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瞬间是想关门的。“我能进去吗？”

严文训下意识的让开门。姜九儿径直走进去，就看见了正襟危坐的姜沫沫和严橙。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间姜沫沫瞬间从瘫着的状态支棱了起来。姜九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姜沫沫就那么坐着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她随便找了个凳子坐好，看着严文训还站在门口当雕像。“进来，关门。”

严文训脑子没反应过来，手跟上了反应，关门上锁。做好这一切在走回去做好，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跟小学生一样。姜九儿刚刚挨个找过去都没找到，最后才找到了这里。因为丢孩子和孩子自己策划的事情让她没有反应过来严文训也知道了她跟程律的事情。还是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严文训知道了这一切。等她洗好出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散会了。她就找了过来。“你知道了。”

被她这么突然一问，严文训有些怔愣，他知道啥了？看着他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姜九儿只能吐出两个字。“程律。”

严文训反应过来，她是说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和程律之间的事情了。这个时候掩盖也没什么意义，他就点头了。“知道一点，但是不多。”

“我不希望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

严文训点点头，他大概知道她是不想让严家人知道。“那姑姑……”“我妈知道一点，但是不知道是程律。”

“好。”

严文训垂下眼，两手交握。“那洋洋……”“洋洋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会有警察来做，他带人走就要考虑后果。”

姜九儿说完，站起身，终于把目光看向了在旁边安静的姜沫沫。“沫沫跟我回去。”

姜沫沫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她打开门出去，快合上的时候又说了一句：“这件事你们就先当不知道吧。”

门关上，严文训瘫回沙发松了口气。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表姐气场还能这么强大。吓得他是一句话都不敢乱说。叹完气准备去洗漱才发现严橙还在，又起来送人回去。姜沫沫一直沉默的走在前面，走到屋前等着姜九儿开门。这是母子间第一次气氛沉重。哪怕是上次姜沫沫因为好奇拿了芯片的事情也没有这样过。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屋。姜九儿的第一句话就是。“知道错了吗？”

姜沫沫点点头：“知道了。”

“错那了？”

姜沫沫垂着头：“不该乱定计划，什么也没有考虑到让妈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