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004)付子云看着这个女孩倒有几分精干之气,微微一笑:“小姑娘,你说这句话,首先把自己摆在了弱者的位置上,但你们刚才的行为,可是比强者还要强,简直就是强盗。也许那就是无知者无畏吧,我也用汶源小调来唱一唱自己的感受:好男如何跟女斗,站成一排使人愁,我歌如诗似天籁,仙乐如何对斗牛。(呀嗨吆)”付子云唱完,精干的女孩红着脸,张了几张嘴没说上话来,忙低下了头。那个叫丁晓敏的女孩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柔声说道:“高丽丽,让我来。”
只见丁晓敏抬头看了付子云一眼,立即红着脸低下了头,那带着笑意的眸子当场有点凝滞,内心的一刹那慌乱,让她下意识地扭捏了一下,“我也不用跟你客气了,就用汶源小调说说你吧:好男如何跟女斗,长风飘发展云袖,任你高歌驰如电,跌到沟里怎好受?(呀嗨吆)”丁晓敏唱完,美眸流转、睫毛微颤,她看着面前沐浴在阳光瀑布中的付子云笔直而挺拔,棱角分明的脸舒朗俊逸,眼神深邃中带着淡淡的忧郁,一身黑色的衣服更增添了彪悍气息。丁晓敏看到这里内心禁不住为之一荡。付子云看着丁晓敏美眸流转,嘴角微微挑起,带着羞赧地浅笑,双颊染满了红晕,散发着令人心动的熠熠光彩,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禁不住心里一动,接着唱道:“好男如何跟女斗,纵马高歌是风流,可惜妹子不欣赏,怪我怜花又惜柳。(呀嗨吆)”付子云刚唱完,方霞瞪着丁晓敏说道:“丁晓敏,刚才你唱的是损他还是夸他?这是打情骂俏的晴歌,让他这个大魔王更加得意了。你们辩不过这个小混混,让我来!”
方霞一把把丁晓敏拽过来,然后歪头掐腰看着付子云,整个胸脯气得直发颤,“付子云,你的痞劲看涨呀,没想到十几年没见,你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德行,小心我们四个人一起上撕扒了你!”
“我好害怕吆,大白天遇上了劫道的,而且还是一伙女贼,难道你们劫了我去,要我做你们的山大王?不过我精力有限,笑纳不了你们四个压寨夫人,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付子云装出一副吓得哆里哆嗦的样子,小声细气地说着,只把那个叫丁晓敏的女孩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付子云循声望去,只见四个女孩在他面前又站成了一排,在用不同的眼光看着他,就像一道反衬的风景:方霞是瘦而高,处处透着棱角,她的美、美在骨感,她的目光像冲下山崖的瀑布,那样的无所顾忌、热情奔放,真乃是:神似秋江水,性如野山火;丁晓敏白而柔,处处透着圆润,她的美、美在淡然,她的目光像清风拂过西湖湾的湖水,是那样的轻盈婉丽、淡定从容,真乃是:神似万层云,貌似千山雪;雷淑恒高而胖,处处透着强壮,她的美、美在强悍,她的目光就像山洪暴发,是那样的率性而为、高傲硬气,真乃是:性似当面鼓,话如对面锣;高丽丽清而柔,处处透着单纯,她的美、美在纯静,她的目光像澄澈的山溪水,是那样的婉转低回、初见如饴,真乃是:静如三月花,动如四月蝶。四个女孩的目光在水一样的起伏传承,中和着山野的律动,在青春的音韵中谱写着不同的音符,逐渐在付子云懵懂的心田里生长出情柔切切的萌芽。四个女孩看着付子云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们,都禁不住有一点面红耳赤。“你这个涩郎,为什么要涩眯眯地看着我?我雷大公主别看是健硕的高妹身材,却也是柔感娇嫩、杏感绝代的小清新,岂能是你这阿猫阿狗随便骚扰的!”
雷淑恒上前几步指着付子云的鼻子尖骂着,突然间大耳刮子就要扇到付子云的脸上。付子云从小就跟着小伙伴暴连升的爷爷学武艺,在学校又跟着同学夏劲松切磋了四年,在惶然之间躲无可躲,自然而然地把身子往后一仰,来了一个潇洒地铁板桥的后仰动作,想躲过雷淑恒的雷霆一击。但是丁晓敏在急切之下跑过来想推开付子云,让付子云躲过雷淑恒抡圆了的巴掌。丁晓敏没想到付子云急切之间来了一个铁板桥,她一推之下扑了一个空,一下子扑在了付子云躺倒的铁板桥上。付子云搭建的铁板桥再结实,也承受不住丁晓敏的千金﹙斤﹚压顶,一瞬间铁板桥轰然倒塌。在丁晓敏和付子云双双惊呼声中,付子云来了一个五体伏地,丁晓敏来了一个马踏中原。付子云只觉得丁晓敏的娇躯微微一颤,似乎整个人都被电过了一下······未完待续下期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