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和弟弟聊好天了吗?你们谈了一些什么?”
子怡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水雾氤氲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陆晴晓,不愿意松开。而悠悠则是满脸严肃委委屈屈的趴在陆晴晓的身上。“妈咪你今天不要走好不好?就陪着我们在一起。”
陆晴晓看着面前的两只小奶包,一儿一女都是她的宝贝。面对孩子们的恳求,女人的声音却渐渐的哽咽。她知道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实现悠悠和子怡的要求,各种复杂的情绪涌然而上,鼻子一酸,眼泪就差点要流下来。“对不起宝贝们,妈咪可能要暂时食言了。”
女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认真而坚定的看着两只小奶包。君临川既有城府又有手段,最重要的是实力超群,她和那个男人相比简直就不堪一击。弱小到想要带孩子们离开,这根本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根本无法做到。陆晴晓再一次感觉到了绝望的无助,然而这话让两只小奶包听到委委屈屈的瘪着红润的小嘴。齐齐的呼喊了一声妈咪,都死死地握着陆晴晓的手不愿意松开。“妈咪你不要离开我,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乖的。”
“我把我最喜欢的玩具都给你,你不要离开子怡好不好?”
小丫头可爱的声音含糊不清,她只听明白一句话,那就是妈咪暂时又要离他们而去。思念浓浓的席卷而来,她不愿意变成以前那样像以前那样没有妈咪的小破孩。自从陆晴晓到来之后,她才知道拥有妈咪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也深深的爱着陆晴晓。“妈咪答应你们,一定会想尽所有办法将你们接到身边,我们永永远远的不要离开好不好?”
陆晴晓紧紧的抱了抱两只小奶包,悠悠和子怡无可奈何,对于这个答案显得无可奈何。虽然他们不满意,但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看到女人憔悴的样子,两个小小奶包都特别的懂事,不忍心再去让妈咪难过,大大的眼睛闪现着浓浓的心疼。暖暖的小手抚摸着陆晴晓的脸颊,“妈咪你不要伤心难过,我和悠悠都会好好的等着你来看我们。”
“妈咪,只要你多来看看我们,我就不会感觉孤独了!”
子怡哭的声音颤抖依依不舍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撅起小嘴,在陆晴晓的脸上印下一个口水印。子怡是个懂事的孩子,并没有因此大哭大闹,那可怜的模样让谁看了都觉得无比心疼。陆晴晓对于这些却显得无可奈何 她眼含热泪的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手下已经走了过来,脸上的神色有些为难。“君先生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应该离开了。”
短短一句话,就已经到了母子三人分别的时候。悠悠和子怡似乎都预料到了什么一样,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紧紧的抓着陆晴晓的衣角。女人见孩子们哭得如此伤心,更是心疼无比,然而两个手下却不由分说硬是要将两只小奶包从女人身上剥离开来。“哎,你们小心点儿孩子的手。”
陆晴晓皱着眉头,忍不住提醒一声。她也很想要将孩子们扣留下来,但是面前膀大腰圆的壮汉手下,根本不是她这副细胳膊细腿能够抗衡得了的。为了让孩子们少受罪,也不忍心撕扯他们。只好小心翼翼的关照着悠悠和子怡的小手,轻轻的将他们从身上拉开。女人背过身去,脚下步步生风,她生怕因为后面孩子们的哭声太过,揪心而就此停下脚步。陆晴晓走出了君家的花园别墅,眼睛死死的看着头上刺眼的天空,耳边似乎还能回荡着悠悠和子怡的哭声。她却不得不放开两个孩子,独自走了出来。在她的心里坚信,只有短暂的分别,才能换来长久的永恒。君家的花园别墅,女人走之后悠悠和子怡就哭闹不休,管家怎么哄都哄不好,心疼的看着两只小奶包。“小少爷小小姐你们就别哭了,当心哭坏了漂亮的眼睛该怎么办?”
管家在旁人面前看来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严肃人,然而在两只小奶包面前就什么滑稽的动作都做了出来,就想要逗笑两只很不开心的小奶包。管家就像是两个孩子的亲爷爷一般,然而悠悠和子怡却根本不买账,哭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管家伯伯我要妈咪回来!你叫我爹地让妈咪回来吧,求求你了!”
两只小奶包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停的摇晃着管家的手臂,哀求着他。然而这副样子让管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面,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他只不过是在这个家里面的一个佣人而已,又怎么能够左右君先生的想法呢?无比沉痛的看着两只小奶包,见他们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终于终于痛定思痛顶着压力决定去找君临川为孩子们求求情。毕竟这么小的孩子没有了母亲,看起来极为的可怜。实在是不能容忍。管家承载着两只小奶包的希望,来到了2楼的书房。敲响房门,响起了男人清冽好听的声音,管家死死攥着拳头给自己鼓了鼓劲,这才硬着头皮推门而入。“有什么事?”
君临川连头都未抬,一直皱着眉头在处理繁杂的公务,似乎早就知道管家会来的模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意外。男人这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让管家看了就忍不住胆战心慌,有些后悔这样贸贸然的上来,只会惹君先生不痛快。但是又想到小少爷小小姐可怜的模样,他实在忍不下心。微微输了一口气之后,眼神才逐渐趋于平静。“君先生。你要不就把陆小姐接回来住吧。”
话音刚落,君临川狭长的凤眸就从文件之中抬起来,目光深邃的审视着面前的管家,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充满着质疑,“你说什么?”
只不过短短几秒钟,强劲有力的蕴含着霸道。像是强劲的哮风,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去反驳。管家吓得胆战心惊,双腿都开始发软,浑身冒着虚汗,还是硬撑着头皮劝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