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虽然有的人已经开始返程了,可是也有的人还在游玩当中。京城作为他们出游的首选,怎么可能堵车呢?“好吧,看在是假期的份上我就理解你这一次的迟到吧。”
安宁是一个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不能够接受任何层面的迟到。“嫂子,你把你的想法告诉我,我尽可能地把它实现。”
程疏羽这一次约安宁过来,主要是想要亲自为陆睦宁设计一款腕表作为生日礼物。安宁是时尚珠宝设计师虽然更多的是在做首饰,但在腕表方面也是有比较厉害的权威朋友。在这个方面,寻找专业的人才比她自己琢磨来的更快。“其实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要做一件东西送给他而已。”
可能是因为从前给别人过生日,送的礼物都是由助理直接去商场挑选购买,所以她在这个方面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掏钱。“嫂子,我跟你说句实话吧,现在已经是国庆的第五天了,宁哥的生日还有两天,这两天里面,我们根本做不出成品。你的设计也只能是在图纸上,而并不可能变成拿在手上的实物。”
安宁实话实话,程疏羽也是明白。“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要怎么做,哪怕是一张草稿图,我觉得我老公也会喜欢,毕竟那是我自己亲自画的。”
安宁:“……”您这样就有点不礼貌了……“我懂,可是你没有想法的话,我怎么帮你去构思呢?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在有想法构思的基础上才可以变化成图纸上的东西。”
“你让我想一下吧。”
“OK。”
程疏羽和安宁面对面,面面相觑了将近10分钟,她几乎把脑海中对于陆睦宁的印记,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的想法。她不禁的想是不是自己对于陆睦宁并没有那么的过分在意以至于找不出。安宁似乎看出了她的苦恼。“嫂子,你是不是觉得你并没有那么了解宁哥?”
程疏羽点头:“我和他确实是夫妻,但我们两个人并没有那么的了解对方,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单方面的不了解他。”
陆睦宁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idea你愿意听吗?”
安宁问。“当然。”
在国际上有名的设计师给你提供想法构思,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吗?“我想对于宁哥来说,你就是他的一切。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从你入手呢?”
“从我入手?”
程疏羽着实没听明白,“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腕表对于男性来说,是除去已婚男士戒指外较为重要的一件首饰。宁哥的身份,其实普遍都会选择想江诗丹顿、劳力士、瑞典表,对于我们这种设计师,还是说腕表设计并不是赚钱的。”
“确实,他的很多手表都是瑞典。”
“宁哥除了有瑞典表之外,还有伽利略。”
“难道我要放弃腕表吗?”
安宁笑着摇头,“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对于您哥来说你就是他的全世界,那么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一切都是最重要的。现在腕表的价值并不是体现于哪个品牌,还有他用什么材质宝石镶嵌的,而是他是谁设计的。你做的设计那么对于他来说不就是最有价值的吗?”
程疏羽听着一头雾水。和专业人士打交道真的好累。“你有什么代表的物品?或者是说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吗?”
“好像都没有。”
“……”安宁沉默片刻,“嫂子你这样子我很难做的。”
“我好像在一场我的晚宴里面听到你的朋友喊你羽毛对吗?”
“是。”
程疏羽有一个小名叫羽毛,但她本人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一直都没有对外讲过。除了身边那几个玩的好的朋友是不是会喊一下。“那么羽毛不就可以成为你的设计点吗?”
安宁和她说,“嫂子,你有注意到吗?宁哥的脖子上有一个黑色的羽毛纹身。”
程疏羽错愕。“你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注意过这些。”
虽然两人已经负距离交流过无数次了,但她是真的没有注意到陆睦宁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安宁扶额。“你们俩真的是夫妻吗?”
怎么这对夫妻好像怎么不熟的样子……“我们是夫妻,但是我……”“宁哥那个纹身应该可以说是年少轻狂不懂事的时候纹的,当时我们有问他为什么是羽毛,他自己说不清楚。”
“那可能就是冥冥中的注定我和他会在一起,所以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娃身上纹了根羽毛。”
程疏羽忽然说道。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两个与婚妇女在大学的自习室里聊着关于腕表的设计。各自的男人也都聚在一起喝着明前龙井。“不是吧?喝茶真没劲。”
廖明翰是个不懂茶的,喝了一口没品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苦和涩。“那是你不懂。”
乔柏说。“你懂。”
“比起你个门外汉,我确实略懂一二。”
“我说你好好一个继承人,没事学这些杂七杂八的做什么。”
廖明翰是真的不理解。“我认为我老婆喜欢的东西都不是杂七杂八的。”
廖明翰:“……”得,好呗,有老婆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