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君发现自己无从辩解,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只能道:“这有什么呀?我生了她,不过就骂了她几句都不行吗?我小时候比她过得惨多了,我也没怨恨过我的亲生母亲,怎么到她就不行了?”
她越说越委屈,“老爷子宠着她,小时候跟宝贝一样惯着,就是你们都宠着她,所以才惯着她现在无法无天。”
“妈,你小时候过得不好,就要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过得不好吗?”
时轩不可置信,他沉默着看了白婉君几秒,最后接受不了,转身离开。 “妈妈!”
时茵害怕的走到了白婉君身旁,现在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白婉君没吭声,她心里慌乱,一时间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丈夫和儿子。 …… 周晋阳一驱车回到周家就被周家家挡在了面前,她带着哭腔问:“晋阳哥哥,你真的要和时茵订婚了吗?”
“谁告诉你的?”
周晋阳停下了脚步,脸色阴沉的反问。 周佳佳缩了缩脖子,“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就瞒着我一个人,他们都说你对时茵有意思,连续送了好多天的礼物,可能很快就要订婚了。”
周晋阳语气凶狠,“你确定说的是我和时茵。”
“是啊,我怎么可能听错啊,现在好多名门贵女都知道。”
“该死。”
周晋阳确定自己被时家的人给算计了。 他娶时晗能得到时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一不小心就能让时氏易主,时轩和时政怎么可能允许让时晗嫁给他。 他们不同意就算了,竟然还想让时家的养女坐上周太太的位置。 她也配! 周佳佳见周晋阳不说话,慌了,抬手拉住他的袖子,“晋阳哥哥,你真的要娶时茵那个小贱人吗?她不就是小提琴拉得好,拜了那个什么克里大师当弟子,有什么厉害的?”
“我的事情你少管。”
周晋阳甩开周佳佳进了别墅。 他必须想个完美的理由解决这件事情。 以他的身份,绝对不可能娶一个毫无作用的养女。 时晗这边回了家,一直在房间里分析手术分离剂的剂量。 偶尔会看一眼自己的手机,见陆宴一直没回她,生气的抿了抿嘴,然后继续工作。 直到晚上,时晗下了楼,将牛奶热了两杯,指腹随意的抹在了一杯的边口。 然后将另一杯牛奶端上了楼。 果然在她上楼后不久,白婉君下了楼,端起了她热好的那杯牛奶。 时晗透过门缝看到白婉君喝了下去,她也跟着抿了一口牛奶。 容忍到此为止! 时政晚上依旧是在书房睡的。 这么多年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吵过架,但白婉君长得好看,半夜溜进去撒娇卖乖,两个人一翻运动之后第二天立刻恢复如初。 但如今不一样,白婉君摸了一下自己才刚刚拆线的脸。 就她这副样子晚上跑到书房,不仅不会像以前一样和好,恐怕还会让时政对她产生阴影。 白婉君在时政书房门口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房间。 …… 陆宴又做了昨天晚上的梦,梦里时晗双手被领带绑着,一双大眼睛对着他无辜的眨动,纤细的腰肢若隐隐若现的露在外面。 他曾经抱过也碰过,知道眼前的腰有多软多香。 他情不自禁的走向前抱了上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宴猛然从梦中惊醒。 空气中弥漫的气味他并不陌生。 他年少时曾经遗梦,梦里的对象依旧是时晗。 她是他所有欲望的起点。 后来,为了能够保护时晗不再受到伤害,他只能努力壮大势力,慢慢的想这种事情就少了。 陆宴揉了揉眉骨。 没想到才接触这小丫头一段时间,他竟然又做了这种梦。 而且已经连续梦见两天了。 他伸手拿起床边的手机,看着时晗发的那条短信。 他睡得好吗?他睡得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