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夏也知道那些黑市的人都还没走,因此如果想要完全买下尚吉,肯定还需要一些钱的,冯小夏也在想要怎么才能把这钱补上呢?虽然说她好像也不缺钱,但是这钱也不能随便用,因为关键时刻还是要用到的。然后旁边的富察一说话就在那里叽里呱啦的开始讲对冯小夏说,“其实我觉得你不用这么担心这个事,我和言歌已经去教训了他们一番,现在尚吉已经完全属于你了。”
富察知道冯小夏是想买下尚吉,但是现在既然被黑市的人盯上了,那小夏肯定会觉得不安心。冯小夏也的确有些着急,虽说富察和墨言歌教训了他们一番,但也不知道这些黑市的人会不会放过自己?刚刚墨言歌解救了她,难保冯小夏下一次去交易又被黑市的人刁难,毕竟她这客栈才刚刚开始,很多都还是变数。富察却是微微抬头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你觉得这个事可以做,那就做,不要去想那么多,反正有我给你撑腰呢!”
冯小夏听着他说的这些话,甚觉无聊,就开始磕花生米,一边磕一边看着他。然后问他:“言歌在这里待多久了,你是他的同窗好友吗?”
冯小夏心想认识他们这么久,麻烦了他们这么多事情,她都还不怎么了解墨言歌和他。富察想了想回应她:“我们的确是同窗好友,他是在此处有事情,暂住我家罢了。”
说完忙转移话题,开始长篇大论地说:“其实我知道黑市的人为什么会不放过你,必定是因为你的身份不够,如果是墨言歌出面那肯定不一样,大家肯定都会客客气气的对你,要是你一个人前往,确实有些不太安全了。”
冯小夏听了半天觉得有些郁闷,听富察在一旁说着一些她都懂的道理,只想堵住他的嘴。于是便抓着花生米直往他嘴里塞,一边塞一边说:“我觉得你的话有点多,不如你先吃点东西吧,是不是饿了。”
富察想说话,却被猛地塞了一嘴花生米。没察觉到冯小夏是嫌弃自己太烦了,反而喜滋滋的样子。而冯小夏喂他吃东西,纯粹是想堵住他的嘴,免得她心烦。“你知道为什么墨言歌会这么厉害吗?”
冯小夏凭感觉觉得墨言歌不是普通人,就连富察都对他恭敬几分,便随口问。富察以为冯小夏想打听墨言歌的隐私,便乐呵乐呵地说,“这个啊,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只不过他不让我说。”
冯小夏就没说话了,觉得有些奇怪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而在长廊站了许久的墨言歌目光微深,只觉这一幕十分碍眼。富察在那里说着话似乎很开心,冯小夏便在他每说一句话的时候便塞进去一颗花生米,防止他继续说话。墨言歌有些莫名的不开心,表情却还看得过去,慢步走到冯小夏面前。拿出一块玉佩跟冯小夏说:“这个玉佩你拿回去吧,留在我这也没有什么用。”
冯小夏莫名有些心虚地抬头,心想他什么时候来的?看到那玉佩有些疑惑,“你是去拿玉佩了?”
“嗯。”
墨言歌将玉佩直接抛到她怀里,然后转身离去。冯小夏匆忙接住玉佩,然后再抬起头时看见墨言歌转身的背影,忙追上去道谢。“谢谢你。”
墨言歌身子微顿,随后摆了摆手就回了房间,竟没有说话。富察一见她过来,便上前问:“你怎么了,言歌说什么了吗?”
冯小夏觉得心里有些郁闷,便语气有些不好地回答:“没什么。”
富察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是看见冯小夏有些莫名其妙的沉默,也就没有说什么。冯小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墨言歌好像不太高兴,但是是什么原因她也不知道。但是冯小夏却想起刚刚墨言歌过来只是把玉佩给她,其余的话都没有说,那就可能是不想跟她说话吧。她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被嫌弃了,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扔下富察,冯小夏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院子挺大的,问了一个丫鬟墨言歌的房间在哪,没一会儿她就在墨言歌的房间门口停顿下来。她敲了敲门问:“你在吗,玉佩的事……你怎么走得那么快?”
但是墨言歌似乎有事,并没有回答。看着紧闭的大门半晌,也没有打开的迹象,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个情况。冯小夏没有办法,只能先离开了。吃了闭门羹的感觉不好受,并且觉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向墨言歌解释玉佩的事情,只能叹了口气。冯小夏慢慢地往回走,也就没有在这里多停留了。其实她也不清楚墨言歌是怎么拿到玉佩的,只不过因为这件事,可以看出墨言歌的身份深不可测了。冯小夏一直在路上想着这些事,却觉得暂时想不清楚,便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墨言歌会有那么大的权利,难道他的身份不普通?”
她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客栈里,里面冷冷清清的,现在还没有客人光顾若是有了以后想必会很热闹。客栈还没有正式运行,该有的人已经雇好了,她只是一个掌柜的,自然什么也不用干,只负责出主意就行了。尚吉还在客栈里等她,见她一个人回来便立即迎了上来,一声不吭地跟在冯小夏身后,一边端茶倒水。冯小夏有些感慨,这个孩子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亲人一样,竟然这么亲近自己。要不是尚吉递过来一张纸条,她还以为他不是一个哑巴,只不过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少年罢了。她接过那一张纸,上面有一行字,写的是:“谢谢你照顾。”
冯小夏连忙说,“没事,这都是应该做的。”
冯小夏觉得自己就像养了个孩子一样,越发心疼尚吉。富家宅院内,墨言歌在院子里坐着,同时疑惑为什么冯小夏离开地那么快,刚才他只不过是去找了富贵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