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春天里,是多么的舒服,告别寒冬,感受到温暖的风,和煦的太阳。爸爸看见房间很脏,跟我说:“在家里那么悠闲,把地扫了。”
匆匆忙忙扫地,到处都是灰尘,还有小孩子吃糖扔下的垃圾袋。在家里拖地,一般都是姐姐没有嫁人的时候,在家里拖地,还有洗衣服。后来姐姐嫁人,我没有看到人在家里拖地。农村家庭,我家里没有几个人,拖地的事情,我一般都是比较懒,就知道看电视,到时间就吃饭。学习成绩又差,没有优点。爸爸对我说:“不听我的话,将来我不在世上,你会遇到很多困难的。”
我把拖把洗干净,一遍又一遍拖地,爸爸坐着看电视,叫我怎么样才把地下拖干净。爸爸说:“把脏衣服拿到下面水池洗,水源好,洗衣服才干净。”
两个人平时很少说话,还是有隔阂。爸爸出门干活,不叫我一起去,看见爸爸背影,什么也不想。我心里困了,想睡午觉。奶奶跑到路边跟几个女人聊天,村里的女人有几个,在开心聊天,有一个女人在织布。我玩手机游戏,感觉没有意思,不是小孩子,不爱玩,二十多年前,玩游戏是最爱的,人老了,变得成熟,考虑事情多。天黑了,没有看到爸爸回家吃饭,可能到别人家里吃饭。我饿了想吃饭,奶奶说:“爸爸去哪儿。”
我说:“出去干活。”
晚饭过后,心情还是一般般,从来都不想开心过。我心里很快点到时间,到城市餐厅继续上班挣钱,在家里很无聊,不想找几个年轻人玩,在家实在闷得慌。奶奶跟我说:“爸爸不在家,晚上可能下雨,去收他的衣服回家。”
我没有在意这些话,在家里坐着一天,已经很疲惫,哪里有心思收衣服。家里很老了,不能为我分担责任,好像活着就是最好了,什么人生大事先放一放,以后我有本事,自己完成人生大事。面对现实,我也想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还有成长的经历,没有回忆,只有无边无际的孤独。我夜里醒来,大风呼啸,赶紧到外面窗子收爸爸衣服回家,一会,果然下起大雨,才想起奶奶预言没有错。每次想起爸爸,怎么有那么多事情,总是和别人打架,还像一个小孩子。长大以后知道一些,爸爸身体有问题,在爸爸面前, 我看到爸爸最好一面,说话也是好好说,没有脾气。农村人吃饭说话是最开心,爸爸也是这样的人。从外面回家来,总是听到奶奶抱怨:“你爸爸又和谁打架,被别人打鼻青脸肿。”
我在一次过年的时候,看见爸爸和兄弟打架,惹到别人家,大家都喝醉酒,直接打李四爸爸脸上出血。我在家里看见,不敢出门劝架,心理难过,知道爸爸真的不容易。为了这个家,还有我和姐姐的生活,这个爸爸很不容易。也可以看出,当爸爸真的有很多东西要自己扛,为了这个家庭,默默地付出,不求回报。我没有什么要帮助爸爸的,他活着比一般人要困难,身体严重不好。帮着爸爸做一些小事情,也是可以的。爸爸说:“你小时候妈妈不在,是我帮你洗小学的衣服。”
农村人生活就是很淳朴,在那个大山生活,我已经很少回家,逢年过节,回家看看。一个人在外地流浪,还是找不到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