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特警支队会议室。我看着出席的人,还是上回那些人。我师父说:“根据李书诚同志的情报,初五他们就要在‘教会’见面了。只是这次来的不是‘龙爷’,而是一个自称是‘龙爷’妹妹的女人。”
安明珊拿出那个粉盒,说:“当时的情况我都拍下来了,看看能不能帮忙。”
我师父说:“很好。小张,立刻拿去洗出来,和资料库比对,务必查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
那个被称为小张的是当时给我们化妆的三个美女之一。她接过粉盒就离开了。我说:“我的任务是……”我师父说:“查清楚那个‘教会’的组织结构,最好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争取一举端掉这个邪教集团。”
刘善说:“那我们几个呢?您老可不能偏心啊!还有,‘龙爷’是谁?”
我师父说:“你们几个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特别是那个‘教会’和‘茶舍’附近,看看有没有暗道之类的,然后立刻上报!这次的对手非常厉害,不想去的我不勉强。‘龙爷’的资料我会发给你们的,一定要保密!”
我们集体站起喊道:“保证完成任务!”
接着我们就离开会议室,各自去忙各自的了。出门时,刘善看着我的脸说:“你这脸怎么成苹果了?”
我说:“不关你的事儿。”
说完就离开了。我开着车和安明珊在街上溜达,顺便消消火。我们到了晚上才回了我哥家。我让安明珊先回去,我还要停车。她离开后我把车停好就离开了。我独自在街上走着,看到街上的人们还是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的。我漫无目的地看着街上的人们,突然看到一个人好像带着一个孩子形迹可疑,由于我眼神不好,所以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我脑袋一发热,竟然悄悄拔出手枪跟了上去!可我不知道,这一去我差点就交代在这件事上了。我跟着他来到临汾站一段铁路附近的土坡上,看到他正埋着什么东西。他埋了很久才埋好,接着就离开了。我怕他发现我,于是趴在了铁路上。更倒霉的是,这时刚好有一列火车从远处开过来了!我没办法,只好死死地趴到铁轨上,尽量让身子靠近铁轨,防止被火车挂住(专业动作,请勿模仿)。就这样,我整整等了近一分钟才等完了火车。我从地上站起来,发现自己已经狼狈得不成人样了,而且身上还有股子异味。我顾不上这么多,急忙跑到刚才那个人埋东西的地方,徒手把土挖开,没想到里面埋了一个孩子!只是那孩子被绑着,嘴上被胶带缠了,难怪刚才没有声音。我把那孩子抱出来,是个小女孩,大概有个八九岁,长得还不错,挺水灵的,就是重得要死,不知道以前吃得有多好。我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和她嘴上的胶带,她“哇”地一下哭了起来!我不懂得怎样安慰孩子,一时间束手无策。我只好用电视里学来的那一套,说:“小朋友,你告诉叔叔,你家在哪儿啊?叔叔送你回家。”
那个孩子哭着说:“妈妈说过,不能和坏人说话,你是‘坏人’,我不告诉你。”
我一时间拿她没办法,说:“叔叔不是坏人,叔叔是警察。你告诉叔叔你家在哪儿?叔叔送你回家。”
那孩子说:“你不是警察叔叔,警察叔叔都穿着警服,拿着手枪和手铐,警察叔叔专门抓坏人。那个叔叔是坏人,你也是‘坏人’。”
说完还边打我边喊:“抓坏人!抓坏人……”她喊着,我突然听到了枪声。估计她也听到了,吓得又哭了起来。我说:“别怕,叔叔是警察,叔叔会保护你的。”
我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拿着枪,警惕地看着周围,可是枪声消失了。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我的听力从小就出奇得好,所以我相信自己的听力。我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了在我后面的草动了一下。我听得出这是人为的,因为今晚无风,也没有动物,所以我认为这是人为的。我转过去,喊了一声:“出来!”
可是没动静。我又喊了一声:“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说完朝天上开了一枪。这时,我听到了一阵声响,是匍匐前进的声音。我把子弹换成了朱砂子弹,朝声源方向开了一枪。这种朱砂子弹把弹头的钢珠换成了浓缩朱砂,即使打到人身上,也只是让普通人溅得一身红,顶多就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或溅到眼耳口鼻里让其中毒。我拉着那个孩子来到了刚才的声源处。途中,我又把子弹换成了手枪子弹。我看到地上趴着一个人,身上全是红色的朱砂,已经昏迷了。我把他的脸翻过来,那个孩子一眼就认出这个人就是带走她的“坏人”!我刚要报警,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除了枪和一百块钱之外就什么都没了。我在身上找来找去才找到了一张临时警察证,一副手铐和钥匙,接着就把他铐了起来。我押着他,带着那孩子走出铁路。可是我们刚出来就被赶来的警车带走了。读者对对碰。问:作者先生,你认为人工智能的兴起会使人失业吗?答:不会。像之前介绍的那样,人工智能虽然会减少很多工作岗位,但还是会增加更多新的工作岗位。人类永远不会成为机器人的奴隶。正所谓“人挪活,树挪死”,所谓失业只是失去了一份工作,并不代表以后找不到其他工作。社会是在不断变迁的,可能这个行业进入了夕阳,但是并不代表没有新的行业诞生。我们现在只需要紧跟社会变化潮流,学习社会所需的新知识,就没有所谓的失业,最多就是两个工作交接间的短暂休息而已。