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暗下来,一阵狂风卷起,聊起南颂的白衣和黑发,伴着她阴凉的声线,整个人如同魑魅。“啊————”做贼心虚的南雅捂着耳朵尖叫,推开后面的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里跑。而秦江源已经吓傻了,痴呆一般看着南颂,“不、不是我害的你,别...别来找我”他情急之下,抓起旁边的鹅卵石朝南颂咋去,南颂抬手准确无误的接住了,眼睛一眯,对准秦江源的脑袋丢了过去!“啊——”又是一声尖叫,准确的说是三声,站在门口的另外两个,看着秦江源的脑袋上的血缓缓流下来,也惊的差点没站稳,求生欲极强本能往后推,生怕南颂手里的鹅卵石一个手滑,砸到自己生上。秦江源捂住脑袋,只感觉脑袋像裂开一般,一只手放到眼前全是血,一双高跟鞋缓缓行至他的眼前。他仓皇的抬头,对上南颂清冷的眉眼,终于清醒过来“你、你没死...你还活着。”
南颂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看着曾经追她的时候无比殷勤,后来又因爱生恨为了利益想要亲手毁掉她的人冷冽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神情。“秦江源”时隔三年,她再一次喊出她的名字“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三年前,就是他和南雅联合起来诓骗她去爬山,想要把他推下山崖只造成失足坠崖的假象。当然她没死,但也不能代表他们无罪。做下的孽,犯下的罪,迟早都要还回来。这些账,她会一笔一笔的替他们好好算算的。这一天,玫瑰花园开始了大改造。南颂一回来就没闲着,派了施工队把原本她父母的房间清扫出来,至于南宁柏和南雅的东西,通通丢出来。“啊...我的珠宝、我的衣服我的包包!!,你们干什么?!”
南雅那些珍爱的宝贝,全被施工队像扔垃圾似的丢掉,她的心都在滴血,指着南颂目呲欲裂,“你一回来就发什么疯,我都在这里住了三年了”南颂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闲适的翻看目前住在玫瑰花园的名单,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这个曾经最宠爱的堂妹身上。“我的房间居然让你这种烂人住了三年,难怪到处都是垃圾”她找转头对施工队道“处理的仔细一些,一点垃圾都不要放过,东西坏了不用你们赔,我只要干净”“好嘞,没问题”施工队得到了此命令更加不手软那些名牌包包在他们糙大老爷手里就跟买菜的包没什区别,扔进麻袋全丢了出去。南雅头皮都要爆炸了,“啊!拿开你们的脏手,别碰我的包!”
她挥舞着爪子便要去挠人,南颂不耐烦了,直接扯下窗帘将扑腾的南雅包住,系在椅子上,拿袜子堵住嘴,时间瞬间清净了。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她父母的房间才回复原样,南颂给施工队发了一个大红包,挥挥手让他们撤了。南宁柏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辛苦收藏的古董玉器全都丢在走廊,心一抽一抽,差点哭出来:“哎呦我的乖乖,怎么跑这来了,谁弄的这是?!”
南雅刚被解开束缚,委屈巴巴的扑进爹地的怀里,泪眼汪汪的指着南颂控诉,“爸都是她干的,她把我们的东西全扔出来了”南宁柏看着南颂,目光也不是很友好,“侄女,你这是做什么?!”
“帮你们搬家啊!”
南颂环臂站在楼梯口,懒懒睨他们,“二叔,这个是我父亲的私人产业,不会连这个你也要跟我抢吧?传出去,我怕有损你的名声啊!”
南宁柏不禁咬牙,当年是他先看中的玫瑰园,但是手头资金不够,才被大哥先下手为强。他觊觎这个庄园终于很久了, 南颂一死,他就迫不及待的搬进来了。他胖头大脸挤出一丝笑,“小颂,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句话,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南氏集团的董事长,再说我也在这玫瑰园住习惯了...”“习惯是可以改的”南颂直接打断他,神色平淡,声调平缓,“董事长也是可以换,二叔你如果想提前下岗,我也可以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