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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刘海中看不顺眼傻柱,寻傻柱的麻烦,便让他们刘家落了个赔三百多块的下场,这口气的代价,它也太大了吧!
一时间无法接受这般沉重代价的二大妈,就觉得自己脑袋一沉,周围的那些东西活了一般,围着她的身体胡乱的飞转起来,双脚好似踩在了松软的棉花上,寻不到着力点,身体跟醉酒之人差不多,跌跌撞撞一副要睡在大马路上面的态势。 刘光天见势不妙,赶紧出言提醒了一句。 还有一件比晕倒更加要命的事情。 这件事不解决。 刘海中两口子及刘光天极有可能步了闫阜贵家的后尘,去全国各地观光风景。 闫阜贵有许大茂帮忙,就走了一个闫解成。 刘海中被撸了职位,还惹得整个轧钢厂天怒人怨,人人恨不得吞其血肉,又没有贵人相助,一旦被实锤,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命重要啊! 不为老两口子考虑。 他也得为自己的小命着想。 “妈,您听了我的话,您要是还能晕过去,您继续晕,我不管。”刘光天担心二大妈真晕过去,他用极快的语调,把自行车不还给傻柱的后果讲述了一遍,前因后果及代价,一五一十的摆在老两口子的面前。 孰轻孰重。 老两口自己掂量。 大不了刘光天给他们唱一出大义灭亲。 “自行车的事情,往小了说,那就是我爹看不惯傻柱,想教训教训傻柱。往大了说,那就是我爹在仗势欺人,故意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欺负人家傻柱。想想咱院内那些被我爹收拾的人,那些人心里可都憋着气。 傻柱什么人? 好赖也是当了好几年轧钢厂食堂主任的人,你征用人家的自行车,人家乖乖的把自行车给了你,你倒是爱护一下人家的自行车啊,你不爱护,谁都可以祸祸傻柱的自行车,傻柱估摸着一直记在心里。 你还是老年突击队队长,傻柱说不定看在你是队长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你现在不是了队长,不赶紧赔人家自行车,还躲在家里喝酒,都火烧眉毛了,喝什么酒? 妈,爹,别说我当儿子的不孝顺,没有提醒你们,你们两人晚上最好不要出门,要不然被人打闷棍。”
刘光天的努力下。 二大妈终于躺在了地上。 却没晕过去。 有些事情,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自行车的事情,或许正如刘光天讲述的那样。 必须要给傻柱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否则都不用傻柱出面,傻柱的好兄弟许大茂便可以轻易收拾刘海中。 落了毛的凤凰它不如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值钱。 刘海中顾忌自己的颜面,刘光天又是一个见利忘义的不孝子,思来想去,这给傻柱赔钱的事情,也只能她这个二大妈亲自出马。 轻叹一声。 翻身从地上爬起,扭身来到柜门跟前,把手伸进去,在里面摸索了半天,一个红色的手帕,被她抓在了手中。 刘光天眼睛一亮。 他跟刘光福一直怀疑自家家里还有余钱。 也动过这个歪脑筋。 却一直没有寻到地方。 合着在衣柜里面藏着。 二大妈瞅了瞅刘光天,当着他的面,打开了手帕,里面是一叠崭新的全部由面额十块钱组成的钞票,瞧数量的话,能有六七十张的样子。 一辆新自行车的售价在一百八十块左右,一张自行车票,黑市上面差不多也得一百多块。 沾着口水。 数了三十张,将其揣在了左侧裤兜。 又数了二十张,揣在了右侧的裤兜里面。 余下钞票,用手帕包着,塞在了衣柜里面。 关上柜门。 见刘光天目光呆呆的看着衣柜。 嚷嚷了一句。 “看啥?这是给你准备的娶媳妇的钱,哎,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三百块钱出口气,这下舒服了吧?”
说完。 也没管刘海中难看的脸颊,没理会刘光天便秘的臭脸,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着中院傻柱家走去。 走了五六分钟。 来到傻柱家门口。 隔着玻璃,见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坐在里面喝酒。 二大妈的心。 稍微平缓了一下。 有闫阜贵在,充当这个刘家赔偿傻柱自行车的证人,不怕傻柱翻脸不承认。 敲了敲屋门。 没等里面有人回应。 二大妈便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朝着有些发愣的闫阜贵和泛着一丝诡异表情的傻柱,打了一声招呼,见于莉在里屋收拾衣物,又问候了一下于莉。 随即便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来意上面。 也是一个会做人的主。 一上来便先说自家的不是,什么什么刘海中错了,什么什么刘海中也是逼的,等等之类的借口罗列了一大堆。 “他三大爷,你刚好也在,替我当个见证,傻柱,于莉,这件事是我们家老刘错了,刚才在屋内,我狠狠的说了他一顿,光天也埋怨了他一顿,是老刘糊涂了,做了一些错误的事情。”
闫阜贵一脸的苦笑。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刘海中可不是做了一点错误事情,而是要把院内的这些人往这个绝路上逼,远的不说,就说屋内的几个人,除去赔不是的二大妈和不懂事的两个毛孩子,于莉、傻柱、闫阜贵三人,全都是刘海中的受害者。 傻柱是早有准备,刘海中三番几次愣是拿傻柱没有一点的办法。 他闫阜贵却没有傻柱这么好命,要不是许大茂出手,闫阜贵估摸着连坐着跟傻柱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家破人亡的仇怨。 一句对不起。 便全都打消了。 想什么好事情哪。 都说以德报怨,那谁来报德? 冤有头。 债有主。 都是成年人。 装什么深沉。 索性人家是来找傻柱的,跟闫阜贵没有关系,他只需要静静的坐着看戏就好,必要的时候,会出头帮傻柱说瞎话,赔偿了钱款非说没有赔偿,也让刘海中尝尝痛苦的滋味。 “傻柱,老闫,看在咱们街坊一场的份上,这件事咱们就这么过去,行不行?就当它没有发生,我保证老刘今后不再跟你们对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