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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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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错金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虽然和肖老太太不无关系,但老太太早早退位,鲜少出现,所以他到现在还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做事稳重,一丝不苟,业务能力强,但是……“得,狼心狗肺的,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错金一瞬间炸了,明明是他披星戴月的开了一夜的车,现在还挑他的错。“你的脸皮这么厚,还是被打的轻,”“薛井岩,你吓唬谁呢?”

错金扭过头,满脸怒气,“吓唬你啊。”

他认真的说道,认真到所有人都以为他不是在开玩笑。“……”肖错金憋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能反驳他什么,“看你瘦的像个猴子一样,我那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

话落,肖队长拿着车钥匙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张厅看到了他们的一举一动,觉得自己又被无视了,韩队耸耸肩,已然对此习以为常,对张厅和周副解释道,“孩子们之间斗斗嘴是好事,不是比从前更亲近点?”

“是啊,”张厅收回视线望着他们,说道,“如果再出事了,一定让我知道,”“再出事?”

“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最近变天了,可能要下雨了,”……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张厅走到肖错金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我们走吧,正好能赶上晚饭。”

周副和局长也没有多做挽留,张厅的省里有名的“妻管严”,25岁结婚,直到现在,几十年的饭都是和夫人共进,成了南河省的一段佳话,“还生气呢?”

骆远探过头,井岩正一个劲的擦错金坐过的地方,“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我跟他置什么气!”

井岩把擦布又搭回洗手台,架子上的警服放了半年,一直没人动,已经积灰了,在他的印象里,警服被人赋予了很多含义,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亲切感,“我就是觉得今天才回来就碰到他,晦气。”

如果错金在这儿听到这段话,肯定会气的打人。“他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嘴毒了点儿。”

砚然抽出桌子上的湿巾,将警徽擦的干干净净,又从自己抽屉里拿出被洗的干干净净的领带,她一直准备着,“嘴上不积德,也不是什么好人。”

井岩又恢复了从前的德行,“你现在不在那儿住了吗?”

“嗯?”

砚然一下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都是在奔波,还在新田住一个月家没回几次,更别提做饭了。“哦,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时间回去。”

我就是感觉你的状态不对,想把你拉回来,可惜,砚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井岩突然掐了掐她的脸,比起从前瘦了不少。“那我们要回去打扫卫生喽~”“……”“……”“……好甜啊~”安宁恨不得变成星星眼,只是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吹过,回头一看,一硕满脸笑意,“甜吗?”

“不甜,不甜,姐弟情而已,嘿嘿,”安宁谄媚的解释道,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韩慕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喂,”“韩队,我是袁医生啊,诗琪已经醒啦!他说想跟那个砚然聊一聊,可以吗?”

“啊?”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他,“砚然,诗琪想见你一下。”

“好”她几乎没有考虑,拿起外套车钥匙就准备往外走,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今天晚上郝主任要请客吃饭吗?”

“对对对!”

“那我还能蹭顿饭。”

她走向门口夸张的白色辉腾,一个漂亮的倒车,驶出公安局,韩慕望着车越开越远,总觉得心跳的很快,“周副,我这段时间老觉得有些不安心。”

他不好解释现在是什么感觉,从井岩失踪开始到现在,一切都进行的太快了,他也没细思考其中的环节,甚至顺利到了离谱的地步,连井岩的回归都是这么恰到好处,“一上年龄就该检查身体了,反正这一天三顿吓,谁也扛不住,我给你放半天假去检查一下吧,”话音未落,韩慕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响的让人心慌,是姚诺,他在和技侦科在处理案件善后事宜,“老大,你还记得那叠照片儿吗?”

他的声音急促,“那个照片后边儿是一个小芯片,芯片里正是砚然小时候和青少年时期生活的点点滴滴,他们可能就是看这个来模仿的,什么吃饭呐,睡觉呀,生病啊什么的,视频里的大部分地方都对上了,直到最后像个鬼屋一样的地方,不是,”姚诺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好像是个康复中心,”他把图片清晰度放到最大,“它就剩半个了,像是爆破之后的痕迹,不过那个变态鬼畜应该啥都能做出来,感觉也不是特别重要……喂?韩队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康复中心?!韩队突然明白了,从一开始他们就是错的,什么午托班,花业成,诗琪和诗宇,模仿作案,说到底,他们是在下一步大棋,等待最后一步的实施,他们的思路之缜密,一定会在龙城市疗养院完成视频中的最后一个步骤,“快,一硕开车,去龙城疗养院!”

龙城市疗养院依山傍水,环境极佳,出医院不远处就有一座卫河大桥,交通便利。诗琪看到一辆白色轿车驶进疗养院,便面带微笑停在原地。车里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视线,就把车停在一边,抬头看去,三楼的窗口正站着一个少女,她穿了件长款真丝睡衣,头发被高高挽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显然是刚睡醒,砚然没有穿警服,而是换了一个驼色大衣,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粉色礼盒,里面装的是护照,身份证还有钱和新衣服,她答应过诗琪和诗宇要给他们一个全新的生活,隔着玻璃,诗琪突然冲她小幅度地挥动着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砚然向前走了几步,在背光的暗影中走进了大楼。“一硕,还有多久?”

“已经到了。”

他没有看保安,猛踩油门直直冲进疗养院,砚然的白色辉腾果然停在门口,“昨天新转来的两个病号在几楼?”

一硕抓着前台护士问道,“昨天……”小护士双手有些颤抖的翻预约记录,“昨天转进来好几个,哪个?”

“警察送来的。”

“哦哦,在9号楼3层,”“9号楼在……”隔音玻璃很好地隔开了与外界的声音,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嘭——对面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人群四散逃去,一时间,火光漫天,轰鸣声宛如教堂的丧钟,所有人跟着一起灼热的燃烧着,火光与奢靡腐烂一并坠裂,无声而悲壮。“九号楼,对面那栋就是九号楼!!”

护士急匆匆的冲出去,一硕和韩慕眼睁睁的看着,透过玻璃,似乎看到了某个女人的身影,像飞蛾一般,扑向晚霞般的大火之中……露出一抹释然而温和的微笑,“一硕,快走还愣着干什么?”

韩慕连拖带拽的把他往楼里冲进去,啪嗒——礼盒掉在地上,红色长裙被无数人踩过,哭喊着从楼里出来,诗琪,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最不明智的方法?她不自觉的抚上胸口,试图从中寻找答案,目光落在不断哭喊的孩子们身上,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死纠缠着不放,“薛砚然!”

楼上一块摇摇欲坠的玻璃轰然倒下,砸向砚然的位置,很意外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声闷哼,“我刚才叫你没听见吗?”

一硕的声音还有些不稳,隔着衣服薄薄的面料,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背后瞬间被染红,“……”一时间,砚然脑子里宛如一片乱麻,一硕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不用担心,有我在。”

这句话好像被注入了什么魔力,他曾经说过,情感,是人类进化中被淘汰的存在,不是说,理智判断之后才会有更好的结果吗?不是说每个人的所有举动都会从自身利益出发吗?“我没有提前预料到,”她的目光落在被踩脏的红裙子上,红的刺眼,这个量身定制的裙子10分钟前还在满心期待的等着自己的主人,而现在,变成了一张任人踩踏的破布“你受伤了,”一硕说道,她的肩膀上已经被鲜血洇透了,应该是刚才的玻璃碎片,叮铃铃——急促的警报声在龙城市公安局响起,井岩正和郝苟在一起清点仪器,突然感觉觉得背后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疼到无法呼吸,“你怎么了?”

郝苟连忙跑过去,井岩已经蹲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灾难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现场发生的一幕也被直播到了电视上,“龙城市疗养院突发爆炸,伤亡人数还在统计,冰冰在现场为您报道,”井岩蹲在地上,死死看着屏幕,狭长的眸子中是很多复杂的情绪,“把……手术刀给我,”“好,好好,”郝苟慌张的打开刚收好的仪器柜,“你要干什……啊!”

只见井岩接过手术刀,一把扎进自己肩膀上的某一处,鲜血顺着井岩的肩膀缓缓流下,“镇静剂。”

郝苟顺着他的指示一步一步做,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肩膀上的刺青,上面赫然出现了很多道伤疤,有时候是工整的,有时候,却是杂乱的,每一次落下的时候,或深或浅,但刺青的图案丝毫没有变化,好像是用某种特殊药剂纹的,“郝主任……是不是吓到你了,”井岩突然开口,他脸色苍白,表情比刚才舒展不少,“你先别说话了,我去给你弄点糖水喝。”

井岩点点头,眼睛紧紧盯着直播的爆炸现场,“还有……还有一颗炸弹。”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大喊着,他满身是血,顿时,人群更像炸了锅一样,大批警力赶往龙城疗养院,防爆队已经到场,临时医疗棚也已经搭建起来,“………”姚诺几人看着熊熊燃烧的半栋医疗大楼,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姚诺,把项链扔了吧,没用。”

安宁摇了摇头,带着防护面罩就往里冲。“韩队!”

骆远着急忙慌的朝几人跑去,“你们几个怎么样,没事儿吧?”

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没事儿,一硕和砚然受了轻伤,”“花诗琪呢?”

姚诺问道,“灰!都!不!剩!了……”韩队保留着理智,朝着姚诺他们大喊大叫,巨大的爆炸声使三人出现了耳鸣,暂时性耳聋的情况,“韩队长!!”

对讲机里传来拆弹组的声音“私人制造的炸弹,拆除的危险性很大,请尽早撤离,不过……”“话特么给我说完!”

嗞……嗞,耳机那边的信号极其不稳定。“按说这么大动静,应该早就引爆了,”防爆队员想靠近拆除,却又停在原地,不知从何下手,因为,那个被绑在病床下的危险品被铁箱包裹着,看不到导线的位置。韩队根据安全路线,和众人一起走到二楼,三楼爆炸时巨大的冲击力让已经让轻钢龙骨不堪重负,上面的吊顶已经摇摇欲坠,推开病房门,里面一片狼藉,“操,房顶都炸坏了,空调还没坏呢,冻死了!!”

安宁很不“淑女”的爆了粗口,毕竟憋了一路了。……“哦~我去关~”队员们穿着防护服,自然不能感觉到温度的变化。“等会儿!!”

韩慕主动的缩短距离,凑近铁箱,这种炸弹,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果没猜错的话,就算铁箱被打开,也不会有导线,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一个常规炸弹,“安宁,给砚然发视频。”

“韩队。”

“见过吗?”

摄像头直接对准了炸弹,视频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声音认真的说道,“铁箱包着的,我看不到,那儿的温度是多少?”

“10度。”

安宁看了一眼温度计,“我们看到导线了,”电话那头有人兴冲冲的说道,“别动导线!!”

众人屏住呼吸,因为剪刀已经被夹住了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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