摘下了头上的机关,二十几个人已经把我围了起来,修女被一个壮汉勒住了脖子,半悬在空中。 “久闻这家赌场利润丰富,没想到在这玩了几天可真是大开眼界,老大可真是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啧,要不是你家求我们家老大合作,你们估计早就搞砸了” 依旧是冷嘲热讽。但两人明显是一伙的了,像这样利润丰厚的赌场没有其他人盯上才叫奇怪,所以当初修女拜托我时应该已经是危险情况了。 我依旧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两个向我步步逼近。 “阿尔斯特·丁,我们大概了解你,作为三阶收尾人,你是不可能对付这么多人的,更何况你的雇主在我们手上,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可不喜欢滥杀,所以你还是乖乖的置身事外比较好。”
“你那些小玩意,现在也动不了了,我们用了控制阻碍装置,你现在就是个单纯的收尾人。”
不得不说,这两家伙可真像搭档,看上去就和数十年的老友一样,这一胖一瘦真的很有威慑力,或许他们两真的很适合审讯。 在我胡思乱想时,我的脸被一把抓住,话多的恶狠狠的盯着我的眼睛。 “所以,做出你的选择,快点夹着尾巴逃跑吧” 看来对我赢了他两回意见很大啊。 “唔,我说啊。你们是不是找的便宜情报贩子?”
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明显问懵了他,我瞟了一眼天花板,用被捏住的脸挤出来一个笑容。 “虽然的确那些小东西是我在操控,但不代表我停止操控了它们就没法动了,所以,面对你们使用干扰手段的情况,我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聚成团的爬虫从天花板上掉下,盖在人的脸上随之开始了“分解”,惨叫声连绵不断,飞溅的血液有些洒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变成了红杰克。 “预输入程序” 我从一开始就在警觉现在这种情况,所以提前做了一些准备,没想到真的被我预算到了,抓着修女的人因为剧痛放开了修女,她惊恐地跑向我寻求保护,同时话多的人气急败坏地向我扔出了飞刀。 于是,我就把修女拿来挡刀了。 不得不说,丢的真准,完美的插进了心脏,修女和对方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抽搐了几下,修女软了下去,我顺势割下了她的头,把药膏涂在了断面处,然后倒着放在了一旁。 “没武器的家伙就是个麻烦,上次有个家伙拿一份克隆保险抵工钱我还没用呢,今就给她用上吧。”
我伸了个懒腰解释给混乱中的两人听,随手拿出了藏在身上的闷音和一些小东西。 “她还没保存记忆,那药膏只能维持15分钟不出现脑坏死,虽然刚刚通知了保险人员来,但果然还是速战速决吧”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摸鱼日常,虽然有处理“垃圾”这种事情,变成了有点恶心和混乱的日常。但就他两搞得我不得不大开杀戒,真是有够烦心的,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拥有一份既有摸鱼日常,又不用动不动就开始杀人的工作啊。 就算是混乱日常也可以啊。 我活动着身体向他们两走去,看着他们摆出战斗姿势,越看越心烦,张嘴就要开始精神攻击。 等下 我好像从开始就不知道他两的名字,一直用话多的人和寡言的人代替的。 想骂又骂不出来,没有指向性的侮辱完全没有满足感,借名字发挥这一骂人妙招完全没法使用。 嘶————呼————— 让他们两生不如死,被碎尸万段吧。 真希望自己以后的日常生活中,能少来点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