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陈浩将两枚玉观音拿了出来。“爸妈,这是我给你们的礼物。”
陈浩将玉观音放到父母手里。“这、这得多少钱啊?”
陈大牛和李小兰异口同声地问道。“没多少钱。”
陈浩笑着说道:“这两块加起来也就一两万而已。”
虽然翡翠原石被雕琢成玉观音,售价将大打折扣,但也不会只值一两万,但是陈浩为了让父母安心,也只能撒个谎。不出他所料,听到玉观音只值一两万后,陈大牛和李小兰这才松了口气。“小浩啊,你以后可别再给我们花钱了。”
李小兰笑盈盈地说道:“我们知道你孝顺,但你事业刚起步,以后还得娶媳妇,哪儿不需要钱?所以啊,你多存着点钱,总归是好的。”
“妈,我知道了。”
陈浩认真点头:“妈,爸,我给你们戴上。”
说着,陈浩便起身,将两枚玉观音戴在了父母脖子上。“喜欢吗?”
陈浩拿来镜子让父母看看。“喜欢,太喜欢了。”
陈大牛和李小兰照着镜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做父母的最大的希望,就是孩子有出息。现在陈浩有出息了,还这么孝顺,他们只觉得这辈子都值了。吃过晚饭后,陈浩陪父母看了会电视,眼见外面天色渐见黑了,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悄悄地来到了村口。凤凰村口有一条小河,据说是汉安市母亲河——沱江的分支。河边杨柳依依,倒也颇有气氛。远远的,陈浩便看到一棵垂杨柳下,站着一个娇俏人影。正是张巧翠!此刻的张巧翠穿着一身印花长裙。裙子上的印花图案很土,质量也不好,许多都出现了脱落的迹象,导致整条裙子看起来也很老旧。但,即便是这样一条裙子,也没有遮掩住张巧翠的美。河边清风拂过,柳枝微微飘扬。裙摆也跟着起舞,张巧翠便像是风里的一条柳枝,虽然没有依靠,却坚韧而美丽。“巧翠姐。”
陈浩来到了张巧翠的身边。因为裙子随风而动,张巧翠的身材曲线,便被勾勒得极为完美,让陈浩把眼睛都看直了。看到陈浩,张巧翠不由地心跳加速,胸脯起伏也是越发剧烈,看得陈浩直吞口水。“我们走走吧。”
张巧翠微低着头说道。“好。”
陈浩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与张巧翠沿着小河往下游走。河风轻柔,两人虽然嘴里聊着家长里短,但都心不在焉。月上中天之时,两人已经走出很远。巧的是,正好看到一座石头房子。这座石头房,本是喜欢钓鱼的老一辈修建的,可随着年纪渐增,老人家也钓不动鱼了,而年轻人又没钓鱼的耐心,久而久之便荒了下来。“走这么久了,巧翠姐你也累了吧,要不咱去那儿歇歇?”
陈浩指着石头房问道。“……好。”
张巧翠俏脸通红,声音比蚊蝇还要微小。两人走进石头房后,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张木板床。木板床上全是灰,不过这难不倒陈浩。抬手一挥,木板床便纤尘不染。“巧翠姐坐吧。”
陈浩也有些紧张。“你也坐。”
张巧翠两手握成拳放在大腿上,不停地吞着口水。“好。”
陈浩点头。不过,他刚坐下。砰。年久失修的木板床居然塌了。“巧翠姐你没事吧?”
陈浩动作很快,一把揽住张巧翠的腰,这才让张巧翠没有摔在地上。感受着腰间,来自陈浩掌心的温度,张巧翠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她本来下意识地想要回答没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有没有事,需要你给我检查检查啊。”
张巧翠红着脸,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那……你先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陈浩将张巧翠平躺在木板上,然后开始为张巧翠脱衣检查。月光下,张巧翠的肌肤显得越发白皙。陈浩和张巧翠身体贴着身体,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滚烫。“陈~浩~”张巧翠勾着陈浩的脖子,目光迷离。看到张巧翠这副模样,感受着张巧翠的鼻息和炽热,陈浩再也忍不住了。天上月华皎洁,屋里春光灿烂。一个半小时之后,喘息声方才缓缓停下。“巧翠姐。”
陈浩撑起手臂看着身下的张巧翠,羞得张巧翠连忙将一旁的裙子拉过来,挡住了关键部位。“不要乱看,要不我挖了你眼珠子。”
张巧翠妩媚地瞪了眼陈浩。“看看怎么了嘛,我看看我女人都不行?”
陈浩用手撑着脑袋,肆意地打量着张巧翠。张巧翠的发丝被汗湿透,却因此多出几分女人韵味。她本就没有穿好衣服,只是随意地用裙子挡住关键,许多春光都显露在外。所以,陈浩这一打量,便打量出了事!腹中一团火,腾地又燃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看着陈浩侵略性的目光,张巧翠被吓得急忙缩了缩脖子。“你猜呢。”
陈浩邪邪一笑,猛地将张巧翠压在身下。顿时,石头屋里再起风雨。并且这一次,并之前还要猛烈。“你……你太坏了。”
好不容易结束后,张巧翠忙将陈浩推到一边,背对着陈浩穿好了裙子。“我哪坏了?我觉得我身体各方面都挺好,没坏啊。”
陈浩意味深长地笑问道。“你……你个坏蛋!”
张巧翠的脸越发红了。“你说的这个蛋,他正经吗?”
陈浩将张巧翠拥入怀里,笑着问道。“你……哎呀!”
张巧翠根本跟不上陈浩的车速,被逗得不敢说话了。“好啦,不逗你了。”
陈浩也穿好衣服,和张巧翠坐在河边,静静地看着月亮。良久,张巧翠忽然说道:“谢谢你。”
“谢我?”
陈浩疑惑不解。“没啥。”
张巧翠别过了脸,不再说话。要她给陈浩说,谢谢你让我压抑了两年的渴望,终于得到释放,她可说不出口。看着张巧翠的侧脸,陈浩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但张巧翠却把他给推开了。“不、不能再那啥了。”
张巧翠怕怕地说道。“啊?”
陈浩愣了两秒,方才反应过来。张巧翠是把他当小泰迪了啊。不过,张巧翠为啥怕了呢?“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陈浩嘀咕道。“田……田被你耕坏了。”
张巧翠小脸红彤彤,羞涩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