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骂苏曼妮,跟着刘老二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早上刘母就开始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不顺眼。苏曼妮顶了几句,被刘老二几个大耳光扇得鼻青脸肿的,她就再也不敢和刘母顶嘴了。刘母在外面骂了一阵见苏曼妮没有动静,掀开帘子进来骂,苏曼妮捂住耳朵充耳不闻,昨天晚上她被刘老二折/磨了一个晚上,哪里来的力气去理睬刘母。见苏曼妮捂住耳朵刘母越发的气愤了,冲过来掀被子拉扯苏曼妮。拉扯过程中刘母抓住苏曼妮的头发骂骂咧咧的拽,苏曼妮吃痛,用力一推。刘母往后一倒头正好磕在房间里的柜子角上,闷/哼了一声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苏曼妮缓过来看见刘母倒在地上也吓一跳,马上下床查看。刘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血不停的往外流,她伸手推了推刘母,没有反应,再把手伸到刘母鼻子下试了一下,没有感受到呼吸,苏曼妮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响。刘母不会被摔死了吧?刘母死了,刘老二能饶过她?苏曼妮急得不行,这段时间刘老二对她的暴力她已经领略够了。那王八蛋下手没有轻重,全是往死里打。她到这里的第二天就被他折腾得流产了,休息不过三天,这王八蛋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苏曼妮一直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她生来就是被人呵护的,就要享受荣华富贵的,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弄到这穷乡僻野来生活。更没有想到会遭受刘老二无休止的暴力,刘刘老二为了满足逼着她用口,她不从就动手打。苏曼妮又恨又怒,可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只有依从。最近几天她刚刚干净,刘老二就开始动手折腾了。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苏曼妮很后悔,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到底要继续到什么时候,她一直盼望刘老二一家快点都去死。但是这种盼望可不是让她动手,现在刘母摔死了,是她推的,凶残的刘老二能够放过她?苏曼妮想到这里,门帘被掀开了,刘父进来了,一眼看见地上趴着的老婆,刘父疾步过来,伸手试了一下,瞪着苏曼妮:“你把她给杀了?”
“不是!不是我!是她……”“就是被你杀死的,你摊上大事了!我马上告诉老二,你等着坐牢!”
苏曼妮上前一步抓住刘父的手:“别……别告诉他……这不关我的事情,是她……是不小心……”“反正你是杀人了,要坐牢的,就老二也不会放过你!”
“我……我求你了!”
苏曼妮央求,她身上的衣服没有穿多少,刘父的目光落在苏曼妮身上,咽了一下口水道:“要我帮忙掩饰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陪我睡觉!”
“你……你怎么敢?”
苏曼妮气得直喘气。刘父完全不顾地上死去的老婆,老太婆又老又丑一把年纪也不能做事情,死了省粮食,他的确没有什么悲伤,要是能把眼前这个骚/女人搞到手,刘父想着晚上苏曼妮的叫声就热血沸腾,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多岁。他盯着苏曼冷笑道:“我怎么了?老二说你在城里就是一个陪人睡觉的biao砸,既然这样陪谁不是睡?我可告诉你,老二要是知道你弄死了她妈一定会打得你断手断脚的。而且一定会把你送去坐牢!”
刘二的确是做得出这样事情的人的,在坐牢被刘二暴打致残和隐瞒这件事之间纠结了没有几分钟,苏曼妮就答应了刘父的条件。刘父动手动脚的摸了苏曼妮几下,在苏曼妮的催促下帮忙清理的了现场,伪造老婆不小心摔死的画面就给刘二打了电话。刘二对这个自己的老娘也很厌烦,听刘父说摔死了也没有一丝怀疑,刘二家在这边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和街坊四邻关系也非常糟糕,刘母就这样直接被送去了火化场火化下葬。刘母下葬后的次日,刘二有事情外出,刘父就摸进了苏曼妮的房间求/欢。苏曼妮忍住厌烦应付着这个老不死的,恨到极点。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两天,她和刘父被刘二给堵在了床上。刘父看见刘二后把责任都推到了苏曼妮身上:“是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勾/引我的,她弄死了你妈,就勾搭我不让我往外说,我一时糊涂就听了她的话。”
刘二甩了刘父几个耳光,对苏曼妮拳打脚踢。苏曼妮被他暴打后绑了绳子赤条条的游街,被那么多瞧不起的乡下人指手画脚的吐口水,扔菜叶,苏曼妮羞愧得想死。这还没有完,她听见刘二给白海峰的保镖打电话:“这贱/人弄死了我妈,歹毒无耻,不能放过她,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
苏曼妮知道没有活路了,她不能坐以待毙。苏曼妮找到刘二母亲药老鼠的老鼠药放进了刘二家的水缸里。刘二父亲和刘二喝了水七窍流血,苏曼妮扔下孩子趁着夜色往外逃跑。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山路上奔跑了好几个小时,最后累瘫在了地上。又困又累的苏曼妮在盘山公路上睡了一夜,次日早上起来又开始逃亡,逃亡了两天后,第三天清晨,又累又饿的苏曼妮看着空无人烟的荒郊野外心悲凉一片。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要如何才能走出这里?就算是走出了这里,她杀了人,无论如何都会以命换命的,既然早晚都是一个死,还不如就此了断。苏曼妮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公路两旁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她抖抖索索的走到边上往下看了一眼就腿软瘫倒在了地上。不敢往下跳,她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苏曼妮捧着头在路上哀嚎,正嚎叫着,一辆车停在了苏曼妮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