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初期，慢慢的进入到中期。他开始适应金雕大鸟的攻击强度。“灭！”

随着凌天凡念头一动。一百零八道纪元印记飞射而出，轰向了在凌天凡纪元领域里肆虐的金色羽剑。两者对碰，凌天凡的纪元印记直接将金色的羽剑直接的破灭开来。那边的金色大鸟感受到金色羽剑的泯灭，大怒的咆哮急声。它疯狂的扇动翅膀。它的规则领域里，突然刮起了金色的狂风。狂风里蕴含着恐怖的空间颗粒，如同沙尘暴般，吹拂向凌天凡的纪元领域。纪元领域是虚无的。现在，金雕大鸟的空间颗粒狂风，就要将凌天凡的纪元领域的虚无给填满。它这是在反向要破凌天凡的纪元领域。“有点意思！”

凌天凡一凛。他第一次发现，他的纪元领域还可以这样被破去。“这应该是太上域的世界意志看到我纪元领域的破绽！”

凌天凡暗自的想着。金色狂风席卷着空间颗粒可以破凌天凡的纪元领域，不代表着它克制凌天凡的纪元领域。更不代表着，它破掉了凌天凡的纪元领域。“你有空间颗粒，我也有！”

凌天凡举一反三，得到启发。纪元领域里，纪元洪流朝着金色狂风涌动而去。在凌天凡的纪元洪流里，此刻不单只有空间颗粒，还有时间颗粒、因果颗粒、轮回颗粒、生命颗粒、死亡颗粒、毁灭颗粒、吞噬颗粒、剑道颗粒、战道颗粒。这些颗粒，也不是随随便便的本能能量凝聚。而是至高空间规则玄奥的具象颗粒化。对于至高规则的参悟越深，凝聚的颗粒物的密度越大，强度也越强。它摧毁能力很恐怖。能够将很多规则类的领域、防御罩都直接颗粒化的摧毁。轰！金色狂风空间颗粒和纪元洪流颗粒碰撞在了一起。凌天凡的纪元洪流颗粒胜在规则奥义种类多。金色狂风颗粒胜在密度大。两者再次平分秋色起来。不过，这一波攻击，凌天凡赚大了。这让他的纪元领域，又学到了一招。彻底弥补了纪元领域在攻击方面的缺陷。“至高规则颗粒！我的记忆印记，或许也可以融合！”

凌天凡的脑子里灵光划过，像是有了参悟的方向。只要有了方向，那凌天凡的进步就很快。他的太上绝学雏形从第一层中期，很快就突破到第一层后期，然后突破到第二层。轰轰轰！原本平分秋色的纪元洪流颗粒，此刻突然慢慢的凝聚成一个个纪元印记。纪元印记一成，纪元颗粒洪流的威力，瞬间增加了十倍不止。那边的金色狂风颗粒，瞬间就抵挡不住。连带着金雕大鸟的规则领域，都在纪元颗粒洪流里节节败退。金色大鸟又惊又怒。它没想到凌天凡一个蝼蚁，居然将它逼到这种程度。不过，规则领域和金色狂风的空间颗粒，都只是它众多攻击手段之一。并不是它最大的攻击手段。作为混沌命兽，肉身永远都是它最强大的攻击手段。它翅膀扇动。猛然的朝着凌天凡的纪元领域里冲来。面对凌天凡汹涌向它的纪元颗粒洪流，它金色的翅膀一扇，带着恐怖的太上境本源，直接就将纪元颗粒洪流给扇散了。它一头扎进凌天凡的纪元领域里。“好恐怖的肉身力量！”

凌天凡凛然。不过，他笑了。这金雕大鸟居然主动进入他的纪元领域，那真的是送上门来了。一般的规则领域，金雕大鸟都可以准确的锁定目标，然后无数对方规则领域的种种束缚，直奔目标就可以了。然而凌天凡的规则领域，虚无一片，他又擅长命术隐遁，金雕大鸟哪里找得到凌天凡？一时之间，四周疯狂的涌荡出纪元颗粒洪流，冲刷向金雕大鸟。金雕大鸟连连闪动翅膀，烦不胜烦。它想着破去凌天凡的纪元领域，可根本就破不去。当然了，凌天凡目前也杀不了金雕大鸟。只能够将它困在纪元领域里。金雕大鸟一被困住，那边的三颗绝学道果就没有人把守了。凌天凡伸手一招，那三颗绝学道果落在了他的手里。“多谢太上域的世界意志大人！”

他没有犹豫，直接将这三颗绝学道果给炼化。绝学道果炼化，化作三股奇异的本源。凌天凡再度进入到一种玄妙的视觉，感受着整个太上域的至高规则玄奥。他一边感悟，一边将这些感悟融入到他的纪元印记的雏形里。现在凌天凡已经找到了纪元印记完善的方向，那就是颗粒物方向。所以，他这一回，进步得非常快。太上绝学雏形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而这金雕大鸟开始还可以无数凌天凡的纪元颗粒洪流。可随着凌天凡纪元印记雏形的层次提升，它应对起来就开始吃力了。等纪元印记达到了第六层，它就抵挡不住。等纪元印记达到了第七层，金雕大鸟就可以轻易的被凌天凡秒杀了。但凌天凡并没有将金雕大鸟给秒杀。第八层、第九层！达到第九层后，凌天凡的纪元印记达到了大圆满。不过，大圆满的雏形，还是太上绝学雏形。凌天凡需要一个突破点，将之完善成为真正的太上绝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天凡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而至。“我明白了！”

他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