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

他以为她是怪他当初没有保护好她，如果他没有离开医院……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肯定会在医院守着她醒过来。“对不起。”

他最近好像跟她说了两次对不起，真是新鲜。“像你这种讲究效率只追求结果的男人，难道不知道对不起这三个字毫无实际作用吗？”

霍璟琛问，“我要怎么做才算是有实际作用？”

“把睿睿的抚养权给我。”

霍璟琛盯着她，“按照当年的约定，只要我没有再婚，睿睿的抚养权就是我的。”

沈南歌冷艳一笑，“当年说这些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有那么想让我死？”

“你在胡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想让她死了！“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很清楚，霍璟琛，这些事情再翻出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你把儿子还给我吧，以后你还会再婚，会有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的。”

男人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这么说，你是不是还准备给睿睿找个后爸？”

沈南歌漫不经心地答，“这难道是很值得稀奇的事？”

除非她打算孤独终老，否则当然会有再婚的可能性，只是当下没有人选，不代表她排斥，当然，以睿睿的意见为主。霍璟琛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稀奇是不稀奇，但是我不准！”

他压下俊脸，语气阴霾，“你觉得我会让你嫁给另一个男人，然后让我的儿子喊别的男人爸爸？沈南歌，我还没死！”

沈南歌拍了他的手好几下他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脾气也上来了，冷漠地同他对视，“睿睿要怎么喊我都会尊重他的，但我一定是要再嫁给别的男人的。”

“沈南歌！”

她瞪着他，“我没聋，你吼什么？”

霍璟琛英俊的眉眼是显而易见的暴躁阴鸷，“你只能再嫁给我，没有别的男人这个选项。”

沈南歌嗤笑了一声，懒得跟他争辩下去，抬脚就往外面走。这次，霍璟琛一言不发地把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