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绝色。”
陆睦宁把人裹进他的大衣里,让小姑娘抬起头看着他,“上学那会儿刚学到这首诗,我在想究竟什么样才能够被称为第三种绝色。”
“那现在呢?”
“现在我知道了。”
“那是什么?”
“是你。”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语气是那样的坚定,在这样的雪景里,一切都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