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就结束了一场豪门恩怨。 时晗起来洗脸的时候,发现手上戴了一枚戒指。 戒指很淡雅,上面的钻石也很小,也不知道哪里好看,时晗就是很喜欢,甚至还觉得有些熟悉。 昨天刚刚说结婚,晚上趁她睡着就把戒指戴上,求婚是这么求的吗? 时晗洗漱完走出去,揉了揉发酸的腰,坐在客厅看着陆宴往餐桌上端饭。 陆宴长得很高,但是却一点也不显瘦弱,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身上围了淡蓝色的围裙,侧脸迎着光的时候棱角分明俊逸。 手上端着盘子微微用力,流畅的肌肉纹理露了出来。 时晗托着腮呆呆的看着,要是以前她就跑过去帮忙了,但是昨晚折腾的太狠了,她现在还腰酸腿软,就连脑子都有些缓不过劲儿了。 不得不说,陆宴有点强,她跟不上他的体力。 陆宴迈开长腿,将菜放在桌子上,又在时晗面前放了一碗稀粥,“加了补养食材,多喝一点。”
时晗点了点头,她懒洋洋的抿了一口粥。 也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又香又甜,但是不腻,挺好喝的。 时晗一边喝粥,一边犹豫着要不要给陆宴提个建议,忍了一会儿,见对方端方祁正的喝粥,她手上的勺子没拿稳,碰在了瓷碗上,发出一下清脆的声音。 陆宴抬眼看她。 时晗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给他看,扁着嘴,一言不发。 时晗皮肤很白,腕骨纤细漂亮,只不过上面有十几片红痕,这些红痕并没有破坏美感,更像是天然一体,就像是莹白的玉里晕染出了红雾,欲色十足。 陆宴还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在上面留下痕迹的,他喉咙滚动了一下,目光晦暗不清,修长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腕,仔细打量,“怎么了?”
“……”她怀疑陆宴是故意的。 他这么聪明猜不到,她想说什么吗? 陆宴手摸上去眸色更深了,他低声问:“不舒服?”
他手指骨节分明,在她莹白的手腕上游动,时晗脑海里浮现了昨天晚上的片段,腮边染上了红晕。 她抽回自己的手,“陆宴,你少装了,你不觉得你……你昨天有点使用过度吗?”
小心报废了。 “没有,我感觉挺好的。”
陆宴装作听不懂。 他一共也没和时晗亲密几次,他想她想了这么久,昨天不过是才尝试了一点。 他还没有……陆宴黑瞳扫了一眼扔在客厅的领带。 时晗白嫩的小脸快要皱在一起了,“我觉得一点也不好。”
“我不够久?”
“……你故意的!”
时晗俏脸寒霜,她瞪着他。 陆宴抬了抬眼,没看向时晗的方向,而是给她倒了一碗汤,他哑声,“补补就好了。”
这是拒不悔改的意思,时晗哼了哼,上下打量陆宴。 陆宴一本正经,侧脸五官凌厉,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会在这种事情上流连忘返。 “……”果然亿万存款的校花也喜欢。 两个人吃完了饭,时晗收拾好东西出门的时候直接趴在了陆宴的背上。 陆宴直接将人给背了起来,时晗双手放在他的背上枕着,眯着眼睛假眠。 到了学校,时间刚好赶上军训队伍。 周淇凑上来问时晗,“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
“我回家了一趟。”
“哦哦。”
周淇没接着往下问,回家肯定是处理时家的事情了。 白婉君的名字一天时间烂透了,好多名门贵太太直接把她拉黑,甚至觉得她脑袋有病。 白婉君的娘家也受到了来自邻居的鄙视。 “白老太太,你天天说你女儿嫁的好,但你看看你女儿干的什么事?跟个傻子一样,疼一个养女都不疼自己的亲生女儿。”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都是丫头片子,疼哪个不一样? 这时那妇女凑到老太太耳边。 “哎,那个养女不会是你女儿在外面偷生的吧?!”
老太太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脑海里想到了一个人。 那妇人继续道:“要是时家知道你那女儿在外面生了别人的孩子,肯定要离婚,要是离婚了,你岂不是啥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