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滴泪。也只有这一滴。“姑娘心里难受就哭一会吧。”
子苓和天冬没听见仵作的话,只以为姑娘是伤心于姜老夫人的怠慢。姜云姝却是再哭不出来了。哭有什么用呢,又改变不了什么。回到沈家,姜云姝把父亲的卷宗又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她信了裴正轩说的一切。“我想请萧大人吃酒,你去问问他何时有空。”
就在看见父亲骸骨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