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在基地门口的海兵,看到飞鸟揉着后腰,扛着杠铃,满脸狰狞的走回基地。 等飞鸟走远后,其中一个海兵开口说道。 “喂,那个地方不是说白天不开门么?”
另一个海兵听到这话探出头,有些疑惑的看着飞鸟揉腰的背影,压低嗓音道。 “准尉不是一向洁身自好,不去那里么?”
“你懂什么,准尉那是说给咱们听的,他只是不想给咱们做个坏榜样而已... 那个地方,可能准尉以前也经常去,只是没被咱们发现而已... 今天可能是准尉一高兴,玩翻车了...” 这个海兵看着弓着腰往前走的飞鸟,信誓旦旦的说着。 “咱们晚上也过去玩玩?白天训练累死了。”
“嘶...” .... “嘶!”
飞鸟痛的吸了口凉气。 那家伙下脚真狠啊。 看着后腰上的高跟鞋印,飞鸟眼角抽搐了好几下。 今天身体多处负伤,飞鸟也懒的动了,他现在趴在床上,脑子里在想,那个从天而落的大姐是谁。 屁股又沉又大。 说实话,飞鸟根本就没往巴洛克工作社那里联想,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东海支部的准尉,还能隔着红土大陆,破坏他克洛克达尔的冥王计划不成。 别逗了。 ... 过了不久,房间中响起了鼾声。 ... “喂,Miss.All Sunday(罗宾),你给的情报好像有误啊。 我现在已经联系不上我那位愚蠢的搭档了。 那个对自己实力过分自信,看不起对手的白痴将我支开后,直接失去了联系。”
这人说完,抠了抠鼻子,看着面前狼藉的战场,嘴角抽搐了两下。 这里的大地,变成了那种被人任意揉搓过的粘土,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展现在世人眼前。 还有大地上边遍布的大大小小的坑洞。 反正他现在感觉自己那个搭档,肯定是凶多吉少,大概率人没了。 ... 罗宾在用电话虫联系了一下情人节后,发现那家伙确实失联了。 随后,罗宾对着电话虫轻声说道。 “Mr.5,你的搭档我已经联系上了,刚才我又给她指派了一个秘密任务。 你的任务依然是杀死菊池飞鸟。 去吧。”
说完后,罗宾直接挂断了电话。 过了片刻,罗宾站起身走到窗台旁,双手拄着着下巴,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想道。 【要是Mr.5再次失踪。 BOSS会不会派我去东海呢? 真是期待呢。】 .... Mr.5在罗宾挂断电话后,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面前这狼藉的战场,内心中相当怀疑自己那么搭档可能被人打死了。 但Miss.All Sunday说的又那么信誓旦旦。 “呸!”
Mr.5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后,双手插兜,转身离开。 他打算远程和飞鸟切磋一下,见事不可为,当场就跑,绝不犹豫。 .... 在宿舍养了一天后,飞鸟腰上的淤青,就好了很多。 最起码看不出来这是鞋印了。 穿好衣服,将鬼彻从墙上拿下来挂在腰间,飞鸟推开宿舍门,溜达着走出基地。 看着外边明媚的太阳,飞鸟心情也逐渐放松起来。 好好的两天假期,结果昨天刚出基地没一个小时,就回去了,导致一整天都浪费在了床上。 今天,可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休完假后,自己就要去找多弗朗明哥的下属,接收武器去喽。 飞鸟双手交叉抱着后脑勺,嘴里叼个草根,哼哼着自己编的小调,慢悠悠的往城镇走去。 等走到昨天那片交战地后,飞鸟看着平整的土地挑了挑眉毛。 【革命军那俩家伙,不会还没走吧。】 想到这,飞鸟将双手放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摸着腰间鬼彻。 ... 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密林里飞出一个小孩指甲盖大小的暗器。 飞鸟对暗器没什么兴趣,一个闪身躲开暗器后,直接抽出腰中妖刀,朝着暗器来的方向跑去。 “一刀流·崩山!”
飞鸟高高跳起,双手握刀重重劈下。 三代鬼彻不愧是名刀,这锋利程度就是比海军制式大刀要强,以前飞鸟凭借着蛮力玩崩山的时候,不管是砍谁,那刀必卷刃。 如今这鬼彻就不同了,砍在对面那人身上,好像砍萝卜一样,轻松的将放暗器人的手臂,连根削了下来。 “啊~~” Mr.5用仅剩的右手捂着伤口,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海军。 太快了,太快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 轰! 直到这时,飞鸟身后才堪堪传来一道剧烈的爆炸声。 扭过头看着身后火光冲天的景象,他对面前这个男人更感兴趣了,这特么的居然用炸弹炸自己。 飞鸟将刀剑对准那人脖子,疑惑道。 “是谁派你来的?”
“哦!”
没等那人回答,飞鸟长长的哦了一声,面前这人他想起来是谁了。 “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随后,飞鸟将刀尖轻轻往前一递,瞬间刺破了面前这人的气管,以及大动脉。 收刀入鞘,飞鸟看都没看死透了的人Mr.5,转身便走。 “克洛克达尔么...” 自己居然被七武海给盯上了... 飞鸟倒是没想过自己是怎么得罪克洛克达尔的,他现在只打算研究研究霸气,然后找个机会砍死他。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 飞鸟嘴里哼哼着小调,来到镇上最大酒馆。 推开那扇破木门,对着柜台老板喊道。 “给我来十杯最便宜的啤酒...” 自打飞鸟将自己赚来的钱,全买橘子后,他现在也变成了一个穷鬼。 但穷鬼和穷鬼不一样,飞鸟可没背高利贷。 ... “咕噜,咕噜,咕噜...” 飞鸟一口气喝干一杯啤酒后,对着旁边打了个酒嗝。 砰!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又被人暴力推开了。 飞鸟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个世界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进个酒馆,不摔两下门,就感觉别人看他是土豹子一样。 随后,飞鸟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嗯?”
就在飞鸟仰头喝酒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胳膊上多了一丝压迫感。 将酒杯轻轻放到桌子上,飞鸟扭头看去,顿时冷笑道。 “呵!”
“这不是贝蒂大姐么。”
飞鸟不知道贝蒂怎么想的,明明昨天还打生打死的,结果今天又将她那巨大的邪恶,压在自己的胳膊上。 “垃圾,老娘请你喝杯酒。”
贝蒂说完后,从兜里掏出一沓贝利,拍到柜台上。 飞鸟现在没啥心情和贝蒂扯淡,他在想,自己究竟要怎么去伟大航路砍死克洛克达尔后,在偷摸回来。 当了快一年的海军,飞鸟是深深迷恋上了海军的慢节奏生活。 想到这,飞鸟抽了抽被贝蒂压在胸口的胳膊,结果没抽出来。 随后,飞鸟右手朝着贝蒂伸了过去。 右手都触碰到贝蒂的红领巾了,结果也没见贝蒂闪身躲开。 飞鸟有些诧异的看去,只见贝蒂这人非但不躲,反而还挺了挺胸口。 反正飞鸟是没搞明白贝蒂在想什么,不过,他现在只想送给她俩字。 【天真。】 飞鸟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了进去,甚至还捏了捏。 ... 酒馆老板刚从楼上将好酒搬下来,然后,酒馆内发生的一幕,令他出奇的愤怒。 “老子的桌子啊。”
只见贝蒂伸出右手,抓着飞鸟脑袋,猛的朝着柜台砸去。 “垃圾,死啊!”
轰的一声巨响。 柜台被砸成好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