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了下,还记得要给自己脱衣服,会不会其实她没有喝醉在装醉?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怀疑,因为水渐渐漫了上来,她仍是没有要动的意思。霍璟琛上前关掉水,强行压下那股被撩拨起来的火,认命地给她洗澡,头发没绑,被弄湿了,他一并给洗了。给她洗澡这个福利硬生生变成了折磨——最后他将女人从水里拎了起来,拿着大浴巾擦干包裹住,抱着走出浴室。找了吹风机把她的头发吹干了才端起那杯解酒茶喂她喝,沈南歌喝了两口就不肯喝了,身体往后倒了下去,脸蛋趴在枕头上面,一头柔顺青丝铺在床褥上面,毫不设防,慵懒娇媚。霍璟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本来就该如此。他放下解酒茶,随后就啃噬上他盯了很久的红唇……窗外夜色正浓,映着室内的靡丽。沈南歌醒过来就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微微转头,男人俊美安静的五官便映入了眼帘,在他的床上醒过来,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不知道是他要狠了还是她久未经人事不适应,还没怎么动就察觉到身上的骨头都很酸软,这种感觉跟上次在酒店醒来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对于昨晚不是毫无记忆。家里的床自然是比医院更加舒服,所以他睡得很沉。她正想着起床去看儿子勒着她腹部的手臂就抱得更紧了,男人格外沙哑的嗓音道,“这么早就醒了。”
现在才七点,他还以为她这一觉会睡到了中午。沈南歌只觉得周身都被他的气息淹没了,何况昨晚……她有种浑身上下都是他味道的感觉。“你这么大块的人压着我,我能不醒么?”
这几年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被抱着睡她有点不习惯,在医院时还好,他身上有伤不能像现在这样毫无缝隙地抱着她。“你趁我喝醉把我睡了?”
“你没喝醉也一样。”
这倒是实话,他昨天还特意通知了她一声。霍璟琛的手摸着她的腰,满意地道,“总算把你养出点肉。”
这段时间陪他住院,基本也没怎么运动,他还每天给她加餐,软硬兼施让她喝各种补汤,能不长肉吗?沈南歌的眉心一跳,猛然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我胖了?”
他的手指往上点了点,“最好这儿也胖点。”
“……”沈南歌用力拍开他的手,“嫌小别碰。”
“没嫌弃,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他说着手并不老实,在她身上游离,意识到他的某个动作时,沈南歌连忙阻止,“霍璟琛,你真是色令智昏上头了,也不怕把自己整得肾虚。”
男人的俊颜当即往下沉了好几度,“你说谁肾虚?”
肾虚这个词完全就是踩在男人的雷点上面,他翻身而上,“再来,看看谁肾虚?”
沈南歌后知后觉地道,“别……你别这样,没说你肾虚,我只是觉得你太频繁了。”
霍璟琛咬着她的耳垂,喷洒出来的滚烫呼吸透着危险,“从你怀孕后我就一直被晾着,你想憋死我?要不是考虑到你的感受,我会忍着,会让你以为我肾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