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热搜起来跟她没关系，那我觉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说着话在屋里转了一圈，走到电脑前打开之前热搜跟程律被拍的借位照。“呐，你看这些。”

姜九儿眯眼看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是被借位了。“嗯，看完了。”

“看出问题了吗？”

王晗语期待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给出个回答。姜九儿思索再三才回了一个答案：“借位？”

送给她的是王晗语两个大大的白眼。“我是让你看不存在于照片上的问题！不是让你说借位！”

“不是照片上的问题，那你让我看照片做什么！”

“……”王晗语被堵到了。“行了行了不看，我问你，你要是安晴看到这张照片会是什么心情？”

姜九儿看了看，觉得自己代入不进去。老实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王晗语觉得自己被气到了。“你没谈过恋爱吗！你代入一下自己男朋友跟别的女人亲密你是什么想法？”

姜九儿再次老实的回答：“我没谈过。”

王晗语妥协了：“OK,fine。”

“一般女人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亲密，一定会生气的，你想一下，假如你有男朋友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搞，你会不会生气？”

姜九儿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我不会有男朋友。”

“……”这话没法说了，气死她了。王晗语两眼翻白，自己掐着自己的人中，另一只手乱扑腾：“救命……”“……”姜九儿打开手机为她点了一首歌《演员》。然后迅速拉到中间，只听见低沉的男声从里面传来：“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最后王晗语什么都没说完就气冲冲的摔门离开。摔门的声音大到都吓不到蚂蚁。姜九儿抱着枕头坐在床上一脸的无辜望着门，怎么了吗，她做错什么了吗？她只是实话实说啊？仨小被程律送去上学之后，一直都是晕乎乎的。觉得不太真实。而且早上听姜九儿的那个意思，好像还是姜九儿让程律来送他们的。这让他们觉得好奇。“妈咪一直都不怎么喜欢他，怎么会突然让他送我们来上学？”

姜洋洋又开始纠结的开始薅自己头发，被严橙拯救了下来。“不知道，我们晚上可以回去问问妈咪。”

姜沫沫觉得他们反正怎样都是想不通的，不如去问问姜九儿好了，妈咪应该不会不告诉他们的。“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问爸爸？”

“嗯……也行。”

到了放学时间，仨小再次见到了程律。这回姜沫沫问他：“你为什么要来送我们上学啊？”

程律很想伸手抱抱俩小，但是怕车上不安全，没有去抱，而是模了模他们的脑袋。“因为我是你们的爸爸。”

俩小沉默了一会，敲他们的暗号。‘我有点想喊他。’姜沫沫朝着自己左右看了看，又去看程律，张了张嘴也没喊出来。‘妈咪会生气的吧？’姜沫沫也很想喊，但是他不敢。暗号对话也就停留在了这里。程律不知道俩小的心理活动，只是看着他们跟早上一样时不时的偷瞄自己一眼，感觉到好奇。为什么不直接光明正大的看？“为什么一直偷看我？”

俩小瞬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也不回答。程律也不再问。过了一会，姜沫沫伸手够了够他，程律就把自己的手抵了过去，被姜沫沫一把抓住。这是第一次被他们主动触碰，感觉还挺奇妙。姜沫沫的手很小还肉乎，一只手刚好能握住他一根手指，软绵绵的应该很好捏。洋洋看见了也学着哥哥的样子拉住了他另一只手，一样的软。“你为什么要抛弃妈咪和我们。”

程律瞳孔猛缩了一瞬，孩子的问题总是最直白的。让人猝不及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垂下眼帘，看着两只握住他手指的小手。“对不起。”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当初的想法，那一瞬间也冒出来了要不要忽悠过去的念头。但是看着来校真诚又澄澈的眼神，让他不想就那么骗过去。可他又说不出个好歹来，当初确实是他不要他们的。也是他放弃了他们。如今想起当初还是有些后悔的。所以他选择了道歉。“为什么要道歉？我只是知道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们？”

姜沫沫却没有接受这个道歉，他们只是想知道原因。程律向来深沉的眼睛，这会却感觉浅了起来。他回答不出来。当时的他甚至都没在意过他们的生命。“是我们做的有什么不对的你才抛弃我们的吗？”

姜沫沫再次发问声音里却带着一些哭腔，眼睛里也有一些亮亮的东西随时都能落下，同时也松开了握着他手指的手。只是分开的瞬间又被程律回握住。宽大的手掌握住一只小小的手，还能余留很大的空隙。程律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握住他们的手。“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他在孩子们面前承认了自己当年的想法。也告诉他们自己当时也确实不太想要他们。虽然这个现实很残酷，让小孩子还是差点被抛弃的小孩子听并不好。程律却觉得自己要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