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42号巨峰旁边的941号巨峰。这巨峰的妖王叫做冰猿豹,也是一位洞天境大圆满的妖王。此刻,它就像是侍卫一样,恭敬的立在一旁。在它旁边作者的是一头浑身通体幽蓝的火焰鸟妖,散发出一股摄人心魄的劫雷境初期的恐怖气息。它就是妖渊谷的九妖皇。在九妖皇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族修士。这个人族修士只有洞天境大圆满。若是君天白在此,他一定认得此人,正是魔盟盟主的三公子应天藏!说来也是应天藏倒霉。当初他率领一众日魔宗高手前往妖渊谷234号峰,寻找日魔宗一代宗主尸骨不成,反被君天白捷足先登抢走了那套洞天阶的血魔令,害得他全军覆没,最后唯有捏碎他父亲留给他的保命符箓才得以从234号峰的银翅鹏妖王手里脱身。可他没有逃离多久,就被九妖皇半路拦截,擒了下来。好在九妖皇和魔盟盟主有合作,认出了应天藏捏碎保命符箓上的气息,才没有斩杀应天藏。“神秘组织可不好惹啊!我也不想惹!”
九妖皇说道。它嘴巴没有动,声音是从它妖体里发出来的。显然是它用神念震荡空气所形成的声音。“那个叫云舒岚的女修士,原本是一个身受重伤,即将死亡的人。可就是因为得到了那个神府宝藏的神丹和神功,不仅治疗好了伤势,还脱胎换骨,一举成为云天宗里最强势最厉害的人物。她才是的洞天境初期,可凭借着她的神功,便可以力压外面洞天境大圆满的魏空濡。”
“魏空濡此子也不简单啊,他得到了几万年前被灭宗的吞天血莲宗的传承,从认主的吞天血莲魔器里,得到了吞天血莲功法这门灵阶极品的魔功。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不是洞天境初期的云舒岚对手。这就是神功和灵诀的区别。也正因为如此,神秘组织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活抓这云舒岚。”
说到这,应天藏瞥了眼九妖皇的那张鸟脸,看到九妖皇一脸沉吟之状,他继续说道:“神府里极有可能有可以帮助劫雷境强者突破修为的神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一次天大的机缘。富贵险中求,这可是九妖皇大人一飞冲天,甚至渡过雷劫飞升妖界成为妖神的机会。”
“神秘组织虽然厉害,但它在青苍大陆里,不过是一个分部而已,常驻在分部里的总负责人,也不过是劫雷境中期的强者。他再这么厉害,总不可能来九妖皇你的地盘上撒野吧。再说了,现在外面那个金色剑面具虽然说跟你有合作之情,但他对你也不老实啊。只说来这里借道抓人,却没有跟你说神府宝藏的事情,显然是想吃独食。他先对你不仁不义,那就休怪九妖皇你不讲情义了。”
不得不说,作为魔盟盟主的三公子,应天藏很会洞察妖心,明白妖心的贪婪,他这番话可是说得极为有煽动力。“你告诉我这个秘密,又这么卖力的帮我出谋划策,你想得到什么?”
九妖皇问道。“我想得到魏空濡此子身上的吞天血莲魔器。不知道九妖皇大人可否成全?”
应天藏说道。这魏空濡不是纯正的魔修,在他看来,这吞天血莲魔器在魏空濡的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这魏空濡连它的百分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若是落在他的手里,那可不一样了。他甚至可以借助这件血莲吞天魔器,一举突破到劫雷境初期。“没问题。你们人类修士的法宝,对我们妖族来说,没有什么作用,我也不感兴趣。”
九妖皇爽快的答应。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站着如同侍卫一样的冰猿豹妖王,突然接到了属下的传音,赶紧汇报道:“九妖皇,他们找到那个叫做云舒岚的女修士了。”
“哦?找到了?那我们走吧。”
九妖皇鸟眸一凛,透出一股妖异的火焰光芒,它站了起身,顿时整个大殿都是它恐怖的劫雷境气息在激荡。“好强大!”
应天藏心里凛然。他只觉得这九妖皇劫雷境初期的气场,一点都不比他父亲劫雷境后期的气场弱多少。……云舒岚被金色剑面具击伤,伤势并不轻,她仗着神功身法摆脱了金色剑面具的追杀,逃到了这里。她找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布置阵势隔绝,正想着在这里运功疗伤。经过三天多的疗伤,她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她内心再次震撼于君天白所传授给她的神功的强大修复能力。一想到君天白,她的心就思念起来,同时暗自后悔。“我太冲动了!”
她自责着。她以为自己修炼神功后,就天下无敌了,便想着一口气将魏空濡以及魏世家的所有余孽全都斩草除根,然后好腾出精力来去跟云天宗的其它七大世家来博弈。没想到魏空濡居然跟神秘组织的金色剑面具联手。这一次行动,她不仅彻底失败,就连带出来的云世家的一众凝神境强者,也都全部死亡了。“要是他在就好了。”
她想着想着,突然美眸一凛,神识念头辐探出去。只见一头金身境的穿山甲妖兽爬进了她所藏身的洞穴,妖念四处扫荡,好在她阵法布置得玄妙,这头穿山甲妖兽一下子没有发现她的藏身所在。然而,过了一会儿,又有一群铁甲鼠妖兽爬了进来。这群铁甲鼠妖兽的境界更低,只有破命境。可它们胜在数量多。几百只一起爬进来,在各种通道里乱爬乱串,其中不少只爬到了云舒岚的阵法里,直接被云舒岚的阵法给吞噬进去,然后处理用阵势碾压除掉。不一会儿,这群铁甲鼠妖兽爬了出去。看似只是一次寻常妖兽的误打误撞路过。可云舒岚的内心里,却突如其来的生出一股不安之感。“不对劲!”
她的神识念头辐探出洞外。就看到在洞口外,先前爬进来的那只金身境的穿山甲妖兽和那群铁甲鼠妖兽,并没有离开,而是有组织有目的的埋伏在她洞口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