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了五年，也就是上次她被下药了才能趁机开荤，现在单纯一个吻又怎么能满足他，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只想要得到更多。沈南歌连忙抓住他的手，“好了，你别再胡闹，小心伤口。”

他盯着她嫣红如涂抹着胭脂的脸颊，勾了勾薄唇笑，“是不是我没受伤你就准了？”

沈南歌瞪他，“你这么说好像每次都有征得我的同意，你强来的次数还少么？”

翻旧账对他有弊无利，于是他很快跳过这个话题道，“我保证以后都不会骗你，至于忠诚，我一向都对你很忠诚的，我爱你。”

她看着他，心脏一片酥麻犹如被电击过，下意识想问他的病是怎么回事，但到了唇边的话还是止住了，像他这么骄傲自负的男人，应该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就算她不是别人。霍璟琛缓慢地抬手抚摸着她的脸，声线低沉，“你妈妈的死我一直都在查，我承认我当时说的话可能是刺激到你妈妈的情绪，不过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心意已经不止一次和她阐明过了，她也早就知道我的态度，没有理由会因此造成她的情绪短时间内波动太大。”

他摸着她的脸，自然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刹时间就变得僵硬了，他知道，她妈妈的死是她心底的一根刺，先前他也不敢轻易提起。默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后来我反复看过当天的监控视频，除了外卖员你妈妈没有见过任何人，可能……”“你说什么？”

沈南歌突然打断他的话，“外卖员？”

霍璟琛看着她的表情已经猜测出来了，眯了眯黑眸，“外卖不是你叫的？”

沈莹当然是不懂得操作软件叫外卖的，所以他一直都以为是她叫的外卖，她不擅长下厨做饭，叫外卖他也没有怀疑什么。沈南歌蹙着眉，“我那天没有叫过外卖，我妈妈会做饭。”

那个外卖员有问题。“视频还在吗？”

“在我的电脑里面。”

他的笔记本电脑被扔在沙发处，她起身去拿了过来，按了开机，不一会儿电脑桌面就亮了起来。视频很长，但霍璟琛已经看过这个视频无数次了，能精准拉到外卖员出现的那个时间段。沈南歌盯着视频中的外卖员，他手里的确是拎着外卖，按门铃等门打开后把外卖递进去就走了，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端倪。最后她点击了暂停。她没有叫外卖，那这个外卖是谁叫的？除了沈怀昌，她妈妈没跟别人结怨过，可沈怀昌在牢里都自身难保，而且他还不知道她妈妈已经醒过来的事。她在看视频的时候霍璟琛已经打电话给郁行，让他去把这个外卖员找出来。收起手机后他看着神情凝重的女人，“我会把真正害死你妈妈的凶手揪出来。”

沈南歌转头看着他，“如果我妈真的是被害死的，我一定要亲手替她报仇。”

“我会帮你。”

她妈妈对她怎么样，他再清楚不过了。病房里很安静，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霍璟琛，你知道我爸妈当年为什么会分开吗？”

她无声地弯了弯唇，“因为我爸舍不得抛弃他的身份就只能抛弃爱情，可他的余生却一直在后悔，连遗憾都是多余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舔了舔唇说，“我不想跟他一样，不想让自己将来有一天会后悔，我希望你说爱我是真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骗我瞒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