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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厂长不择痕迹的瞅了一眼刘海中。
算是明白刘海中为什么来了。 要官! 在李副厂长的心中,刘海中纯粹就是一个没脑子,做事情不管不顾的主,否则也不会在上任六十天之内,就把轧钢厂搞得是乌烟瘴气一团糟。 听许大茂说。 刘海中甚至就连他们四合院的那些住户都不放过。 手段那叫一个狠辣。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 刘海中倒好。 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专门逮着四合院的街坊们祸祸,有几户人家,已经被刘海中给祸祸走了。 说实话。 刘海中真是一把好刀。 敢出手。 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这也是李副厂长在这六十天内,故意放纵刘海中的原因,他想借着刘海中把所有对头全部清除。 刘海中也做到了这一点。 借着刘海中这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李副厂长把明处的对头打落马下,把藏在暗处的敌人揪了出来。 等待刘海中的,便也只能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傻柱有一点说对了。 刘海中之所以能出现在李副厂长面前的原因,是他还拥有那么一点点的价值,供李副厂长用来收买人心。 官复原职,再让刘海中为祸轧钢厂。 工人们面上不说,心里肯定会问候李副厂长的八辈祖宗。 影响李副厂长的更进一步。 对刘海中最佳的处理办法,就是让刘海中接受上万轧钢厂人对他的帮扶。 如何才能让刘海中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的拿捏。 还真需要一番算计。 李副厂长指着一旁的沙发,柔和说道:“坐着谈!”刘海中压根不敢有盘坐的心思。 给不给官? 一直没有明确。 万一因为自己坐在沙发上,惹得对方不快,原本给他的官也不给了,刘海中估摸着哭都没地方哭。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尽可能的想要摆姿态。 他笑了笑。 “李副厂长,我还是站着说话吧!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为李副厂长您做些事情,就像左手和右手,许大茂的先锋突击队,好比是您的左手,我刘海中的老年先锋攻坚队,就是您的右手,您觉得怎么样?”
李副厂长端起面前的茶杯。 喝了一口茶水。 缓缓的看着刘海中。 “老刘,我也算了解你这个人,这些话,可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得出来的话,说说,谁教你的?”
“李副厂长,您听出来了?”
刘海中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诚惶诚恐的意思,“不瞒您说,是我媳妇让我这么说的。”
“你媳妇?”
“李副厂长,您是不知道,就因为我办砸了傻柱那件事,我们院内的街坊们,都开始找我的麻烦,我一琢磨,我好赖也是您李副厂长的人,他们找我的麻烦,这不就是在打您李副厂长的脸吗?”
“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李副厂长,被刘海中这几句话给呛了一口,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示意刘海中继续说。 “我媳妇就跟我说了,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不成正队长,当个副队长也行,让我跟您道个歉,向傻柱道个歉,傻柱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把事情没考虑全面。”
“老刘,你知道傻柱跟我是什么关系吗?”
李副厂长突然变换了脸色。 他认为刘海中必须要敲打敲打。 奴才就是奴才。 主子就是主子。 要让刘海中认清自己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变脸。 让沉浸在美梦虚幻中的刘海中立时打了一个哆嗦,脸上讨好的笑意变成了恐慌,语气结结巴巴起来。 “李副厂长…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是我不对…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为您做事情…别的事情…我没有多想…李副厂长…。”
“啪”的一声。 李副厂长用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巨大的力道。 给了刘海中无限大的压力。 膝盖猛地就是一软,整个人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心中喃喃道:剧本不对呀。 为什么李副厂长会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气愤样子?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不能从李副厂长手中要到一官半职,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刘海中清楚的知道,这也是他瘫在地上的根结。 四合院里面没有好日子过。 轧钢厂里面也得被人各种刁难。 他刘海中还是刘海中嘛。 “李副厂长!”
“你口口声声管我叫做李副厂长,可你把我这个副厂长放在了眼中嘛?这段时间,你刘海中这个队长当得舒服,闹的上万人的轧钢厂,只知你刘海中之名,却不知道我李怀德的名字,你这是当我死了吗?”
“李副厂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刘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您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不将您放在眼中啊。”
“前天,九车间的张天龙,他犯了什么过错,就因为遇到你,没有站住跟你刘海中问好,你刘海中二话不说的带着人把张天龙叫走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胡乱抓人?谁敢你的胆子,让你随随便便把人关一晚上?知道的人,晓得你是我李怀德的手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轧钢厂是你刘海中的一言堂。”
“李副厂长,我冤枉,真不是我刘海中在找张天龙的麻烦。”
“张天龙我有可能冤枉你,傻柱哪?我冤枉你了?傻柱都被我调到了鸟不拉屎的四号仓库当保管员,碍着你什么事情了?我都不觉得他碍事,你刘海中却偏偏要去寻傻柱的麻烦?轧钢厂的人都知道我李怀德当初受过傻柱的恩惠,你这么做,外人怎么看?他们都以为我李怀德是忘恩负义的混蛋,是禽兽,这就是你刘海中口中的为我考虑?”
“李副厂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错了?错的是我,是我没有认清你刘海中这个人的真面目,还以为你是好人,让你当这个老年队的队长,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为轧钢厂服务,你可真有意思,把这个老年队当成了你的私有田,一言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